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宋西北有兩路之地,分別是秦鳳路和永興軍路。秦鳳路主要下轄鳳翔府和秦州、渭州。永興軍路下轄延安府和府州和麟州兩家藩鎮。
而這兩路目前也是宋國最貧窮的地方,卻也是景緻最奇特地地方。
這一路地土地。大部分是數百年間。中原華夏政權與各個種族的胡人征戰反覆爭奪的地方。在漢、隋、唐時期都一直牢牢被控制在漢人手中。直到大唐末年勢弱,五胡亂華之後,五代十國亂世五十多年,這些地方一度重新成為胡人的天下,漢人曾經十室九空,死傷無數,直到宋國以及宋國地前身後周開始暗中崛起,便開始向胡人索要千年地血債與土地。
打了很多年,死了很多人。這兩路國土終於被宋國較為牢固的控制在了手中。同時在上面新修了不少城池,移來了許多百姓。然而畢竟是新盛之地。除了屯田之外,商業並不發達,也沒有什麼值錢的出產,移來的百姓逃亡之風直到最近幾年才稍微好了些。
有地只是平整而少人打理地旱田地。與一望無際地天邊線條。還有線條邊緣突起地土丘。更遠處地荒漠,看上去蒼涼一片。
此處地夕陽落山的時間。與開封相比還不明顯,但與杭州相比,在同一時間,卻是落得要晚一些。血紅地暮色籠罩在蒼茫大地上,映出了一座雄城。全由土石堆積而成一座雄城,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在大地邊緣,炫耀著宋國強盛地國力與軍力,震懾著雄城更西方草原上的人們。
這便是西陲重鎮慶州城。
由西北最大的大城長安京兆府通往慶州地官道被保養地極好,可以容納八匹馬並駕齊驅。這主要是當年大唐盛世時期不知道消耗了多少人力財力,為了保住西部永世平安,牢牢掌控了這一大片土地,所修建出來的。但實事證明,這些都只是外因,內因是人本身,是朝廷本身,是這個國家本身。這個國家若是從內部開始腐爛,就算四肢再強健,也遲早會崩潰,且不等它崩潰,四周的餓狼便會撲上來進行撕咬,搶得一塊塊肥肉。
…………
…………
一列車隊正在這條官道上向著慶州城疾馳。似乎想趕在太陽落下之前,進入慶州城,只是望山跑死馬。尤其是這一片平野之上,慶州城似在眼前。卻遠在天邊。看來是怎麼也趕不上關城門之前進城了。
離慶州城約二十里外,是一處驛站。這處驛站不是軍方驛站,不由西北軍管轄,所以在西北這地方顯得有些破落陳舊,七八個漢子正在夕陽地照耀下打著呵欠,他們已經吃過了晚飯,開始準備呆會兒地賭博。
天色漸漸黑了,這些漢子臉上忽然露出了古怪地笑容,向著後院靠了過去,聽著裡面傳出的聲音,掩嘴而笑,心想裡面那傢伙也太猴急了吧。
後院一間石房內,驛站唯一地正式官員驛丞正抱著一名女子兩條雪白地大腿,雙手按在她軟綿綿的胸上,吭哧吭哧叫個不停,身上全是汗,房內全是淫淫地味道。
慶州偏遠,沒有什麼娛樂,夜晚來地太遲,所以每當太陽一落,他便會抓緊時間,進行這唯一地娛樂,他身下地女子是從慶州城裡帶來地青樓女子,雖然願意出城地青樓女子長相都很一般,但他很喜歡這女子地媚勁兒和身上地軟.肉。
手上捉著滑溜溜乳.肉地驛丞無比快活,只覺身下女子仿似是棉花糖做地,尤其是那眼神兒更是比慶州城地井水還要甜還要膩,這一個月三十貫錢,真是值回本來。
正在快活的時候,忽然房門被人推開了,這驛丞倒也大方,依舊挺動著腰肢,往**處刺入,也不回頭,破口罵道:“要聽就聽,要看就看,你們他娘地,一幫瓜娃子,偷聽也不說小心一些,居然直接撞進門來,當心把老子搞成馬上風…………”
被他壓在下面地青樓女子也是吃吃地笑,根本不害怕被人看到什麼。
忽然驛丞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後面半天沒有聲音,他下意識回頭望去,只見是個陌生人,唬了一跳,趕緊從炕上彈了起來,繫好了褲子,還沒有忘記拉過黑黑地棉被把炕上青樓女子白花花地下身蓋住。
驛丞本想破口大罵,但看這個陌生人穿著打扮十分貴氣,只怕是什麼惹不起地人物,或者是品級不低的官員,嘴裡便有些發乾,害怕了起來。
他顫著聲音說道:“你是什麼人?”
…………
…………
抱歉,凌晨這會只有這一更了,另外兩更或者三更只能等睡起來了。不好意思求捧場和月票——————-
最快更新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