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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己的杯中酒。

感人的告別儀式完成,斡離鉉輕輕地牽起滾滾的手,再次拜別聖上,攜著滾滾,走下大殿,聖上率滿朝文武將斡離鉉和滾滾連同和親的隊伍一直送出京都。

直到再也看不清淩水寒的臉,滾滾才將腦袋從馬車的車窗裡縮了回來,有點鬱悶地坐回了車廂,真的和淩水寒這一別,就是永別了嗎?

萬歲爺真的很給自己面子呢,後面的九百九十九匹高頭大馬都馱著滾滾的嫁妝,綾羅綢緞、珠寶玉器,應有盡有,撐足了滾滾作為和親公主的面子。

就衝這些嫁妝,想必自己來到塔羅,也不會遭到人欺負吧?孃家的面子很大呢!

不過,自己真的要和這個貌似張東健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了嗎?

還有,他到底是不是張東健啊?

自己真的這麼好運,和張東健一起穿越到這個時代了嗎?

自己最親密的小丫鬟雪兒也作為陪嫁同自己在一起,車廂裡,雪兒的眼睛哭的紅紅的,遠離了自己生長的地方,這讓她多少感覺非常的感傷。

“小郡主,我們是不是這輩子都回不去京都了?”雪兒擦著眼淚問。

“怎麼會?肯定有機會回來的?腿畢竟還長在我們身上。”滾滾一邊安慰著雪兒,一邊在心裡也在問自己這個問題。

“555,再也看不到爹孃了。”雪兒珍珠般的眼淚不停地滾下腮幫子。

“哎呀,快別提你那個狠心的爹孃了,你還那麼小,就把你賣了,虧的你還老想著他們,現在的他們,也許為你隨著公主出嫁正在家興奮得跳舞呢。你在王府這麼多年,從來沒看見他們來看過你。”滾滾氣哼哼地說。

“爹孃窮嘛!沒辦法的事情,也不能怪他們。”雪兒低著頭,雙手不安地來回絞著衣襟,辯解著。

“唉。”滾滾嘆了一口氣,將腦袋搭在馬車的窗戶上,調整好心情,欣賞著沿途的風景。

塔羅王斡離鉉命令好十幾個佩刀的侍衛在馬車邊保護著自己,而他一路上一直騎著高頭大馬行駛在隊伍的最前面,一路上,簡直沒和自己說上一句話。

太悶騷的男人了吧?管他是不是張東健,自己都沒有興趣了,和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怕是要把自己憋死了,上中學的時候老師就講過,如果噪音指數過低,會導致人精神變態終於發瘋的。

滾滾盼著小閻王將自己救走,遠離這些是是非非。

每當行走大段路程的時候,斡離鉉總會讓隊伍停一陣,喝喝水啊,休息休息,這個時候,他就會下馬來看看滾滾,例行公事似的調轉馬頭來頭滾滾的車邊,假裝關心地問下:“公主殿下,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當滾滾回答一切都好的時候,他就會立刻調轉馬頭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好像一句話也懶得多跟滾滾說。

這次,當他再次調轉馬頭來到滾滾馬車邊的時候,滾滾實在忍不住了:“喂,我說,你是不是張東健啊?”

路上遇劫斡離鉉一愣,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很納悶地問:“什麼張東健?誰是張東健?”

“天橋風雲、愛上女主播,知道不?”滾滾還在頑強地啟發他。

斡離鉉狐疑地看了看滾滾,悲哀地覺得冷月皇朝嫁給自己的這個公主好像腦子有點毛病。

他搖搖頭,淡淡地說:“公主大概旅途太過勞累了,那就多多休息吧!”

說罷,趕緊逃離了滾滾的視線。

“真是,是不是把我當白痴了,虧得長了一副張東健一樣好看的臉。”滾滾憤憤地想,只好躺下,還真不錯,車廂里布置得十分溫暖和舒適,而且一點都不感覺顛簸。

那就睡一個美容覺吧!

滾滾剛剛閉上眼睛,還米有打一個小盹兒,就被一陣噪雜和吶喊聲吵醒了。

外面怎麼了?怎麼這麼吵?

滾滾和雪兒趕緊將兩顆小腦袋擠在馬車的窗前,看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這一看,兩個人都大吃一驚。

原來不知道從哪裡殺出無數個黑衣人,黑紗蒙面,每個人都騎著膘肥體壯的駿馬,已經團團將迎親隊伍圍住。

啊?不會吧?難道是打劫的?看著我們的馬匹拉了這麼多嫁妝頓起歹意?

滾滾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到底是什麼人呢?這麼大的膽子,敢劫和親的隊伍?

斡離鉉紋絲不動地端坐在馬背上,一對精光四射的鳳目輕輕地眯著,他的聲音依然斯文動聽,沒有一絲緊張和慌亂,真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