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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為什麼非我不可呢?不是說只要至真至純的少女都可以嗎?而且……我還能算是個少女嗎?還有,我只是來調查‘午夜風笛’事件的路人甲,我才不要捲到你們這些破事……”馬恩琪連珠炮的話還沒完結,雙唇就已經被牢牢封死了。

驚恐,再驚恐,雙目是滿滿的驚恐!用盡所有的力氣推開這個登徒子,再傾盡所有的力量與憤怒揮起了右手。沒有聲音,沒有呼吸,沒有接下來的一系列動作。她,馬恩琪的手竟然被抓住了,時機掌握得滴水不漏。雙瞳因憤怒和羞窘而急劇收縮,思維好像被突如其來的吻衝得空白了,什麼都沒了。

“不要掙扎,你沒有選擇的。”一如既往地冰冷聲音砸在馬恩琪的意識上,叫她憤恨難抑。竟然就這樣被輕薄,這麼輕易被輕薄!還要聽人家說自己沒有選擇!我造了什麼孽?!雙目狠狠地剜著青衫男子,好像目光能殺人一般。被吃人的眼神瞪著,男子毫無反應,雙手仍如鐵鉗般封著馬恩琪的行動。

“告訴我理由!不然我死給你看!”馬恩琪一副視死如歸不畏不懼的丈夫樣讓青山男子差點就笑了出來,心頭的悸動再次不安分的衝擊著耳膜,遠古襲來的思緒逐漸變得清晰。

“你不會。”平靜如深潭,幽邃無波瀾的聲音狠狠駁回了她的威脅,暴風雨來襲前的沉默迅速蔓延了整座房間,她集一切怨念的眼神瞪著他,他集一切平靜的眼神照單全收。

“放手!”

“不放。除非你答應……”

“我拒絕!”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厚的!我就是凍死餓死也不接這單生意!馬恩琪依舊怨恨的瞪著眼前距自己不足二十厘米的高大男子,毫不畏懼。

“哦……”男子的表情突然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馬恩琪不由自主地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這個男人竟然,竟然……在笑!被自己氣昏頭了?

“第一次見到主人露出這樣的笑容……”一個細小而尖銳的聲音驀的滑過耳膜,令馬恩琪心頭好一陣顫動。這個是……

“是啊,他已經好久沒有那樣溫暖的笑過了……”另一個與之不同的細小聲音傳入耳膜,很明顯這個聲音的主人應該與剛才聲音的主人不是相同的性別。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馬恩琪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很混亂,她搖了搖頭。雙臂傳來了麻痺的感覺,這個登徒子,到底要抓著自己到什麼時候啊!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回去還要提價!虧大了!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股溫熱的氣息,把馬恩琪驚回了現實。

“我警告你!不要對我胡來!我男朋友很厲害的!你,……”馬恩琪大聲反抗著,甚至連腳都用上了。可面前的男子仍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絲毫不受任何威脅影響。眼看著男子的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馬恩琪索性屏住呼吸繼續狠狠地用眼睛剜他。

男子的唇在距離馬恩琪的唇還有一厘米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嘴角掛上了那四溢著邪魅的微笑。“你男朋友,就是那個殭屍嗎……”

如遭五雷轟頂,馬恩琪只覺全身都被抽空了,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手中原本緊繃的感覺漸漸變得鬆弛,青衫男子嘴角的弧度蕩的更高了。

“你究竟是誰?”怨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凜冽的冰冷和淡淡的審視。男子的手依舊沒松,唇邊的弧度卻越來越大。

“這樣就對了,這樣……才是我記憶中的你……”聲音帶著冰冷的柔和,彷彿冬夜的青白月光,沉靜的只剩一望無垠的澄澈。

“什麼意思?”

“傾聽妖精的密語,救贖妖精的生魂,我自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紫芒在墨色的瞳仁中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力量,雙唇構造的弧度絕豔的讓人迷亂。

“算是交易?”馬恩琪冷冷的問,她的腦中心中全是一片茫然的震驚和疑雲,濃得消散不去。

“你若這樣認為我也可以這樣回答你。”又是那種澄澈的不含雜質的眼神,馬恩琪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根本無法違抗,心中猛一陣懊惱。

妖精的密語……嗎?究竟是……怎麼回事?

睜開眼,頭痛欲裂。青衫男子的話讓馬恩琪翻來覆去的一夜都沒睡好,耳中似乎總是有什麼細小的聲音在低低呢喃,卻又好像只是一場夢境虛幻縹緲。拉開窗簾,太陽的光芒有些刺眼,她轉身看到了梳妝檯鏡中的自己。青蔥般的纖指緩緩覆上了微紅的雙唇,青衫男子突如其來的吻衝入了記憶的洪流,叫她難以忍受。狠狠咬了咬嘴唇,上面出現了淺淺的紅印。苦笑滑過臉邊,馬恩琪偏過頭不再看自己。

對於那個深不可測青衫男子,馬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