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曲主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凡事故意為難安小芯,做人不能這樣太不留餘地。”丁普月牛脾氣一上來是什麼也不顧的。
曲如依竟然呵呵的笑了起來,用奇異的語調說“丁普月,你憑什麼這樣和我說話?我是你的上司,你這樣囂張是不是憑藉著你是英培的情婦?”
丁普月其實對情婦這個詞還是很敏感的,她和英培在一起更多的是圖他的人到不全為了錢。她的臉登時就紅了起來,立刻反嘴說:“那你呢?你憑什麼在這作威作福?憑著是英培未來大老婆的身份?我可一點沒看出來你有什麼能力坐現在這個位置。”
英培聽到這馬上就不高興了,怎麼說著說著變成了自己的情婦和未來大老婆之間的鬥爭了。他清咳了一聲走了出來說:“嚷嚷什麼呢?這是公司,注意點影響好不好。”
眼光一掃,他看見安小芯痛苦的支著頭,皺著眉。安小芯也見到了英培,她本不願意和曲如依衝突,但丁普月卻橫生枝節。沒辦法,現在英培也在,今天的事不是自己逆來順受就能解決的。
她挺著身子站了起來,對英培說:“英副總裁,我要投訴曲如依主任處事不公。我是總裁秘書組的成員,工作範圍不包括要處理其它秘書組的事物。今天的傳真明明是韓梅秘書組的事務,曲主任卻一定要我留下來值班,我認為她是故意刁難我。”
“咳咳”英培輕咳了一聲說:“曲如依主任作為總裁辦的負責人,是有權合理調配人力的。”
安小芯嘴角一撇,冷笑說道:“如果確實屬合理調配,我當然要按照曲主任的吩咐辦。可是兩個星期來我已經加了8天班,每天加班做的事物都不是總裁事務組的事情。如果英培副總裁認為曲主任放本組另外8名秘書不用,而讓我一個外組的秘書連加8天班屬於合理調配人力的話,那我只能找總裁申訴。”
英培不禁挑了挑眉,這個安小芯還真是不能小看,怪不得為了一杯咖啡都能和自己頂到底。平常看她一副笑嘻嘻,對上司很狗腿的樣子。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像是呲著牙的小老虎呢。她一個小職員,能在上司面前這麼不卑不亢、有禮有節的為自己爭取權利,也算不多見。
他揚了揚眉說:“安秘書,要不你先回去休息,這次的事我會和曲如依主任好好談一談,瞭解一下具體的情況。”
安小芯看著英培皺了皺眉頭,冷笑一聲,拿起大衣就往外走。她渾身軟綿綿一點力量都沒有,外套裡面的襯衫已經被冷汗浸溼,抬頭往前一望時正好看見迎面走來一人。溫和俊逸的五官,挺拔頎長的身姿,纖塵不染的白襯衫……她只覺眼前一黑,胸口一悶,仰面就朝後倒去。
“安安”楚鬱大驚之下衝了過來,一把將安小芯接在懷裡。他拍拍安小芯的臉,著急的檢視著。只見她臉色潮紅,身體滾燙,神智不清,楚鬱慌忙將安小芯打橫抱起,看也不看在場的其它人就往電梯處跑去。
丁普月下意識的想跟去,不過走了兩步,她又停下了。
英培沉聲說:“丁普月,跟我進來。”
丁普月知道英培為什麼生氣,但也只能乖乖進去。空曠的總裁辦公司裡,只餘曲如依一人呆呆的立在那裡。
丁普月有點侷促的站在英培面前,英培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半天才說:“你和安小芯還真是姐妹情深啊。上次見到安小芯替你出頭教訓白綺紋,現在又輪到你替她出頭教訓曲如依。不過,你表姐的功力比你強多了,句句話說在刀刃上,不像你,還扯什麼未來到大老婆之類的。”
丁普月見英培並沒有大發雷霆,大著膽子坐到英培身邊,膩到他懷裡說:“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公是公,私是私。我最討厭打著我的旗號仗勢欺人的女人。在公司,你要守本分,以後不許再和曲如依頂撞。”英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難道明明她錯也不能說嗎?她刁難安小芯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丁普月小聲的說。
“說人是非者,便是是非人。你最好不要給我這個印象。”英培的語氣淡淡的,但聽上去卻叫人心驚。
“……嗯,知道了。”丁普月強壓住自己的心酸,做了他的情婦就要服從他。如果有一點不滿意,他會毫不留戀給她一大筆錢叫她走路。這也不能怪他無情,因為事先已經講好了,是丁普月自己心甘情願往這坑裡跳的。
英培滿意的摸了摸丁普月的長髮說:“這就乖了。你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我還不想這麼快換秘書。”
丁普月心中驚怕交織,將頭紮在英培懷裡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