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涕零?縱然我是一個妓女,我還是希望把我的第一次獻給我最愛的男人。”
“哦?”淩水寒的眼睛變的深沉了起來,“你依然想把你的第一次給血非夜?他已經死了,我說過,你只能是我的。”
滾滾冷冷地說:“沒有了血非夜,也可以獻給別人啊?”
淩水寒一把抓住滾滾的纖手,他的眼睛裡透射著危險:“千萬不要打這個主意,否則,不管是誰,我都會殺了他!要不要驗證一下!”
滾滾抽出了自己的纖手,淡淡地說:“憑什麼?”
淩水寒冷冷地說:“我的女人,別人怎麼能染指?”
“你的女人?什麼時候我成了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兒!”滾滾險些氣死。
淩水寒低下頭,他的雙手輕輕地撫著滾滾的香肩,輕輕地咬著滾滾的耳垂兒,輕聲說:“你忘記了嗎?告訴你多少次了,以前是我的女兒,但是現在,我要你成為我的王妃,我不在乎你的經歷是怎麼樣的,我也不在乎別人說我娶一個花娘做王妃,我認定的,永遠都改變不了,我告訴你,我的女人,沒有玩膩之前,我不會讓給別人的。”
“所以……,”他挺直了腰桿,慢慢地躲到茜紗窗前,望著外面的天空,悠悠地說,“我今天特意來這裡宣揚我的主權,你的所有權是我的。”
滾滾的俏臉上一片鐵青,她的聲音冰冷而沒有半點感情:“奇怪了,天下的女人那麼多,美麗的女人也是車載斗量,王爺要什麼女人沒有?何必纏著滾滾不放?”
淩水寒笑了起來:“沒錯,女人很多,但是讓本王想真正想擁有的女人只有你這個小丫頭,還是不要跟我再耍花招。我說了,你是我的。”
說著,他俯下身子,輕輕地吻了吻滾滾的臉頰,充滿陽剛的男性氣息幾乎把滾滾整個包圍。
“可是,我恨你!”滾滾輕聲說,聲音雖然輕,卻冷的嚇人。
“恨就恨吧!有愛才有恨是不是?”淩水寒依然輕輕地吻著滾滾的耳垂兒,他輕輕地捻起滾滾那垂下的柔軟長髮,柔聲說,“我今天晚上就在這裡,不走了,你的第一夜,註定是我的。”
他的口氣強硬,充滿了慾火和強權。
滾滾抬頭靜靜地看著淩水寒,突然悲哀地感覺到自己恐怕是無法逃離。
“可是,你縱然得到我的身子,也永遠得不到我的心。”她輕聲而堅定地說。
“沒關係,只要先得到你的身子,你的心,遲早會給我收回來!”淩水寒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冷光,是的,你的身子是我的,心,也是我的。
如果一個男人得到了一個女人的身子,那麼這個女人的心就會是他的。
因為,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嫁二夫。
滾滾,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相信,你一定會忘記血非夜的。
“晚上,我過來,你不要想著逃離,因為我已經派高手將這裡團團包圍,今夜,你的恩客只能是我!”淩水寒冷冷地摔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給我!
滾滾望著那倜儻的身影,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威脅嗎?這是強迫嗎?這是命令嗎?
她推開窗子,望望外面,果然,淩水寒派了重兵把守,縱然是鳥兒,也是插翅難逃,看來自己想逃也逃不出去了。
那麼,只能留下來坐以待斃?
不行!絕對不行!一定不能服輸!
滾滾輕輕地蹙起了秀麗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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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果然,處理完公務的九王爺淩水寒又來到了“留香閣”。
一般親王重臣來妓院召妓都是儘量低調,生怕別人認出自己來,只帶幾個貼身的保鏢和隨從保護自己的安全,如果能挖個地道,就乾脆挖個地道了(會見名妓李師師那位多情皇帝哥哥不就是挖地道當土撥鼠嗎?)
可是這淩水寒倒好,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彷彿也在昭告天下,自己對明月心的所有權,所有的男人,你們離明月心遠點兒。
因此,一旦看到“留香閣”外禁衛軍林立,大家就知道那九王爺來了。
一身銀色繡龍箭袖、髮束銀冠的淩水寒連走路都是那樣瀟灑倜儻,步履生風,那絕美的風姿好像神話中的二郎星君一般,所有留香閣的妓女們看著人中龍鳳的淩水寒都羨慕不已。
這個明月心為什麼這麼有魅力啊?連權傾天下的九王爺都往這裡跑,甚至包她三個月。
據說這九王爺下了好大的本兒,連給香香姨的見面禮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