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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真相

訊號,幸好那段時間警察查的鬆了,我們身上也沒有什麼東西了,就一路離開了華北到了上海,準備沿水路回香江,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追殺再也沒有斷過,我手底下的弟兄一個接著一個的被他們殺了,最後只剩下我和阿南阿斌三個人……”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聲音竟然有些難以察覺的嗚咽,有巨大的哀慟的情緒在他聲音裡醞釀,最後也帶著些咬牙切齒的顫抖,似乎恨不能將兇手食其骨頭啖其肉。

“十幾個人……就這麼一個一個被許青那狗日的殺了,那都是跟著老子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他乍然一個似乎想要站起的動作,但是又被審訊椅上的隔板擋住,用力過猛以至於來不及收回,最後彷彿沒了腦袋的蚱蜢撞在堅實的牆壁上一般,撞了個半死不活,卻依舊妄圖再奮起撞擊一次。

曾隊長和梁之卓剛要上前去按住白蛇,上官緣卻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動作,她的手擱在了劇烈動作的白蛇肩膀上,不知道輕輕說了句什麼,白蛇竟然彷彿注射了鎮定劑一般漸漸安靜下來,最後又恢復了剛剛被催眠時候的樣子,好像才才入睡,安詳而寧靜。

提審室裡頓時安靜的好像荒涼幽谷。

但是上官緣似乎也不急著打破這種狀態,梁之卓等著眼睛一直注視著上官緣和白蛇這邊,想出聲詢問又極力忍住,於是臉上呈現出一種嚴肅又焦急,忍耐又疑惑的表情,看上去像是犯了煙癮,葉翡看見了非常不合時宜的想笑。

上官緣一直保持著這種沉默大約五分鐘,才繼續輕柔額開口問道:“接下來呢,你和剩下的兩個人,怎麼樣了?”

白蛇道:“……我們一路走一路給各地的電子傳訊,但是一直都沒有人接應我們,我推測這些電子應該都已經被許青收買了,沒辦法,我們不能停,一停就有坑被殺死。

走到接近武漢的時候,阿南提議說我們繼續走水路,但是阿斌卻覺得水路太慢了,因為那時候我腿上的傷已經很嚴重,因為沒有藥,長時間得不到醫治,最後很可能要截肢,他就堅持走陸路,最後阿南拗不過他,在武漢改走陸路,結果剛到雲夢,就又遇到了追殺,這次來的人不少,我們三個直接被追散了,我不知道阿斌去了哪裡,我只能和阿南一起南下,途裡又遇到兩次追殺,但是因為只有兩個人,因此都被我們逃過,本來是要繼續南下回香江,但是窩想著我們連證件都沒有,身上還帶著槍,再內陸還有黑船黑車願意拉我們,但是海關肯定過不去,就和阿南商量著留在了江浙邊界。

我們不敢在一個地方多留,就每隔幾天換一次地方,最後落腳的地方就是懷江,因為我們身上的錢花完了,身上的卡又都被凍結了,實在逃不下去,阿南找到一家破爛棉紡廠,稍微打聽了一下說是地方偏僻,平常幾乎沒人過去,也不用走正規程式招聘,我們就進了那家棉紡廠當裝卸工,既能躲避緝捕和追殺,也好混口飯吃,呵呵……”

白蛇說完,在意識尚不明朗的情境下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聽著像是諷刺,看著像是痛苦,又彷彿無奈,或者說是聽天由命。

他的說法基本上和田成斌一致,想來田成斌應該就是他口中的“阿斌”,他們從去年三月份開始奔逃,一直到現在,整整一年半的時間,或許誰也不能說清楚這一年半里他們究竟經歷了多少事情,但是聽聞了這件事的人卻不得不感嘆一句,蒼天饒過誰?

販毒的殺人的,即使逃出了恢恢法網,但是逃亡的過程依舊是心驚膽戰寢食難安的,犯罪終究是被社會和公理所譴責的行為,而又有多少人在犯罪之後,鋃鐺入獄之後,痛哭流涕,追悔莫及?

真是……何必?

白蛇最終落得今天這個下場,也不過就是因為先前他運毒販毒的行為直接導致,有因也有果,怪不得誰。

上官緣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輕描淡寫的掃視了一眼,又將紙張裝了回去,繼續問白蛇道:“你和田成斌走散之後,再有聯絡過嗎?”

“……沒有。”

“那其他人呢?和其他人聯絡過嗎?”

“……剛開始的時候有過幾次,不過在發現電子都被許青那王八蛋掌控之後,就再沒有了。”

上官緣剛要開口再問,葉翡忽然豎起一隻手掌打斷了她的話,並且指了指她的口袋。

上官緣低頭,從口袋裡掏出剛才那張紙頁,遞給了葉翡。

葉翡接過來在手裡,迅速看了一眼,果然是昨天晚上她給上官傳過去的問題,她掏出筆刷刷刷在上面寫了幾行字,又遞給了上官緣。

上官緣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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