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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馬小姐是聰明人,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一句話,我想讓馬小姐幫我找到傳說中曾存在於美厲多城中的‘無限聖域’。”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坐在馬恩琪對面,帶著一副令人生厭的黑色半框眼鏡(奇*書*網^。^整*理*提*供),拖著長長的腔調說道。馬恩琪微微蹙了蹙眉,不屑的聽著眼前這個讓人無法產生任何好感的男人的話。

“一切費用全部由你負責。”馬恩琪面無表情地說。

“這個當然,這個是定金的一百五十萬,另外的三百萬,等事成之後再付給你。”男人的話音剛落,他身邊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將支票遞到了馬恩琪手上。

“成交,不過,我要帶個助手去,當然他的費用也由你們負責。”馬恩琪拿過支票“獅子大開口”到。

“呵呵……這個當然沒問題,那我就等著馬小姐的好訊息了……”

“宇文先生,沒什麼事我先走了。”馬恩琪說著站了起來。

“靜,送客。”隨著話音落下,白色西裝的男人走到了馬恩琪身邊,“馬小姐,請。”

“謝謝。”

晚上,馬恩琪家中。

“什麼?你要我跟你去埃及?!”電話那邊傳來毛凱洛的驚叫聲。

“喊什麼啊你!這麼好的機會你還這樣大呼小叫的!”馬恩琪心不在焉的說。

“你這也太突然了吧,怎麼都不跟我商量一下?”

“工作哪有什麼突然不突然的,再說,你應該感謝我才對,能出國旅行是你的福氣。好啦,快點去把年假請下來,後天我們就出發!嘟嘟嘟……”馬恩琪的話飛快地消失在電話線的一端,只留下空空的回聲。

放下電話,馬恩琪開始收拾東西。窗外的淡淡閒雲慢慢漂浮著,一切似乎一如往常,街角轉彎處的酒吧依然喧囂,樓上洗牌的聲音依然持續,沒有任何預兆,兩天後的希臘之行會給南毛北馬的後人們帶來怎樣的命運沉浮。春意雖濃,卻驅不散記憶殘存的刻骨;往事迴腸,卻解不開積鬱已久的羈絆。影子的心聲或許只有光知曉,光的存在或許只有影子能證明,怎樣的煢煢孑立,就有怎樣的形影相弔,恰如其分,無需多解。

機場。

“怎麼才來啊?好慢啊你!”馬恩琪一邊看著手錶一邊抱怨。

“堵車啊,而且你以為年假那麼好請啊!”毛凱洛一邊喘著氣一邊說。

“好了,沒時間了,快點去換登機牌吧!”馬恩琪說著就把毛凱洛拉到了一個不怎麼長的隊伍後面。

亞歷山大。

“嗯……好累啊,終於到了。呼……”馬恩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坐飛機你也會累,怎麼不見你抓鬼的時候喊累啊?”毛凱洛帶有諷刺意味的說道。

馬恩琪白了毛凱洛一個大眼說:“裝裝樣子都不可以啊!真是個沒情調的男人!”毛凱洛被馬恩琪的話噎到,索性決定以保持沉默來做無聲

的對抗。

“半斤八兩的人沒有資格說別人。”心不在焉的字句聲聲入耳,淡漠卻清晰。

“喜歡多管閒事的雞婆男更沒有資格說別人!”馬恩琪毫不示弱的反駁道。

“阿海?!你怎麼會在這裡?”耳邊傳來了毛凱洛驚訝的呼聲。

“工作。”簡短的回答,不拖泥帶水的語調,樣樣都顯示出這個男人的幹練,甚至讓人覺得這個男人根本不是個中學教師,而更像個刑警。

“嗯?中學教師也會到這種地方來工作嗎?”毛凱洛不加掩飾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他這一問也引起了馬恩琪的注意。

“我是歷史學教授,這次是接受委託到這裡來的。”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完全看不出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就像個謎而又不全撲朔迷離。

“哼,真看不出來你哪點像個歷史學教授……”馬恩琪在一邊嘟著嘴說道。

“哦,是嗎?馬小姐也完全不像個除魔衛道的正義使者啊。”司徒海並不知道,這句話觸到了馬恩琪的痛處。

“我本來就不是正義的使者啊!凱洛快點走了,酒店的車快到了。”馬恩琪說著就拉起旅行箱向出站口走去。

“恩琪!阿海,她就是這樣,別見怪,我先走了。”毛凱洛一邊說著一邊向馬恩琪消失的地方跑去。

“……”看著人來人往的出站口,司徒海沉默無語,深邃的黑眼睛沉澱著眾多不為人知的情感。

一間不大的辦公室,雖在亞歷山大,辦公室內的裝潢卻是典型的西歐風格。錫制的比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