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塔星上,各處充斥著混亂,方風的力量在忙著撤離,撤離最重要的人和財產。當然僕役是絕對不在其中的。只要資料資料轉移了,製造僕役的材料是不會缺的。在各個工業星球最不缺的就是這些下位者。
而在方風逃離託塔星的最後時間段,方風帝國給託塔星上所有的僕役下達的命令是抵抗,對任何降落托塔星的碎星力量進行抵抗,哪怕是一個普通的工業機器人,上面只要有碎星的標記,只要是碎星投下來的,也要上去將其砸碎。而就是這個簡單的命令讓託塔星上陷入了混亂。
只有簡單的命令沒有嚴格的組織體系進行管理,各處的僕役在執行指令的時候,陷入了這樣的混亂的情況——指責某位僕役是碎星軍團派過來的內奸,如果這位不能有效證明自己不是內奸,那麼就按照約束自己思維的程式對這位僕役進行摧毀。
當過去被認為是枷鎖的人不在了,人性的醜惡根本不顧及未來進行瘋狂的釋放。
僕役們現在就是利用這種命令過於簡單的漏洞,在相互爭鬥。因為大家腦海中約束思維的程式都是一樣的,所有有的聰明的僕役甚至在利用這種命令,對方風帝國下達抵抗的命令進行了複雜的解釋。因為方風所謂的抵抗命令沒有任何明確組織。給了這些僕役巨大的解釋餘地。
當方風忙著逃離的時候,僕役控制的託塔星所經歷的情況,就是嗡嗡嗡的擴大版。比嗡嗡嗡混亂程度更劇烈的原因是方風直接逃了。放棄了對這道命令的最終解釋權。所有的僕役都在自行解釋,然後構成組織,相互傾軋。
在這個末日時刻,很多城市被幾十個僕役的組織分裂。這些組織在打著抵抗的名義搶佔軍火庫,搶佔糧食儲備庫,搶佔防禦良好的要塞,搶佔方風貴族過去享用的設施。
當這些重要的地帶被其他僕役組織佔領後。按照那一道抵抗的命令,就可以認為是對方阻礙自己抵抗。如果實力足夠的話,可以強攻。
好不容易掌權的僕役首領們,在最後的時候想的不是自救,而是徹底享受這種控制同類的快感。控制同類殺伐同類的痛快。
在城市的街道中行走,隨處都有可能是來襲的燃燒#瓶,以及子彈,甚至是包裹了大量碎鐵的炸藥包。
羅安貼著牆角小心翼翼的走著,手裡握著的手槍,上滿子彈,在幾十米外一個窗戶口中燃燒著熊熊大火。剛剛一個傢伙將火焰噴射器從窗戶中伸了出來。這個傢伙還沒來得及扣下扳機,被羅安一槍解決了。窗戶中燃燒的黑煙,將整個街道籠罩。
在這個混亂的局面下,羅安這位輪迴者這時候跑出來是為了做任務。到達要塞廣播臺,取得方風離開後的在這個區域(該區域面積四百萬平方公里)的最高命令許可權,取得許可權後解除這個區域僕役無謂的抵抗。
羅安看了看時間,按照任務給予的提示,碎星軍團核洗地步驟還有三十七個小時。必須在三十七個小時之前,完成任務,讓所有僕役放下抵抗。
方風不會講人道主義,而羅安頭頂上的那些“群星”艦群們也不會對僕役講人道主義,在這場戰爭中僕役就是消耗物品。如果沒有價值,甚至還有負價值,就要銷燬。
當然有看起來正義的正面任務,任務就有負面任務,當方風帝國佔領這個星球的時候大部分輪迴者小隊選擇了借勢,這裡的借勢是選擇加入大勢力。
尤其是在三個月前,當強大的泰坦艦隊到達後,至少六個小隊判斷碎星短期內打不過來。哪些智者分析碎星帝國的武器產量,是無法在短時間內造出數量足夠的泰坦級別戰艦。從而判斷方風還能佔據託塔星很長時間,所以他們選擇加入方風。
這幫智者判斷的有理有據,可惜是初代盒子控制下養成的輪迴者,知識量上受到初代限制。對科技發展史沒有連貫的科學眼光。
再加上任迪這位頂級的演變軍官在自己搞自己的,和這幫輪迴者絲毫沒接觸。結果輪迴者一方一個個全部判斷錯了。至於判斷錯了的代價就是還沒有來得及在方風勢力裡爬到更重要的位置上。
就被當成棄子留在這個星球上負責九死一生的斷後。這些小隊接到的任務和羅安隊伍的任務爭鋒相對,是阻止星球許可權被破壞,儘可能的讓僕役給碎星軍團的登陸部隊造成破壞。搞掉碎星軍團一個普通的登陸機器,就有相應的積分。
當羅安靠近目的地的時候,就遭到了進攻。羅安縮在斷石柱子的掩體後面,看著身側地面上插著的四把飛刀,飛刀沒入地面一半,刀刃山泛著妖異的紫色,恆顯然這刀子上是有毒的。
羅安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