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滄雨兄剛從北邊來,想必應該聽說了一些上官冰雲擄走祥符伯葉塵的經過?”當時在場的人很多,包括泗州知府竇士海帶來的數十名廂軍、捕快,這些訊息早已從他們口中廣為流傳。
白滄海看了一眼葉塵,說道:“沒錯!據我聽到的訊息,那普照王寺的和尚被上官冰雲以秘法所操控,明明不會武功,但卻猶如傀儡一般,不顧身死去攔截祥符伯的護衛,而上官冰雲隱藏在這些和尚中間,驟然發難,所以才將葉塵擄走。”
不等葉塵說什麼,白子軒搶著說道:“我明白了,白泉、章春柔就是被上官冰去邪術所控,否則白泉和我從小長大,親如兄弟,怎麼可能做出背叛我,背叛劍莊的事情。而章春柔當時也突然來到劍莊,說要見我父親,應該也被那禿驢操控。”
白滄海眸中殺機滔天,寒聲說道:“此生不殺此禿驢,誓不為人。”
白子軒緊接著又流露出疑惑之色,說道:“難道我父親突然要納章春柔為妾,以及中毒之後又說自己是舊毒復發,也是被那禿驢邪術所控制?若是這樣,他完全可以控制我父親為其所用,又何必要下毒。”
葉塵說道:“據我所知,上官冰雲的邪術並非什麼人都能夠控制,只要意志強大的人,就很難被她的邪術所控制,尋常練武之人,一般實力越高,意志便越強大。白劍主實力高深,顯然上官冰雲並不能如控制白泉和章春柔那般完全操控得了白劍主。可是她卻可以讓白劍主產生一些錯誤的判斷,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
白子軒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我想起來了,父親昏迷之前,突然抓住我的手,說不要讓任何人接近劍閣。然後就昏迷了過去。難道那個時候,父親是清醒的。”
白滄海深吸一口氣說道:“現在看來,昨天早上在街上,眾目睽睽之下師傅身邊四位貼身僕人,冒死說的那些汙衊大師兄的話,也是因為四人已經和白泉一樣被那禿驢以邪術所控制。”
白子軒突然臉色一變,說道:“那豈不是說劍莊上下,很有可能還有人已經被上官冰雲控制。”
葉塵心中鬆了口氣,心想這二位總算徹底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經過。點頭道:“正是如此,這也是在下先前來的時候,再三叮囑滄雨兄不要讓劍莊任何人看見我的原因。在下還要提醒二位,看守章春柔的人務必要派遣沒有和上官冰雲接觸過的人。”實事上,葉塵最為擔憂的事情就是章奉柔逃走,此女若逃走,那就意味著葉塵的身份已經暴露。若不是白滄海對其用情極深,最好的選擇是將此女殺了,一了百了。
白子軒若有深意的說道:“此事小兄弟放心,在下也考慮到有可能會存在內奸的問題,所以看守章奉柔的人是從之前從未與人接觸過的七個劍奴。他們絕對沒有和上官冰雲接觸過,另外,劍莊上下,除了小師弟,以及我和二弟之外,沒有人是七個劍奴劍奴的對手。”
葉塵說道:“那就好。嗯………事情前因後果、來龍去脈弄清楚了,現在可以給白劍主診斷治療了。”
葉塵他們剛才說話是在外間,跨過一道門,內間床上便放著昏迷不醒的當代劍主白辰傲。
葉塵不知道原本的白辰傲是何等樣子,但現在躺在床上的老人卻是眼圈發黑,面板變黃,甚至發鏽,臉上佈滿了粉刺,毛孔粗大的肉眼都能夠看得見,另外,他臉一靠近白辰傲面孔,便感覺到一股讓人作嘔的口臭撲鼻而來。
葉塵略一沉思,眼睛一亮,心想不會這麼巧吧!剛好在自己擅長,或者說能夠施展的領域。他心中已經有了判斷,但還需要進一步確定,他轉頭問白子軒:“白劍主臉上這些黃褐斑、老年斑,是不是在中毒昏迷之後才出現的?”
白子軒精神一振,說道:“的確如此。我父親可有救了?”
葉塵鬆了口氣,由衷的欣喜道:“應該可以。”
白子軒和白滄海同時長鬆一口氣,前者欣喜問道:“不知我父親中何毒?”
葉塵說道:“白劍主中了何毒,具體在下不知,但在下已經可以確定的是,這種毒藥進入了白劍主血液之中,且已經變成了血毒。而這也是白劍主只是昏迷,卻未死雲的原因。二位請看,凡是血毒隨血液流到面板上的毛細血管時,就會使肌膚迅速變得粗糙、晦暗、無光,嚴重者短時間內便出現黃褐斑、老年斑,此外,血毒還會使人面板的毛孔變粗、出現口臭等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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