以其他方面就要低配一點,減少能量消耗。
而現在耐飢性,這個時代的人類不需要。需要更加健康,更加強壯,更加聰明,精力更加充沛。這個時代黃土區成立大進化下。即將誕生的人類各方面素質肯定要比核戰前的原初人類要強。
在十年前,黃土區各界基本確定了一個展望,那就是蛻變者即將孕育出人類的下一代。這種思想也影響了現在軍方的新人類,因為新人類的基因缺陷少,理論上蛻變者結合生成的下一代的缺陷點也少。需要協調到完美的代數也少。當然這也就是新人類軍方對蛻變從最初的抗拒逐漸轉為擁促的原因。按照軍方的打算,次人類蛻變者後代協調到完美代數較長。新人類蛻變者協調到完美的代數較短。只要堅持蛻變的道路,自己這一方在未來時代並非被淹沒,極有可能優淘汰劣的場面。新人類起跑線的優勢不容抵消。保持優勢,不能像那幫玩長生術的墮落者一樣。賴在優異的血統上,等待別人趕上來。
然而現在這個案件幾乎是給所有人當頭一棒。很快法官就按照法律作出了判決,由於兇手手段極其殘忍,給社會影響極其惡劣。所以執行注射死刑。
雖然確定了蛻變者的後代即將佔據社會優勢,但是黃土區國家核心觀念並非血統。這位少年的行為已經挑戰了社會底線。次人類少年雖然笨,雖然蠢,但是經過努力也是有希望蛻變的。隨意的殺戮等於剝離次人類血脈擁有者的希望。
所以毫無任何寬大處理可能,如果執行寬容,理論上就很二十一世紀,研究生殺死農民工,鑑於研究生創造的社會財富比農民工要高,要減刑的謬論一樣。二十一世紀縱然研究生創造的財富要比農民工要高,但是絕不能確保農民工就不能培養出來一個大學生,然後這位大學生會一路努力變成博士生。社會底線,任迪作為黃土區的創始者,給黃土區畫出的底線非常清晰。和周天合盟最不同的一點,這條底線,一百年不允許任何人進行挑戰。
執行了一個天資無限的少年罪犯的死刑,並沒有完,整個黃土區陷入了激烈的討論,因為這種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現在黃土區的社會主體是次人類嚮往者。蛻變者的後代聰明強大,是註定的,但是如果不能堅持接受理想的火炬,引領社會向前。那麼這到底是黃土區的曙光還是禍亂。
然而蛻變二代的智力優勢太強大,和次人類孩童的之間的隔閡是天然的。他們的起點太高。為善自然能夠比他人做出的貢獻更大,但是為惡,自滿與自己的優勢,由於人類天生的惰性簡單的看著那些努力的追趕者,自然會有一種“渣渣們的努力”的蔑視感覺。
在黃土區的高層大會上,任迪說道:“他們心智太高,所以要用看一般孩子的眼光開看他們,你們就忽略了。在地球上越是高等的生物生產的後代數量越來越少,最原始的魚類蟲子,動輒產卵以萬計,而哺乳動物,越是高等產仔是個位數。對後代的哺乳,以及帶仔的時間越來越長。因為帶仔時間長,越能讓高等生物的高等優勢,在獨立生活的時候越完善。蛻變者後代的教育,我想決不能像次人類那樣粗放式。次人類七個孩子。那是因為次人類的孩子思維簡單淳樸。而蛻變者二代的學習能力太強,如果不能正確的引導,很是問題。所以我建議,蛻變者兩個孩子。兩個就好。相互幫助,而且父母用心的更加專一。”
在一旁的詹臺赫說道:“可是這樣的話,蛻變者二代數量就不可能自然增長。”聽到這個疑問,任迪緩緩的說道:“人類是地球上最作死的生物,沒有之一。我們這個物種連自己都控制不住,用戰爭玩自我毀滅。我想這不是身體問題,我們並非是進化的不夠強大。而是人類太無聊,太迷茫的。我們這個物種,缺乏目標,缺乏意志的存在太多了。也就是說碳基生物自由繁衍到了我們這一步,我覺得也是碳基生物強大的極限了。繼續下去,每個人從懵懂下來在意志尚無長成的情況下,就有過於聰明的頭腦,體格。或許我們會更加容易毀滅。”
這時候一個聲音,問道:“我們不該繼續強大下去嗎?”任迪說道:“我們該繼續強大下去,會變得更加聰明,強大,多能。但是我們這個物種,不是廣義上碳基生物基因血統上的我們了。人類基因繁衍過程中,初始意識誕生,承載初始意志,歷經挫折前進,找到自我堅持,從而強大無畏堅韌。這才是我們。在碳基基因上,我覺得我們給下一代留的足夠了。如果留的更多,他們把持不住。”
人類似乎走到了一個終點,又似乎也踏上了一個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