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根本打不贏的戰爭,讓鐵塔現在看似強勢的一方膽戰心驚。
並不是自鑑會的在鐵塔星上的殺敵數量讓人心驚,而是在佔領星門後,剛雄這類人把大量的新理念的人回填到各個行省上去。整個星球的抹殺掉,資本寡頭貴族能夠出現的土壤。一個星球承認了新理念,就相當於自鑑會在殲滅一個星球的敵人。
李騫看了看北方,說道:“北方戰役要開始了。不知道你們準備好了嗎。”李騫的目光所向是北方升輝。現在是時候再次用一場大規模戰役鼓舞革命計程車氣。
鏡頭切換,北方升輝,呂濤正在處理檔案,現在的呂濤和他的爺爺呂崢相似到了極點,外貌上相似,氣質上也相似,久居上位,城府極深。曾經在匡義學府花花公子的青年,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老練的政客。
和當年呂崢的得意不同。現在的呂濤是陰沉的。在呂濤面前一位位軍官都非常噤聲。
呂濤抬頭看了看一位軍官說道:“前線的部隊士氣怎麼樣。”
一位軍官說道:“回稟統帥,軍隊已經執行了嚴格的封口令。現在軍隊已經穩定。”
呂濤抬了一下眼皮說道:“殺了不少人吧。”
這位軍官頓了一下:“統帥,亂世應用重典”
呂濤繼續問道:“防線準備的怎樣了。”
這時候另一位軍官站出來,鏗鏘表態說道:“請統帥放心。各方的司令,均表態誓與防線共存亡,死也要死在北方防線上。”
呂濤淡淡的看了這位軍官一眼,然後又看了在場所有軍官一眼,聽不見喜怒的說道:“那好,我期待你們的好訊息。不要讓我失望,去吧。”
一位位升輝的軍官從呂濤的辦公室退場後。呂濤發了一會呆,然後手不由自主的抽開了抽屜,拿出了一張照片,這是呂濤在匡義學府畢業時拍的照片。
照片上呂濤滿臉青春的肆意。是整個照片上最顯眼的存在。而在呂濤身後,則是當時看起來很安靜的男孩——任迪。
在這幾十年來隨著呂濤的發達,他所有的同學都與他保持聯絡,唯有照片上的在他身側的這個人,四十年來從未聯絡,卻讓呂濤處於各種理由惦記至今。
而隨著四十年的流失,任迪曾經的一舉一動,如鋒芒在世。自鑑會在發展的過程中,每一步都是任迪曾經舉動佈置的必然。直到三年前,最大的必然發生。
呂濤現在想來可笑,當時大家想來都理所當然的事情,卻惹得自鑑會做出那樣的不可思議的選擇。自鑑會在大家看來原來是沒有退路,只能接受這個世界的協定。然而自鑑會政體早已形成,一條路在任迪佈置大隧道就開始開鑿。這條羊腸小徑,自鑑會本沒有動力走。也恰恰是鐵塔各方最後的逼迫,讓這條不可能的道路,被自鑑會走了。
呂濤將照片放回原位,閉上了眼睛。喃喃的說道:“四十年?不不,是五十年,你到達鐵塔就開始了。五十年一件事。在大家都認為你做無聊的事時。你用五十年的時間佈置了一個徹底消滅我們這些上層的局。而且還是一個不留,永遠不可能在鐵塔再起的消滅。。呵呵,好手筆,大手筆。不愧是讓我呂濤心服口服的人。”
呂濤的笑聲帶著疲憊。此時大勢已經不可挽回。
在升輝,另一位人也在關心著戰局。
那就是呂晶,戰爭已經打了三年,這本來是男人爭奪權力的事情。在鐵塔中女子一般用不著管。但是隨著戰爭進行的時間越來越長。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並不是一場輕而易舉就能結束的戰爭。
呂晶的丈夫去鐵塔星了。這讓呂晶很擔心。她坐在桌子上,想寫信,可是怎麼寫都不滿意,粉紅色的葉子信紙丟了一張又一張,這種信紙是一種天生的葉子加工出來的,是某個行省的特產,天生粉色,而且帶著香甜的氣息。經過大量繁瑣的加工最後製成了紙張。這種紙的價格很貴,每一張紙價格堪比同等厚度的金箔。
然而現在卻被浪費了很多,呂晶心亂如麻,最終從寫字檯上站了起來。來到了房屋的頂端,抬頭瞭望著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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