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而不可求的男兒。
他雖然冷淡,但是卻依然有一種強力磁石般的逼人魅力,可以將人牢牢地吸引住,再也移不開眼睛。
很多想攀龍附鳳的官員甚至恨不得將自己的女兒親手送到淩水寒的懷中。
當然,淩水寒從來來者不拒,不吃白不吃。
不過,他也會讓他們明白,自己還是暫時沒有立王妃的計劃,即使特別不錯的,也頂多做個寵妾而已。
但是很多人還是願意,因為如果做了重權在握的九王爺的寵妾,而這個年輕俊俏的九王爺還沒有正式冊立王妃,但是遲早還是要立妃的,如果自己的女兒做了王妃,那不是靠著大樹好乘涼?
撫琴美少女也不知道王妃這頂桂冠什麼時候能戴到什麼人的頭上?
但是隻要九王爺一天不封妃,就說明自己的女兒還有機會。
可是滾滾還是不喜歡看淩水寒的身邊圍繞著鶯鶯燕燕,雖然不關自己什麼事情,但是還是不喜歡淩水寒的身上洋溢著不同女人的香味兒。
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代,不管是凌滾滾還是錢滾滾,她都不太喜歡比較隨意、四處留情的男人呢,更何況這個淩水寒看似多情,實際上卻是個無情的人,沒看見他真心實意地對待哪個美女。
事實上,他是一個總能讓愛過他的女人傷心的男人。
但願自己以後的夫君可不要像淩水寒一樣,自己需要的是一個能一心一意,專心對待自己、視自己如珠如寶的真心人。
此刻的淩水寒,正在檢查滾滾的古琴演奏學習情況,雖然先生將小郡主誇的天資聰穎,一點就透,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是淩水寒還是決定親自檢查。
因此,滾滾就端坐在茜紗窗下,用那十個春蔥般白嫩的小手指,在古箏上不停地劃弦,悠揚而清幽的古琴樂聲如同小河流水一般從那小手之下流淌而出。
不可否認,滾滾在音律方面的確是一個可造之才,連滾滾自己也許都想象不出自己有朝一日可以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優雅地坐在古琴邊,一邊撫琴,一邊歌唱,讓自己的身影在明媚的月光下越發顯得綽約動人。
恩恩,現在還談不上綽約,現在身體還沒有曲線地說,但是幾年後,那就是另外一番動人的情景了,古琴,美人,雅樂……將相得益彰。
滾滾美滋滋地想。
“等等,你這個地方明顯彈錯了。”正在滾滾溜號的時候,淩水寒突然用扇子輕輕地拍了拍滾滾的小手。
琴聲噶然而止,滾滾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淩水寒,沒想到淩水寒在音律方面有如此的造詣,單是憑藉耳朵一聽,就可以聽出自己談錯了一個音兒。
“無論做什麼,都要用心;無論做什麼,都要全身心投入。”淩水寒轉過身來,將那修長如同白玉一般的手指輕輕地撩在琴絃上,古琴發出十分動人的“叮咚聲”,“顯然,滾滾,你心有雜念,是不是又在想晚上吃什麼?要是彈不好這首曲子,晚膳還是省了吧!”
淩水寒的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卻明顯眼睛裡蘊含著邪惡的笑意。
啊?又用這個來威脅我?
滾滾撅起了小嘴兒,能不能換個方法來威脅自己?
她不禁有些氣惱,但還是學著淩水寒的樣子在古琴上做了一個劃弦,小小的手指在那琴絃上如同蜻蜓點水一般掠過,動聽的滑弦生中卻摻雜著滾滾的慘叫:“啊……疼。”
淩水寒急忙細看,由於滾滾用力過猛,這猛的一滑弦,刮掉了滾滾手上的假指甲,而使嬌嫩的指尖直接擦過琴絃,嫩嫩的面板霎時被刮出血來。
滾滾舉著自己流血的手指頭,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容易受傷的“女人”淩水寒搖搖頭,在滾滾的面前蹲下來,輕輕地握住那流血的小手,放在唇邊,吮去那手上的指頭上的血珠兒,淡淡地說:“我告訴你多少次了,假指甲一定要帶牢,可是你總是不聽,每天都這樣出狀況,讓人擔心。”
他讓雪兒趕緊將小藥箱提來,親自為滾滾消毒、上藥,最後用潔白的紗布將滾滾受傷的手指包紮了起來。
滾滾在心裡哀嘆,偶真是一個容易受傷的“女人”。
“記住,以後再彈琴,一定要做好保護措施。”最後,淩水寒警告著滾滾。
“啊,小滾滾又受傷了?”一聲好聽的聲音傳進來。
淩水寒和滾滾抬起仔細觀看,原來是逍遙侯初雲諾又來著淩水寒,聽說他們在琴房,才趕過來。
滾滾這才想起來,好像每次初雲諾出現,都正好碰見自己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