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可你也不要這樣看著我啊!”獍夾雜著不耐煩的語氣硬生生的把毛凱洛拉了回來,不等對方做出反應,它就毫不在意的走了進去。“你不用懷疑我來的任何原因和目的,我只是聽說女天師遇到問題所以才代表我主人他老人家來看看的,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不要誤會也不要多想。”獍一邊說一邊大大咧咧的不請自坐在沙發上,還露出一副很欠打的表情。聽著上古神獸略有調侃意味的話,毛凱洛的心情竟神奇的好了幾分。坐到獍的對面,毛凱洛等著它接下去的言論。
“你這麼看我幹什麼?就算我長得帥也不能這樣看我,會天怒人怨的。”獍繼續起了它最擅長的口不擇言以及大言不慚,讓毛凱洛有種頭痛的感覺。還真像恩琪所說是個活寶,今日一見我算是敗給它了……
“既然是來看恩琪的,那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毛凱洛抑制住自己無奈的表情問道,臉上掛著複雜的笑意。
“我是誰啊,當然是知道她在你這裡才來的咯,不然我幹嗎沒事跑到你個男人家來跟你聊天,你以為我醬油喝多閒瘋了啊?”一串連珠炮似的話讓毛凱洛聽得有點岔氣,看來這隻神獸不僅僅只是活寶那麼簡單,它簡直就是個標準的非常欠抽型動物!臉上的表情逐漸有點扭曲,毛凱洛在對自己說“淡定”和“冷靜”。“你的臉色不太好噢,建議你沒事多睡點覺,別老是熬夜了,年輕人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唉,要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什麼好呢,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老了才知道後悔……”獍開始喋喋不休起來,毛凱洛頓時覺得自己的腦袋裡轟然多了一窩炸了窩的蜜蜂,驚悚異常。
“我帶你去看看她吧。”毛凱洛大聲截斷了獍的發言,同時還在使勁揉著太陽穴。聽到他的話獍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只顧著教訓毛家後人竟然把最要的事給忘了,罪過呀罪過!
看到躺在床上熟睡著的女天師,一絲奇怪的悵然在獍的心頭緩緩升起,究竟為何它自己也解釋不清。記憶如潮水般湧入眼前,可是現在縱然有再多的回憶也無法彌補她這次所受的創傷,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註定吧……它不明白。就在獍和毛凱洛分神的時候,馬恩琪出人意料的睜開了雙眼。
“妖孽!”毫無預兆、出人意料,馬恩琪猛地一躍而起照著獍的胸前就是一掌。獍呆住了,毛凱洛也呆住了,眼前的人真的是記憶中的馬恩琪嗎?氣勢凌厲、眼神銳氣、身手敏捷,儼然就是一個陌生的高手。
一絲細細的藍色液體從獍的嘴角滑落,它狠狠地乾咳了兩聲,胸口一陣劇痛。毛凱洛隱隱感到事情不妙,迅速的把獍拉到了自己身後,雖然還不能明確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但現在可以確定的是絕對不能和麵前的女人硬碰硬。
看到毛凱洛的舉動,馬恩琪的嘴角閃過一絲凜冽的冷笑。“你也是天師,怎麼卻與孽障為伍?”字字帶刺、聲聲尖銳,毛凱洛突然感到了某種前所未有的冰冷。“這種眼神麼……又是一個墮落的天師啊。那麼……還是消滅了好,省得夜長夢多……”慵懶卻冷酷的聲音狠狠地撞擊著眼前的兩人,他們竟一時忘記了做出反應。就在馬恩琪出招的一瞬,司徒海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死死抓住了馬恩琪的手腕。狠狠剜了一眼阻止自己的陌生面孔,馬恩琪開始瘋一般的掙扎。“放手!殭屍!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冰冷刺骨的聲音把三人從虛幻推入現實,再活生生拽入深淵。顧不得發出任何疑問,司徒海放開了馬恩琪的手腕,一臉的疑惑。
“哼,正好啊,殭屍、妖獸、墮落天師,不錯的組合……納命來!”馬恩琪暴喝一聲,抬手就向三人攻了過去,三人怎麼都無法反抗只是不停的躲閃。沒有任何發問的機會,面對著突然陌生的馬恩琪,三人各懷心事、各自悵然。“不要隨便走神啊!”話音未落,毛凱洛的右肩結實的捱了一下,手臂瞬間脫臼了。
“住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阻截了馬恩琪的進攻。四人的目光同時轉移,只見身穿白色青雲紗的男子站在門口,氣氛陡然變得詭秘難測。
“東方?”馬恩琪的語氣中夾雜著各種複雜的情感,在場的人除了東方遙外都無法揣測。東方遙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也難懂了起來。感受著這兩人之間古怪的氣氛,其餘三人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頭腦的混亂程度已不是複雜能形容的了的。
“是我,能不能冷靜下來,聽我說……”東方遙的聲音中似乎包含著某種不容反抗的因子,完完全全蓋過了馬恩琪先前的氣勢。聽到東方遙的話,馬恩琪轉眼看了看那三人,銳利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困惑不解。
“你要阻止我除魔衛道嗎?”語氣中盡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