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也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二弟會與擄走葉塵和羅耀順的賊人有關。
“我潛進趙光美的別院去看看。”一直沒有說話的白滄海說道。
李思煙當即便搖頭道:“若侯爺和我們家小姐真的在趙光美的別院之中,那座別院恐怕早已變成龍潭虎穴,暗中高手無數,以白兄的實力,或許可以全身而退,但也會打草驚蛇。”
李君浩盯著李思煙眸中光芒閃爍,說道:“李姑娘恐怕已經有所安排,不如直說。”
李思煙點頭道:“趙光美的二兒子,趙斯的弟弟趙信,一年多前奉父之命,前往長安辦事,明日會回到開封,我已經安排人手,用趙信的臉做成了一個人皮面.具,白兄不妨以趙信的身份進入趙光美的別院去查探。”
趙信的臉變成了人皮面.具,趙信自然已經凶多吉少。
實事上,趙信在酷刑之下,詳細的將自己有所有資訊說出之後,便已經死了。
眾人自然明白這一點,可事關葉塵和玉道香的安危,在場眾人都不介意用一些不擇手段的兇殘行事方式,即使是皇族之人,只要有必要,殺了也就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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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滄海穿上一身玄色長衫,再戴上零碎的裝束,頓時也成了一個雍容高貴的公子,他年紀和趙信相仿,身高體形都極為相似,戴上趙信的人皮面.具之後,又是外出一年多才回來,短時間內不用擔心會身份暴露。當然,前提是白滄海耗費了一天的時間背會了所有有關趙信的資訊資料,又在李思煙的親自教導下,學了一些貴族禮儀,以及趙信的走路姿勢和行為舉止方面的習慣。
在春風樓憩宿一夜,第二日精神飽滿,暗中將冊上所載默誦一遍,自認不會遺忘,用完餐後,白滄海照預定時間走出了春風樓。
午時不到,果見一架華麗的馬車,在春風樓前等著他。白滄海雖然不怕,但想到此事事關葉塵的生死,心中不覺微微緊張,眼看不斷走近馬車,駕車的車伕已然清晰可見。他知這車伕十餘年前名震江湖,性格多疑陰沉,名叫田成昆,乃是趙光美給自己兒子安排的得力保鏢。按照李思煙所說若能瞞過他的眼,自己的偽裝便不易被人識破。
田成昆看見白滄海,主動駕馭馬車行了過來,馬車在白滄海身前停下,只見田成昆長得黑瘦矮小,那雙眸子看來無神的樣子,說道:“二衙內回來啦!”
白滄海裝做冷然的神態“唔”了一聲,田成昆走下座,開啟車門,皮笑肉不笑地道:“衙內昨晚可玩的好?”
白滄海暗驚,他有些把不準田成昆這句話的用意,不敢隨便答覆,不耐道:“囉嗦什麼,趕快駕車,去別院。”
田成昆諾諾應聲,沒有絲毫疑心,他服待趙信七八年,知道二公子的脾氣驕傲無禮,毫不為意,倘若白滄海笑臉回答他的問話,反而要引起他的疑心。
白滄海坐好,車子即刻飛馳,坐在車中,白滄海看那四周的裝飾,豪華富麗,暗道:“僅就一輛馬車便可看出,趙光美家不知是多麼豪富了!”
半個時辰後,馬車緩了下來,前面田成昆道:“衙內要從哪個門進去?”
白滄海隨口道:“從側門進。”
不一刻馬車停下,田成昆拉開車門,白滄海走下一看,眼前是一道高牆,那牆左右加起來伸延近百十丈,可見牆內圍著一座廣大的府邸。
圍牆四周,每距兩丈有世柳一株,白滄海停在兩樹中間,不敢輕易走動,因他只見高牆,不見側門在何處?不知是在前,還是在後?若是走錯,定要惹起田成昆的疑心,豈有連自己家門都不清楚的道理?
幸虧,等了一刻,田成昆停好馬車,快步上前,在自己身側一棵世柳中間按了一下。
白滄海正覺奇怪,前面一聲輕響,高牆下露出一人高二人寬的門戶,田成昆躬身道:“衙內請!”
白滄海暗稱僥倖,幸虧自己沒有妄動,否則沒進門便露出極大的破綻,教人起疑,這點李思煙給的資訊資料也沒說明,只說大側門各一,未想到這側門是如此的隱蔽!
他從容走進側門,兩個丫環姍姍走來,沒等走近,福禮道:“二衙內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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