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表,高三十多米的鑽機,旋轉的純鋼的轉軸朝著地下鑽,直徑半米的鋼軸在轉動的過程中,大量泥漿從鑽頭周圍噴出來。這不是地下水,而是注水冷卻鑽頭溫度。而泥漿被水帶出來,又能減少摩擦。
這個裝置是打油井的裝置稍微改造了一下,鑽到一千米以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有關地下大隧道,天行會的研究這在這幾天不斷的對地下埋設炸藥製造地震波來檢測,發現這個地下隧道體系超乎尋常的龐大。這讓天行會的知情者們感覺到了陰謀的氣息。
鑽機在大地上鑽擊的震動聲音在能讓一千米外的人感覺到地面的震顫。而天空中大批的率屬天行會的螺旋槳戰機在天空中盤旋保持著偵查。
而在戰機下方一輛輛軍車不斷的拿著物資,一灘灘供能的煤礦堆砌在在這片荒地上,一輛輛挖掘機正在深挖著溝壑。然後由攪拌機將混領土灌入鋼筋中,澆築成掩體。這片區域已經有一部分掩體修好了
在一個掩體中,雖然擋不住外面嘈雜的聲音,但是空間內佈置的很靜沁。一張桌子上,一臺電腦正在以幻燈機的形態播放著資料,而在桌子兩側則堆滿了厚厚的卷宗。
韓凡真帶著一副眼睛,不斷的看著有關任迪的一切資料,就當她準備拿著資料的時候,一杯熱奶茶放在了桌子上。
韓凡真抬起頭,看到了一位溫潤爾雅的男子——李觀,這位也是她的丈夫。作為一個能瞭解人心的異能者,李觀能夠與韓凡真結合是一片真心。他沒有對韓凡真徹夜查詢任迪,有任何嫉妒,而是全方位的相信自己的妻子。
而韓凡真看到李觀,不禁的握住了李觀的手,作為一個小女子,韓凡真對人心的絕望和險惡非常敏感,而遇到李觀後,她很滿足這種依靠的感覺。
如果是火曾經她對任迪僅僅是讀不懂的神秘感在作祟。而現在眼前的這個是她真愛的人。
看到自己的妻子握住自己的手,李觀走進了一步用手撫了撫韓凡真的秀髮。說道:“別累著。”
韓凡真搖了搖頭說道:“我在害怕。”李觀說道:“害怕的話就不去想了。我會一直守護你。”韓凡真的頭埋在了李觀的胸膛中。
李觀說道:“和我說說這個人吧。說出來會好一點。別埋在心裡,一個人承受。”
韓凡真說道:“這是我至今以來唯一看不透的人,看不透他的喜好,看不透他的目的,看不透他傷感什麼,看不透想要什麼,看不透他等待著什麼。但是從有限的資料來看,無論是那個叫昂朝的四級文明還是我們都發生了災難,前所未有的災難。”
李觀說道:“那已經是過去了,現在你和我在一起,不用對過去與魔鬼共舞的經歷而害怕。”
韓凡真搖了搖頭說道:“他不是魔鬼,如果他是魔鬼,我不會害怕。我所害怕的是,似乎他的到來,能讓大家變成魔鬼。”
看到李觀的迷惑樣子,韓凡真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確切的解釋的話,那就是人心在遇到他之後,惡的一面充分放大了。他給了昂朝人最想要的,也給了我們最想要的未來科技。而一步步野心膨脹,讓這個世界的惡肆無忌憚的綻放了。最最重要的是,我們變成魔鬼的過程中,處於渾然不覺的狀態。”
李觀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聽起來和人們稱呼萬惡之源是錢的方式一樣。錢能讓純真變的市儈。能讓藝術變得銅臭。”
鏡頭切換。
在北方,一個星門背後的世界中,升輝集團的老爺子呂崢,優哉遊哉的衝著一杯茶。在他一旁他最中意的孫子呂濤站在一邊。現在的呂濤已經不如匡義學府時期那麼輕浮。現在他已經步入壯年,嘴角的鬍子給他添了一份穩重。
呂崢說道:“小濤,你知道泡一壺好茶最重要的是什麼。”呂濤說道:“是水和茶葉,以及火候。”呂崢點了點頭然而又搖了搖頭說道:“說了形,卻沒有說意境。泡一壺好茶最重要的是耐心,要等待茶葉和水交融。”
呂濤說道:“您說的是。只是我們現在出手能夠贏嗎。兩大強權雖然已經精疲力盡。”
呂崢搖了搖頭說道:“為什麼要打贏兩大強權呢?再說打贏兩大強權又能獲得什麼利益呢?”
呂濤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們原來的計劃不是,靜待時機出手嗎?”
呂崢搖了搖頭說道:“情況變了。原來的計劃不夠用了。現在鐵塔共和國的領土已經過載了。兩大勢力為了戰爭肆無忌憚的攫取資源已經讓很多原本中立的勢力產生不滿。而日益殘破的鐵塔共和國。我相信很多勢力都不想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