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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地下區域一大片隔離閥門必須關閉。至於居民們,這裡還有很多居民,在這裡,首批遷移到赤道的人類數量很少。一枚炮彈貫穿了城市碎裂的炮彈早已變成和岩石混合的融熔液體。這些液體溫度非常高,就像燃燒彈火點一樣擴散到整個空間,瞬間引起恐怖的大火,當然如果人類的身軀擋到了這些高速重液體,會被貫穿身體。亦或者是留在身體裡面,點燃整個身軀。
死亡,戰爭中怎麼可能會沒有死亡。從太空中看到動能武器摧毀大地的壯觀場面下,生命在能量下的哀嚎就比較昏暗了。然而戰爭往往只會記錄勝利者感覺,而不會記錄失敗者的哀嚎。
從冷兵器開始,羅馬軍團精良的裝備維持著龐大帝國的奴隸貿易,戰爭的榮耀勇氣被記錄的同時,不可忽略羅馬一方從重標槍大盾短劍扭力投石車,對周邊民族強大的技術優勢。所以戰爭,那個時代的戰爭被有資格記錄的文明冠上了無上的榮耀。以戰立國,重視戰士尚武可以強國變成了政治正確。然而羅馬帝國最終滅亡了,繼任的一個個王國崛起了龐大的封建領主騎士階層。戰爭依然是榮耀的。到了殖民地大開拓時間段,火藥武器大帆船對落後民族絕對的碾壓,讓戰爭發動者,享受征服的美名。
戰爭的真正含義,直到代差不再,塹壕戰深刻的感受後,發動戰爭的榮耀才開始退去,維多利亞時代好戰的大英帝國,在二戰早期面對德意志綏靖政策。其實是整個民族從一戰學到了戰爭的另一面,戰爭不僅僅是強者對弱者征服的享受。至於對戰爭最中肯的解釋,任迪認為應該是:“好戰必亡,忘戰必危。”
大氣層上方一艘艘戰艦懸浮擺開了攻擊陣列,對城市群進行碾壓,從天空中看原本雄偉的建築叢集就像被降維一樣倒塌,雄偉大廈在倒塌的過程中就像被大地吃掉一樣,幾百米的建築瞬間變成了平地,原本清晰的大地變成了一片片塵埃帶。電磁炮彈擊穿大地的赤紅,在地面塵埃中閃爍。如果是射擊一方,看著一道道彈雨掃射地面,毀城拆樓,是很爽的。
演變軍官光旋看著傳來的這一幕,隨機開始調動部隊,按照聯合作戰的約定炮擊城市僅僅是壓制,如果要徹底拔出人類的城市,需要地面部隊進入。人類的地下建築網路只有地面部隊到達後才能完全破壞。此時的炮擊能夠給人類城市造成傷害,但是傷害並不是毀滅性的。
隨著光旋的確認,北半球地區,小狗大小,卻猶如螞蟻外星的機器人,從地下巢穴中鑽了出來,朝著南邊行進。這是最普通的單兵,而更數噸重量的四足機械自走炮,也猶如史前復活的金屬猛獁漫步在大地上。
場景切換到人類指揮部,歐洲的阿爾卑斯山脈隧道,以及東方燕山山脈隧道中兩個人類的指揮部開始透過太空中繼裝置進行通話。
在白色的大廳中,整個大廳上方的穹頂是整個北半球,隨意點去一個地點,就會彈出圖案懸浮在大廳裡指揮官面前,供指揮官觀察。在白色的大廳中,周清琪,對著一旁懸磁浮平臺上的霍恩斯投影說道:“現在應該可以了。”
阿爾卑斯山脈中,暗藍色的指揮大廳中,看著懸磁浮平臺上的周清琪的確認,霍恩斯也點了點頭,一幅幅藍光背景的有關塔克人陸地兵團進軍的偵查影象倒映在他的目光。(注,兩位指揮官所在的大廳色調不同,是因為人種差距,歐洲方面藍光大廳色調偏暗,東亞這裡白色大廳色調偏亮,色調的射擊有助於雙方指揮官放鬆,清晰的思考,至於東歐方面則是更加溫暖的火爐色調,紅光大廳,這裡只能說人種習慣不同。雙方平時生活的緯度不同,種族適應的太陽光不同,對於東亞人來說藍色的暗色調可能意味著陰天,而對高維度的歐洲人來說,嗯這可能是安逸的傍晚。)
在地球撒哈拉地區一枚巨大的蘑菇雲騰空而起。強光電脈衝,直衝大氣上方,從太空觀看地球就像突然長了一個火紅的痘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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