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業說道:“沒錯,這應該是北邊宋國來的人,說不定就是宋國皇帝派來尋找祥符伯葉塵的高手。在尋找葉塵過程中,順手將當地彌勒教的勢力剷除。看來是洩憤之舉。那彌勒教主妖僧樓炎明妖言惑我唐主,又派人劫持葉塵,使得我唐國如今陷入危局。所以這些北邊來的賊人既然只是針對彌勒教的人,這樣的賊人自不用管他。”
吳坤錶示深以為然。
與此同時,出了泰州城不遠,前往揚州的路上,二十多名騎士,護著一輛馬車正行色匆匆的向揚州趕去。
馬車中坐著兩名絕色女子,正是玉道香和李思煙。
李思煙看著這些時日始終臉上冰冷一片的玉道香,小心翼翼的說道:“聖女,如今這附近明面上彌勒教的勢力已經剷除,祥符伯又非常人,只要不撞上小明王上官冰雲,應該不會有事。所以,聖女不要太過擔心。”
玉道香帶著人沿著葉塵所落長江支流,一路尋找到長江附近州縣。沒有找到葉塵,索性直接帶人將所過之處的彌勒教的勢力連根拔起。這樣一來,就算葉塵行跡出現,彌勒教在附近人手驟減,葉塵被彌勒教的人發現可能性也會降低。
相對來說,彌勒教雖然發展迅速,教徒眾多,但江湖上真正的高手對彌勒教行事方式極為反感,所以教徒大多隻是尋常百姓和底層官吏、鄉紳。除了大明王樓炎明和小明王上官冰雲外,真正的高手並不多。
“劍莊是不是在揚州城?”玉道香沒有理會李思煙的安慰,突然問道。
李思煙說道:“沒錯,劍莊的確是在揚州城,並且據屬下所知,劍莊在這附近勢力龐大,實為揚州的半個主人。這一代劍主白辰傲乃是江湖上超一流高手,就算遇上小明王上官冰雲,都有一拼之力。”
玉道香說道:“我們去找白辰傲,讓他發動劍莊的勢力,尋找葉塵。”
李思煙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聖女,以白辰傲的身份,應該還是聽過我們聖堂的存在,以聖女之威,想來他也不敢不給我們幫忙,只是這樣行事不符合聖堂行事準則………”
李思煙碰見玉道香那寒冷的眼神,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只是心中有些感慨。
………
………
銅獅只是外號,他姓方,名子澄。
方子澄名義上是白家二爺白子堂的屬下,但實際上更是劍莊外院八大執事之一,也是白家大爺白子軒派來監管揚州賭坊財務的人。他很清楚在外人面前高人一等,有頭有臉的白家二爺白子堂在白家處於何種地位,說難聽點比劍主幾位親傳弟子都不如。
雖然五年前,是白子堂自己要求打理賭場的,但在劍莊真正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會去親自打理生意,這些事情向來都是外院的管事才做的。
所以,方子澄向來不怎麼將白子堂放在眼裡,一些吩咐也是愛理不理的。
屋子裡舒服而乾淨。
鐵拳張虎的手雖然廢了,但也還沒有完全失去他的利用價值。
只不過他的手還被包紮著,而且痛得要命。
銅獅方子澄進來的時候,張虎躺在床上,正想著是不是讓人送來一個小妞轉移轉移注意力。
聽到聲音,張虎就知道現在來的一定是銅獅方子澄。敢不敲門就闖進他屋子的,一向只有方子澄一個人。對這一點他心裡雖然很不滿意,卻從未說出來過。他需要方子澄這樣一個朋友,尤其是現在更需要,可是方子澄如果死了,他也絕不會掉一滴眼淚。
方子澄看著這隻被白布密密包紮住的手,緊緊皺著眉問:“你傷得很重?”
張虎苦笑。他傷得當然很重,這隻手很可能永遠不能用了,可是這一點他必須保守秘密。他知道劍莊絕不會長期養著一個已沒有希望的廢物。
方子澄道:“那個何開是用什麼打傷你的?”
張虎道:“就用他的手!”
他本來想說是被鐵器打傷的,但是他不敢說謊,當時在場親眼目睹這件事的人還有很多。
方子澄的濃眉皺得更緊。
他知道張虎的鐵掌功夫使得很不錯,無論誰要赤手打傷他這隻鐵掌都很不容易。
張虎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想來問我,他用的是什麼功夫?”
方子澄承認,他本就不是來探病的。
張虎道:“只可惜我也不知道他用的是哪一門哪一派的武功。”
方子澄目中出現怒意,道:“你練武練了二三十年,殺過的人也有不少,在江湖中也混得不錯,現在別人把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