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面中強者對文明的領導起了相當大的作用。幾乎從最低階的文明開始,每一次文明的晉級都對文明的強者數量進行了要求。
一般情況下,對錯都是很容易分辨的,文明要進步,就需要勞動,就需要發展,就需要團結。困難的是堅持對錯,確切的說是自己堅持對錯。因為幫別人堅持對錯是很容易的。
對社會科技無所求的強者,就是一個幫文明堅持對錯的機制。而在地球歷史上,隨著國家越來越大,生產水平提高,人們的知識量提高。和普通人一樣的帝王權威逐漸削弱。國家的凝聚力不再是帝王的權威,而是國家本身這個大集體的觀念。一切偉大的英雄之所以成為英雄,那是契合了這個國家嚮往未來的理念。
而這個位面,文明的領袖效應一直存在。帝王的權威沒有減弱,隨著每一級文明超級強者的實力強大,支撐起了更強的帝王權威。在這個權威下。國家一切矛盾被強壓下來。整合資源向前發展。在更高的文明領袖不是皇帝,而直接是半神。權威拔高到神聖的地步。
而任迪之所以搞不出來陳儒想要的科技進步速度。(任迪搞得太快),也就是這個世界缺了一個皇帝。有能力做皇帝的任迪,不願意做。或許說不願意背叛。
這也就導致了眼下的情況,當沒有強者站出來的時候,整個社會沒有大集體觀念,在應對災難的時候,毫無站在一起團結的觀念,幾乎是散沙一片。
而地球二十一世紀中國的情況,一大群年輕人遇到這種情況絕不是各顧各的。大部分人會醒悟過來,必須團結起來推舉一個大家公認頭,快速度過這種困難時期。
外國人做實驗,讓三個中國孩子提小球出瓶的段子。側面就是反應這種集體意識。。時間非常短,三個孩子只有一個孩子說出了“我最後提,你一他二”這句話。整個過程就快速結束了。而按照其他國家孩子的常態應該是爭先恐後。只因為那個教育學家嘴碎,說了一句:“這個瓶子代表乾井,出來慢了會淹死人。”這個前提條件,
對別的國家孩子說,那是在恐嚇。對中國孩子說,那恐怕就是逼迫其團結了。因為中國有著獨特的歷史過程,這個歷史過程非常慘痛,以至於教訓沉澱在文化中。如果這個教育學家說:“先出來的有糖吃。”那麼絕對是另一種結果。
任迪的一個分體,看著天空的猶如下雨一樣的蟲群囊腫,以及這個星球上混亂的場面,這個分體狀態的任迪,臉上扭曲著。喃喃的說道:“錯了,其實,我早該明白,這是錯的。這場安排是錯誤的。對這個文明,無論我做什麼都是錯的,這個文明拿起科技遠超過了自己應有的時代。根本沒有繼續將科技推動下去的動力源,給科技是錯的。
而這種程度的科技該應對的考驗,他們根本度過不了,安排一場沒有強者領導的入侵也是錯的,他們根本應對不了。這種情況其實就應該培養他們洗衣服,繫鞋帶,種植莊家的勞動概念。而不是別的。然而逼迫他們做這種低階的事情,必須要用絕對權威,而這種連反抗都無法反抗的絕對權威又會壓迫他們僅存不多的自我責任心。”
這時候一頭巨大的生化獸,在任迪的分體背後展開了獠牙,當巨大的穿刺即將鉗碎任迪的這個分體是。這隻生化獸驟然從中央分成了兩半。大量的血液噴濺出來,任迪雖然向前跨了一步,但是背後衣服的衣角還是沾滿了鮮紅的血液。蟲族的血液不一定是紅色,因為這個星球大氣,所以蟲族的血液是有血紅蛋白的。
回放剛剛的情形,當蟲族獠牙準備合起的時候,任迪背後彈出一條奈米絲,如果將其放大,這個奈米絲的橫截面是扁平的稜形,在剛剛細絲上鋒銳的刃將生化獸切割了。現在任迪哪怕是一個分體,也絕不是這種生化獸可以挑戰的。
因為分體體內也有一個星門,而星門的另一頭並不是在另一個任迪的正常人體內,而是在一個直徑五十米的巨型白色機械內。這個星門的邊緣是任迪的奈米顆粒輔助的細胞控制。Y型強者體內的星門數量多但是小,是因為自己的身軀不好控制。而現在任迪的軀體絕對不是正常的人體體積,已經遍佈了三個星球。至於控制力度也不是不同的二階,一個分體後面有眾多分體在同一時間內思考。
所以理論上,在崇明星的任迪分體可以將體內僅有的那個星門擴張到二十米的直徑範圍。星門的另一口連線的巨型機械,可以對接核聚變反應爐,連射離子束(陳儒的王冠戰艦的主炮級別。)當然也可以是小巧一點的戰鬥工具,比如說奈米絲。
當然這些都是瞞著陳儒的,任迪現在的分體,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