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又想用眉苗來要挾江清海……也就是我們剛好回去那一陣。”
葉翡:“……感情咱們就是那個橫插了一槓子打亂所有步驟的倒黴鬼?”
言臻抿著嘴唇不說話,顯然是很同意她這種說法。
葉翡哀嘆一聲。
他們回去的太是時候,而這個僱傭兵也出現的很是時候……非常不幸的是葉翡就根據觀察來的一點資訊就推理出了他的身份來歷,然後就和言臻來到了老街。
“在你剛才說那些關於陷阱的話之前,我一直以為蔣淮生憎惡江清海是因為江清海給羅達庸提供渠道,就算是一條不太可能的送死渠道,但是蔣淮生可能覺得這依舊是在和他作對,可是現在你告訴我羅達庸根本就是蔣淮生放出去的誘餌……那這哥們到底和江清海什麼仇什麼怨?下這麼大功夫要把江清海搞到老街來!”
“因為江清海手上的資源和情報。”
葉翡驚愕:“江清海不是都——”
“他退出十年了,”言臻道,“但他是深海,我曾經說過,他依舊神通廣大不減當年,而且他多年沉寂,會讓別人以為有可乘之機。”
“好吧……所以蔣淮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知了江清海還活著,並且隱居在仰光的秘密,因為貪心,就將眼睛放在了江清海身上,以為深海已經老了,只要要挾了他,深海手上的所有渠道和資源就都可以為他服務,然後他就是深海第二了,是吧?”言臻淡笑:“很符合你的小說情節發展。”
葉翡翻了個白眼:“我覺的江清海好心想讓羅達庸帶我們去見艾瑞克結果半路出了岔子後來又無比巧合的我們代替他落了蔣淮生的陷阱來了老街才符合我的小說情節發展。”
言臻忽然猛地一轉方向盤,車子在路上橫著漂移出很長一段距離,葉翡因為剛才過去砍暈那個僱傭兵而沒有系安全帶差點撞在車玻璃上,她害怕走火連忙翹起扣在手槍扳機上的食指,手忙腳亂的繫上安全帶,聽見言臻慢悠悠道:“你說那麼一長段話沒有停頓不累嗎?”
“我心累!”葉翡回了他一句,然後艱難的轉身繼續注視車後的情景。
葉翡覺得不過轉息之間,車子已經不知道駛出了多遠,兩邊的景物不斷變換著,連綿成一片灰白的帶子。
她看著越來越近的追擊者,玩笑道:“你說要是我們下去,他們發現車上的不是江清海,就把我們放走了?”
言臻道:“他們更有可能直接殺了我和你。”
葉翡“切”了一聲:“就知道不能和你開玩笑。”
如果後座上那個僱傭兵還醒著,他肯定會驚訝的眼珠子掉在地上——這都什麼時候裡,這倆人還有閒心思開玩笑?!
葉翡的食指重新扣回了手槍扳機上。
汽車的速度顯示錶指標已經幾乎到了最右端,言臻的神色依舊淡定如初,而往前忽然到了一個三岔口,從他們的車子側面乍然駛出了一輛貨車,正朝著他們的車撞了過來!
言臻倏地一打方向盤,車子幾乎三百六十度旋轉了一圈,然後轉出了公路邊緣,擦著路邊的小灌木還算穩當的停在了旁邊,當然,後面的追擊者因此追上了他們。
四輛黑色的轎車瞬間上前來將言臻葉翡的車子包圍了起來,從裡面走出來三五個拿著槍的大漢,對準了他們。
葉翡面無表情的對言臻道:“都怪你開車開得不好!”
言臻好言相勸:“乖,下次你來開。”
最後駛過來的那輛寶馬停在了他們車子的正對面,然後從副駕駛上下來一個光頭,光頭恭敬的開啟了後面的車門,不一會兒裡頭走出一個派頭很足的矮胖中年人。
那人白襯衫上穿著黑色的長風衣,但是由於他長得實在矮小,於是風衣後襬幾乎到了他的腳踝,葉翡看見他之後腦子裡立刻出現了馬達加斯加的企鵝,而他手裡還拄著一個精緻的手杖,走一步在地上很響的磕一下,但是葉翡可以肯定,他的腿腳並沒有任何問題。
“江先生,請下車吧!”
中年人身邊的光頭朝著車子裡大聲喊道。
葉翡和言臻對視一眼,低聲道:“要下去嗎?要是下去他發現我們不是江清海會不會打死我們啊?”
言臻笑出了聲,笑聲很清淡,彷彿深春裡冷泉敲冰,葉翡覺得很好聽。
“你一點也不緊張?”他道。
葉翡對他做了個鬼臉:“我又不是實驗學員。”
“讓他先下去。”言臻指了指車後座的僱傭兵。
那位到現在都還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