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他們所提倡的。”
明海輕輕地說道:“因為,我們被打敗了。能打敗我們意味著他們有一定的正確性。爺爺我老了,變不了了,而你很年輕。明家的一切將由你來承擔。未來可能會變得面目全非。從對手身上學習。才能屹立不倒。”
明涵點了點頭:“嗯,我會好好學習,也會好好修煉。”
明海欣慰的點了點頭。
戰爭改變了很多,修煉界妥協了。真正為修煉之道殉葬生命的人很少。大部分修煉者在戰敗後,心裡都預設了科技道路的力量。最直觀的體現,就是他們要求下一代接受了人行會的教學。
這就像二十一世紀的武術大家,對武術推崇,也不得不預設槍械的巨大的殺傷力。擇業的修煉界直接被衝擊了。各個家族對下一代的教育都調整了政策。然而宇宙其他區域,受到的衝擊還不夠。極為保守的勢力依舊牢牢地把握了權利。戰後的方風就是這樣。
三千萬艦隊被鐵塔的光體毀滅,參與此戰的修煉者全部無靈化,給整個方風的高層的震撼是巨大的。現在方風直接把鐵塔的那個區域,視為了禁區。
而方林在戰後的十餘年來一直在處理戰後的事情。他所代表的政治集團,在戰爭中元氣大傷。在他返回方風,方風內部就充斥著一個聲音,換一個皇帝,質疑方方林的皇位的正統性。同時提到了方河。
方林知道,這些人最終的目的不是扶持方河。就像拆遷公司想要拆房子,會找到被拆遷者七大姑八大姨,來的摻和房產的權利,一旦房產權利不明。拆遷公司就可以動手了。
上層的權利遊戲也就是這麼簡單,和街坊中的市儈是一個性質。宣揚方河繼承皇位不過是想挑動皇權內部爭鬥,皇權內部爭鬥,爭鬥的兩方,為了保障自己勝利,就必須對地方勢力妥協。藉助外部勢力。
在這個過程中皇權不得不退讓,地方上世家權利就會增大。可是就算是識破這樣的方林依然是沒有辦法。想要破局,就必須要一方徹底犧牲,方林是不會主動放棄皇權,犧牲自己。而方河被推到這種風口浪尖上。也必須預防方林的敵意。
而方河這邊選擇很少,第一,讓自己被方林控制。這等於將自己的生死交於方林手中。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如果局勢惡化到一定程度,方林會不會直接舉起刀子將自己滅掉。堵住別人的口。方河不敢賭。
方無憂兒子上萬,方林和方河異母,他們的母親分別來自兩個世家。兩個世家在爭鬥中有矛盾。方林和方河之間的兄弟情,在這個級別的爭鬥中,真的是比白開水還要淡。
至於自己可能的罪名,方河都想好了——謀逆。
而方河第二個選擇就是到自己的封地上,脫離方林的控制,然而一旦脫離方林的控制,到了自己的封地,絕不是做一個逍遙王爺,而是會另立山頭的表現,一大票勢力會表忠心。方林為了維護自己在方風的皇權,必然會用嚴酷的手段鎮壓這些離心的勢力,而方河作為勢力的中心,必然是要清除掉的。方河只能組建自己的勢力,抵擋方林的傾軋。直到獲取皇權為止。
方河只有第二個選擇。方風的血脈世襲權利體系造就了這一切。血脈世襲了權利,而帝國中各大勢力的站隊,會讓皇家血脈親情沾染上政治權利鬥爭的兇殘。這就是最是無情帝王家的由來。
方河叛變了,確切的說是方河身邊的政治集權叛變了,整個方風的地方世家逼著方河身邊的政治集團叛變了,方河身邊的世家勢力,在方風的世家階層中只是極小一部分。作為不得叛變的政治集權,是被所有世家的輿論逼得。方河身邊世家勢力並不是這場混亂的收益放。
真正的收益一方,是叛變中裝作吃瓜中立的勢力,他們用輿論造就叛變,在叛變中自覺的充當裁判。開始待價而沽。然後看著兩方在爭鬥中妥協,等待著其中一方能夠“仁慈”能夠“得人心”。
這場叛變很快被撲滅,因為方林非常快速的做出了妥協得到了“人心”平定了了方風,但是方河卻不知所蹤。
在首都星上的方林孤獨的坐在自己的王座上。他看著皇宮中的對星空疆域的投影。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廣闊的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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