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做的事吧……”話音未落,一束耀眼刺目的光束便擦著來者的耳邊劃過,並在其身後炸開了一個火洞。
“呵……別這麼衝動啊,傷身。”四目相撞的剎那,一股強烈的惶恐自楚墨心底生出,久揮不去。
“條件。”聲音低沉的仿若烏雲滿覆的夜,毫無生氣。
“毛凱洛……”散發著邪魅因子的聲線狠狠刮過心臟底部,楚墨突然覺得眼前一黑。這個人,他為什麼會知道崑崙山的秘密?!
“……再會。”充斥著嘲諷的笑意在眼前一閃而過,不速之客消失在一陣渾濁的旋風中。驚極洞內,獨剩楚墨一人,暗自驚歎。
東方遙的酒吧內,略顯昏暗的燈光明朗不了馬恩琪的面容。一個人站在走廊的盡頭,滿腦子裡都是馬雲纖和宇零的故事。淡淡的苦澀襲上心頭,四肢百骸裡似乎已經被混亂的心緒充滿。過去的事竟然是這樣,哼,馬雲纖,所以這才是你要馬家的後人以誅殺殭屍為己任的原因嗎……蕭瑟滑過眉端,馬恩琪露出了戲謔一般的苦笑。這時,紅蓮突然散發出一陣鑽心的灼熱,痛苦難耐。層層汗珠霎時佈滿了她的前額,濡溼了她的雙鬢。驚異在心間狠狠剜了一下,莫名的恐懼海嘯般席捲了整個意識。結界……怎麼感覺不到了?!……
“還說怎麼沒看到馬家的女人,原來在這啊……”混雜著令人厭惡的輕蔑聲調冰冷響起,眼神起落間,一個渾身散發著濃濃戾氣的黑衣女人已然出現在馬恩琪面前。
“哼,這麼積極找馬家的女人,你就那麼想死嗎?”毫不留情的回駁了女殭屍的話,馬恩琪右手一甩一翻,包裹著紅綾絲的誅邪棍已然在握。
不再多說半句,女殭屍咆哮一聲,就衝馬恩琪一個縱身撲了過去。冷笑浮上唇角,馬恩琪順勢向後一退,同時用誅邪棍隔開了女殭屍銳利無比的指甲。就在這時,女殭屍突然邪詭的一笑,被隔開的手彷彿在瞬間融化一般緊緊的纏在了誅邪棍上。沒等馬恩琪有機會驚訝,便只覺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飛速的向前扯去,反抗不得。
“永別了……”邪魅的弧度閃過眼角,一隻散發著刺目寒芒的手赫然闖入馬恩琪的視線。顧不上驚懼,馬恩琪左手一推,只見得一道藍芒閃過,女殭屍已然變作一個巨大的冰雕。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誅邪!”隨著九字真言擲地有聲的起落,女殭屍還沒來得及恢復原樣就在一片冰凍的世界中化為烏有,與此同時,一點猩紅的光芒猛然衝出了馬恩琪的視線,迅速消失在空氣中。不等她多想,紅蓮又散發出了比剛才更為鑽心的灼熱,心臟擰緊,馬恩琪衝向了房間。這時,東方遙修養的房間內突然衝出了一個與剛才相同的猩紅色光點。目光將其草草掠過,馬恩琪心頭微微有所舒緩。
“還好你沒事,這些殭屍到底是什麼來頭?簡直難纏的要命!”看到馬恩琪出現在門口,蕭凜喘著粗氣問道。雖然是精靈王,可卻基本上對高階殭屍沒轍,就連剛剛對付掉的殭屍還是在東方遙的幫助下僥倖消滅的。
“是高階殭屍,他們身上有一滴宇零的血,所以才很難對付。若不是靠著馬雲纖和馬清雯的力量,光憑我一人,也沒有把握能收服他們。”看到屋內的人沒事,馬恩琪輕描淡寫的說明道,隨即走向了旁邊的房間。
“……”不等馬恩琪開口,就覺眼前突然一黑,自己撞在了一個寬闊的懷抱中。
“我很好……”輕輕離開了司徒海的懷抱,馬恩琪淡淡說道。目光掃進屋內,那裡已是一片狼藉。“你們辦事果然不如東方先生他們利落呢……”
“能破除東方先生結界的人,除了聖天界,應該就只有崑崙山了,可是,為什麼宇文白可以……?”沒有理會馬恩琪的話,司徒海發出了疑問。“目前為止,宇文白的行為一直都讓人無從揣度,如果只是因為宮野涼,這些舉動似乎有些……”與馬恩琪一同坐下,司徒海的話也引起了眾人的疑惑。
“這次來襲的殭屍身上都有一滴宇零的血,可他們並不是直接被宇零所咬而變成的殭屍。”神龍子的聲音混入了空氣,聽到他的話,馬恩琪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的困惑。
“為什麼說,他們並非宇零所咬?”
“如果真是被宇零咬的,僅憑一條龍神是不能將其消滅的。但如果只是被淋上了宇零的血,那消滅起來也容易許多。”聽到馬恩琪的話,神龍子解釋到,但他的雙眸中也夾雜著眾多疑竇。
“就是說,宇零的血對普通殭屍來說就好像興奮劑一樣,可是,宇零不是已經失蹤很久了嗎?難道他……!”毛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