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御勳神色肅然,說道:“說起葉塵在南唐的事情,其實我聽說葉塵主要目標可不是南唐和彌勒教,而是聖堂。聖堂六長老和七長老在南唐被葉塵一殺一俘,聖堂在南唐以五湖幫為首的所有武力幾乎死傷貽盡。最主要的是江南錢莊和江南商行在華夏衛衛府和彌勒教的雙重打壓之下,更是損失巨大,那葉塵從南唐回來時據說帶回來兩百萬兩銀子,都是從江南錢莊和江南商行手中搶來的。”
楊崇勳面上流露出一絲嘲笑,說道:“這些勢力可都是大長老玉楓的,怪不得大長老不顧二長老和三長才能反對,不顧慕容延釗暴露,也要在開封城外山谷中刺殺葉塵。若是刺殺成功自然一切都好,可惜如今刺殺失敗,慕容老兒什麼事情都沒做,反遭暴露和牽連,如今也不知道慶州城內是什麼情況。”
折御勳冷哼一聲,說道:“能有什麼情況,那葉塵豈是那般好對付的,剛才大長老派來的人讓我們和党項人上演一場戲,由此可看出,聖堂在慶州與葉塵的爭鬥定是落在了下風。”
楊崇勳無奈地道:“葉塵和華夏衛府的人自然厲害,我們這次演戲也有事後被葉塵懷疑的可能。只是剛才大長老的使者所說那些話,實在是隻指你我心中最為在乎的事情,此事其實已經沒得選擇了。”
折御勳瞟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就如剛才大長老派來使者所言,大宋早晚也要對咱們動手,難道咱們還能去投契丹人,還是自立為主,做一個兒皇帝?嘿,我本鮮卑皇室拓跋氏後裔,同屬胡族,投了契丹反受忌憚,契丹最為傾慕中原化,你楊大將軍是漢人,雖說你親大哥如今住在開封城內,你的幾個侄子也已經在宋軍中為將,但你若投了契丹十有八.九能夠受到重用的…………”
楊崇勳“啪”地把桌子一拍,霍然站起,沉聲道:“看來楊某這會是在浪費時間了。罷了,我自回麟州去,有朝一日朝廷大軍挾泰山之勢而來,我楊崇勳勢單力孤,是絕對敵不過的,只不知我麟州一旦有失,你府州還守不守得住。”
楊崇勳說完抬腿就走,折御勳舉杯自飲,也不理他,直到楊崇勳馬上就要走出花園的月亮門,折御勳才把酒杯一放,高聲喚道:“仲聞兄留步。”
楊崇勳霍然轉身,雙眉一凝道:“怎麼,折將軍試探了好半天,難道還在猜疑楊某真正的決定?我知道你折大將軍是擔心我楊家與聖堂瓜葛要輕很多,再加上我大哥如今在開封,聽說與葉塵關係不錯,朝廷和皇帝那裡只要說清楚了,聖堂的事情就不會牽連到我們,所以你一直不能完全相信我,才試探來試探去的。”
折御勳笑容滿面地趕過來,一攬他的肩膀,那副威嚴模樣蕩然無存,嘻皮笑臉直似一個無賴:“哈哈哈…………仲聞兄恁大的火氣,莫怪莫怪,正如你剛才所說,我也是有顧慮才如此的,畢竟這事決定我折家數千口人的生死,不可不慎啊!我總要知道你的真實想法才好與你坦誠以待麼。來來來,坐下坐下,這廳裡面火爐太旺了一些,難怪你火氣大,來人吶,滅掉兩個火爐。”
楊崇勳哭笑不得地道:“世隆,你…………唉,你這人,從小就是這般狡詐,虧你還是府谷之主,雲中之霸,看你這副怠懶模樣,真是…………,算了算了,熱什麼熱,大冷天的,也別滅火爐了,滅了那就真感覺冷了。好了,我現在什麼都吃不下,酒也不想喝了,你快講,有沒有什麼辦法既可以遂了那玉楓的意,又不會太過讓葉塵小子懷疑。”
折御勳把他拉回席旁坐了,痞賴氣一收,正色說道:“仲聞兄即如此坦誠,那世隆便明說了罷。十年前我父投靠大宋,入朝面君時,大宋皇帝陛下親口承諾,我折家世世代代掌管府谷,自徵部曲、自納稅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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