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帶著無限的滄桑感。
“花姐才不老,看起來就像是二十幾歲的人一樣。”北芷瑩嘴角抽了抽,淺笑著安慰道。
見獨孤九天收回內力,明亮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狡黠,裝作無辜的問道,“義父,你怎麼來了。”
“寒兒不是傳書給我,說你們……”獨孤九天站直身體,低頭看了臉色好多了的花姐,陰沉道。
話還沒說完,卻被北芷瑩搶先了,“花姐,快去床上休息一下,我讓青兒煎些緩痛的藥過來。”
說完就跑了出去,突然想到什麼,又倒了回來,朝一臉陰森的獨孤九天道,“義父,你先把花姐扶到床上去,幫我好好的照顧一下,我馬上就回來了。”
花姐正想開口,只覺得眼前白影一閃,哪裡還有北芷瑩的影子。
無奈的搖搖頭,這瑩兒今天是怎麼啦。
“那個,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下吧。”獨孤九天此時也意識到,可能是被北芷瑩給耍了,但還是朝著搖頭的她開口道。
“嗯,謝謝。”花姐在他的攙扶下,一手撐著桌子,慢慢地站了起來,費力的移動腳步,邊朝他開口道。
“這也怪我。”獨孤九天的心裡升起一絲自責,沉聲道。
花姐也不再說什麼,一時之間,兩人靜默不語,似乎有一種不知明的情緒在兩人之間蔓延著。
院子裡,六個俊美非凡的男子同時飄落在地,臉上盡是興奮之色。
剛剛去天極峰看了一下,工匠也找得差不多了,設計出瑩兒所畫出來的房子,還是大有人在。如果天氣一直這麼好的話,這幾天就可以讓他們動工了。
望了一眼北芷瑩緊閉的房門,一齊舉步走了過去。
剛開啟門,就感覺到房間裡面有了不屬於她的氣息,定睛一看,便看到她的床上躺著一個人,而床沿上則坐了一個黑衣男人,正輕輕地在那女人的腰上按摩著。
聽到聲響,獨孤九天立馬收回手,和花姐一齊望向門口處。
“我們什麼也沒看見。”見到兩人的真面目,門口的六人齊齊愣了下,急忙道。
話音落下,六人同時閃了出去,門也跟著關上了。
閃到院子裡的六人相視一眼,嘴角也微微的勾了起來,特別是獨孤寒。
從剛剛看來,義父跟花姐之間肯定有戲。
也不知道瑩兒此刻正在哪裡偷著樂。
正想著,鼻尖突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只見北芷瑩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走了進來。
見到院子裡的六人,北芷瑩溫柔的道,“你們回來了。”
“嗯,那個義父跟花姐……”獨孤寒接過她手裡的托盤,溫柔的問道。
“花姐剛不小心扭了腰,義父正在照顧她。”北芷瑩的眼裡盡是戲謔之色,雲淡輕風的開口道。
“哦。”六個男人一下子恍然大悟,看著她明亮的雙眸裡不時的閃過狡黠的光芒,一臉的寵溺。
北芷瑩翻了個白眼,示意獨孤寒把藥放到門口處,便讓他們做好離開的準備,才朝房間裡面大聲道,“義父,藥放在了門口處,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做,花姐就交給你了。”
話聲落下,七人也消失在了院中。
房間裡的獨孤九天臉色漆黑,化作一縷黑煙,飄出了門。
見院子裡空無一人,只有門口處放著的藥散發著濃濃的味道。
彎腰端起藥,走了進去。
寒兒居然和他們一起算計他,當真是不把他這個義父放在眼裡了。
可為什麼此刻他的心裡有一絲甜蜜感正在不斷的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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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天氣變得越來越寒冷,冷得讓人不想踏出房門半步,在這期間,還依稀下了兩場小雪。
雪雖小,可天氣卻是沒以前好了。
照如今的天氣來看,怕是在不久之後,就會有一場大雪來臨了。
每年都是如此,這一年肯定也不會比往年好。
而獨孤九天自從那天見過花姐,發生過一些細微的摩擦之後,也在北芷瑩有心的挽留下,順理成章的住在了丞相府裡,至於有時候整天整夜見不到人,大家的心裡也心知肚明瞭,從不點破,畢竟他們當初的想法就是希望兩人能好。
並且,他整個人看起來也沒有了以前的陰森之氣,倒是多了一絲人情味。
這讓北芷瑩不得不感嘆,人呀,果然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