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圓弧的時候,一個灰塵大小的介面輕輕的點在了圓弧上,毫不費力的貫穿了圓弧兩側的念力保護,就像榔頭砸碎大型瓷器一樣,整個圓弧變得粉碎。星澈親眼看到這個非常微小的顆粒毀滅了自己凝結的結構。這種摧毀在星澈眼中是無比驚豔。正常先天之間的較量必然是相同的凝結結構相互轟擊。而不是這種輕描淡寫,猶如輕手輕腳拂過解除武裝。
星澈冰寒的目光立刻從小巷中的那幾個驚駭未定的倒黴蛋收了回來,看著任迪倉皇離開的方向,嗯一眨眼的功夫已經看不到任迪。(任迪在障眼法中。)
正當星澈準備尋找任迪的時候,星澈耳邊出現了任迪的聲音——停手,鬧得太大了。
星澈迅速撤離,在星澈撤離十幾分鍾後,學生會的安保部,到達了這裡一位位年輕俊傑看著斷裂的大樹,以及牆壁上的裂紋,沉默不語。
在校園的另一個區域,星澈跟在任迪身後走了一段時間,終於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你剛剛為什麼那麼做呢?明明可以輕而易舉。”
任迪說道:“在我起源時期,也就是我的學生時代,遇到那些強人,我只能那麼應對。是不是看起來很low”
星澈懵逼中,在她的童年中完全就是天之驕子被眾星捧月的感覺。她的天資讓不會遇到這種事情。
任迪繼續說道:“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是我,整個過程中我獲取的東西會讓我在社會承擔不同的責任,面對不同的事情,但是我還是我。變不了的。現在我想用我來看看這裡各個位置上到底是什麼情況。”
本來面目是什麼?星澈沒到這個境界不懂。如果力量讓你有恃無恐,帶著傲慢的心態觀察世界,你並非以本來面目觀察世界。
任迪所證明只有一件事情,過去起源時期的自己,在這個崇明星上是不是會喜歡這裡?會不會承認這裡。
從穿越至今,任迪一口氣咬定自己從未變過。自己走到現在不是一個強大的結果,而是不變的本來自己,在完成過程,由於還在活著,這個過程依舊在繼續沒有固定的結果,沒有終點。
星澈看了看任迪說道:“你不生氣嗎?”
任迪說道:“為什麼要生氣,不就是被打了一次嗎,很多人都打過我,然而時代一直在變化。打過我的人不一定是勝利者。更何況現在崇明星下面的時代發展處於我的控制下。”
星澈說道:“你是?”
任迪說道:“過去的我是現在的我的基礎,過去的我不適合這裡,那就讓這個校園變成適合過去我的環境。嗯,之所有有空出來打架,
我認為是作業少了,掛科比例太少了,校園處罰紀律太少了。校園這一塊我準備嚴格治理學校,超能力是一個標準,學業文化課程單獨畫出來一個標準。按照標準定期測驗進行考核,每次考試成績全部公開操場版面上,平時生活嚴禁過量消費,每個人的校園卡日消費不得超過定額……”
任迪一條一條說出來後星澈臉上尷尬的問道:“這個,你也不準備動用能力嗎?我是說,單靠我的戰力,可能無法推行。”
任迪說道:“我會用的,現在的我在這個位置上,我會盡全力鎮壓反對者。其實在我歷史上,我這類人在非變革時代是看起來很懦弱,但是一旦到了劇變的時代,覺得有必要付出,驚天動地的力量會爆發。
血腥,殺戮,不講理的快刀斬亂麻重新奠定秩序,有時候往往是在過去平和時期,被打的沉默者。我的世界的沉默者從沒人把他們當成死人。沉默有時候是沒到說的時候。然而每個人都戰慄他們說話的可能。這就是過去的我,和你過去看到的沉默者有所不同的地方。活著和死了的差別。”
任迪為什麼老是被這個世界的人打?除去力量的任迪在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中國很長一段時間的歷史,農民為什麼老是被欺壓?那是因為總有士大夫認為自己帶天子牧民的教化很成功了,農民敬服王道,能夠安於困苦,不再展現不服教化的反抗了。
然而每一次農民起義的巨大破壞,讓儒家建立教化的王道幻想徹底被粉碎。農民從未死去,在和平時代,認為沒有必要的時候,會忍受,會被欺壓,會承受剝削,看似沉默不發聲,但是不代表不會發出聲音,一旦這些人覺得有必要發聲的時候,無論高低貴賤,所有人都命運都會變化。
歷史殘留的民族性,在任迪身上烙印的真的很深。覺得沒必要動手的時候,忍受。然而有必要的時候,每一步都是徹底為了掀翻歷史線而發力。
試問這個位面,幾人能識的任迪本來面目。——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