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白色的實驗室休息室環境中,任迪靜靜地坐著,嗯看似是坐著,實際上正在透過道具和周清琪進行通訊。
周清琪說道:“我所感覺到的環境中,鋼原子,猶如雪花在空氣中結晶一樣,結晶成一個面,原子猶如士兵一樣在磁力和重力的作用下排列非常整齊,鐵原子,鈦合原子,鎳原子,矽原子,如果我們鍛造這樣的混合物的話,充滿雜質,而他們鍛造的,是一種原子上整齊均勻的排列。這種排列我們能做到,我們做不到的是他們那樣大規模整齊秩序排列出大型結構,就像結晶出來的大型結構。長千米重量數千噸的結構。是的從原子開始堆砌。”
聽完了這個任迪很沉默,現有加工大型構建的方式是鍛壓,從外部消除應力,然而在強引力下生成的這個東西,不存在應力,原子與原子之間的結合力最佳化到了最大。
任迪問道:“真的是強引力。”周清琪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地球上不可能出現那樣的條件。電磁力做不到。做不到這麼平滑穩定的大規模的控制。無法做出,做出這個世界上最平的存在。”
任迪說道:“你是說水平面。”周清琪點了點頭說道:“地球引力,很穩定的力場。”任迪說道:“我明白了。”周清琪說道:“你想做什麼?”
任迪說道:“我明白上將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周清琪說道:“是的,地球的環境根本沒法讓我們成為上將。”說到這,周清琪暴躁起來低沉的吼道:“這個歷史線的地球人在這幾百年來到底是幹什麼吃的。躺在地球上就這麼安穩的躺著的,認為能夠推開宇宙隕石避開恐龍滅絕命運,就了不起了?一點進取心都沒有嗎?”
任迪默默的說道:“或許缺一場戰爭。”周清琪猛然抬頭注視著任迪,瞳孔收縮。任迪說道:“對未來一無所知,所以有些事情根本不知道是否是對還是錯。”任迪嘆了一口氣,目光有些呆滯的說道:“比如說戰爭。在我們的歷史線上,如果沒有蒙古人入侵歐洲戰爭,黑死病在歐洲流行,教會權利將會繼續統治歐洲。文藝復興無法出現。還不比如說東方,如果沒有東北島國,用一場戰爭告訴了亞洲東岸人口眾多近乎不可能滅亡的我們,什麼叫做滅亡。民族覺醒,落後就要捱打的概念或許不會刻骨銘心,當然還有核時代後的戰爭危機。陰影高懸於人類頭上,每個人都希望丟掉這種陰影,但是真正丟掉之後了呢?”
周清琪咳嗽了一下說道:“任迪,你我是演變軍官。”任迪點頭說道:“是啊,來源於同一時代,止步於同一時代的演變軍官,我等最初起源,不過是一條條歷史線的凡人。每一條歷史線的凡人最終都要面對命運叵測的未來,而我們,作為這個戰區的先行者,演變果然沒有讓我們特殊化。”
“這個”聽到這,周清琪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說下去。說句實話,演變軍官就是在修改歷史,至於歷史上的一切戰爭,瘟疫,像是悲劇,但是不口否認後來都引發了一些重要的環節。如果都將這些悲劇清洗掉,按照自己設計的劇本,在愛與和諧的照耀下,從一個時代晉級新的時代,邪惡總會被厄運加身從而被懲治,正義每次都能被順利聲張,無需慘烈的犧牲。這樣的歷史在平坦走過後,面臨真正猶如斷崖一樣的危機,到底會有幾分抗性。
所以歷史演變不參與修改,而是選召一條條歷史線的人進行修改,亦沒有告知修改者的使命,任由每一位演變軍官在陌生的歷史線上揮灑,讓一位位演變軍官在陌生的歷史線上尋找自己的位置,施加影響,弱者被淘汰,倖存者得到反省。隨著軍銜一步步增高遲早要面對自己從未面對過的未來。
不會一步躍過未來,這一步跨越,需要演變軍官自己來邁過。
說完,任迪站起了身來,說道:“車到山前必有路。”周清琪問道:“你準備則麼做?路已經堵死了。”
周清琪說的路是太空觀察之路,塔克人走星環道路究竟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沒有停留在一個恆星中,想人類一百年前的思維一樣。安然享受人類制度的最後句號——民主制度下服務型政府的管理。
或許是在躲避什麼?這是演變軍官們曾經猜測的,亦或許是侵略成性,但是被月球差點撞上的可能,很顯然這種中二並不能解釋,對人類這麼放鬆警惕很,滅絕一個個恆星的文明,更像是初中生強闖幼兒園吊打小朋友。根本沒敢和同級別的敵人交戰。
而今天,任迪和周清琪推測出一種可能,很是真相的可能,那就是四大基本力的觀測問題。想要證明四大基本力大一統理論,很顯然是要觀察到四大基本力,也就是四個基本力相互關聯的現象。電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