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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州祥符王府,後宅。
仕女撲蝶的六扇屏風後面,流蘇垂幔的錦榻之上嬌.喘吁吁,葉塵叩關而入,大肆伐撻,喻清妍已然酥軟如泥,似再禁受不起那風雨狂暴,偏又用一雙豐若有餘、柔若無骨的修長大腿夾緊了他的腰肢,抵死纏綿。
終於,在喻清妍的告饒聲中,雲收雨歇,鴛鴦交頸,榻上傳來葉塵促狹的低笑聲:“這段時間夫君我可是將大半‘公糧’全部交給你了,你若是再不懷寶寶可就不能怪你家夫君沒有本事了。”
流蘇錦幄的榻沿上有氣無力地垂下一條粉光緻緻的美妙身體,喻清妍以一聲蕩氣迴腸的呻.吟做為了回答。這時,那錦幄悄然拉開,明明正在閉關修煉的玉道香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這裡,此時兩頰染霞,一臉委屈和幽怨的說道:“大白天的,你們兩個便行那荒唐之事,好不知羞。”
喻清妍早已羞得矇頭鑽進了被子之中,不敢向外面看一下。
葉塵卻管不了那麼多,他只是在玉道香神色之中聞到了濃濃的醋味,嘿嘿一笑,說道:“玉兒!你出關了。那奼女心經是不是已經修煉大成。夫君我可是早就想將你抱到床上寵幸了。”
自從四個月前,在白雲山三枚玉佩合之一時,葉塵肉身被洗滌、真元被極寒、極熱兩種截然不同的能量精煉,使得肉身變得強悍許多,丹田內太一真經真氣更加凝練精純的同時,也不知為何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男女之事越來越是興致勃勃,經常明明元陽已洩,但是腹中依然熾熱如火。
玉道香白了一眼葉塵,嘆了口氣,說道:“還差一點。不過此次先是與崔熙數場大戰,之後一個月的閉關修煉,如今距離功法大成也只是差一個契機而已。所以,夫君你還要忍一忍。”
玉道香這樣說著,伸手一拉,便把喻清妍蒙在身上的被子拉了下來,幽幽的說道:“你們繼續吧!夫君身邊總要有女人才行…………”
喻清妍啊的一聲,臉紅紅地瞟了眼神色複雜的玉道香,害羞又將被子拉過來,將自己緋色的抹胸,特別是露出的那堆玉賽雪的一雙乳兒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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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東青從高空中直衝而下,猶如弩箭一般飛入祥符王府,葉塵有所感應,推門來到屋外,海東青落在葉塵肩膀上,親暱的用喙去輕輕的碰觸葉塵的臉頰。葉塵摸了摸海東青的剛硬的羽毛,從其腿上竹筒中抽出一張細捲紙,上面用鉛筆寫下密密麻麻的小字。
葉塵看過秘信之後,又微微閉眼從心念上與上官冰雲取得聯絡,半響之後,葉塵沉聲道:“這六個軍寨守將中果然有不少對大宋忠心可佳,不是那麼好收服啊!還有高懷德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葉塵站住腳步,略一沉吟道:“叫韓相公、楊太尉、胡三光、李君浩、連繼城、白滄海、賈憲、王超、黑月過來,共議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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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塵身在夏州的麾下文武官員濟濟一堂,葉塵將海東青送來情報和上官冰雲情報分析與眾人說了一遍,目光一掃,問道:“諸位,有何良策?”
楊繼業說道:“王爺,高懷德得知我們不但要謀算他六個軍寨,而且還要收服軍寨中一萬兩千精兵,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即使大宋皇帝和朝廷不同意,高懷德也必定會發兵。依卑職之見,我們七州守軍不能動,夏州城外兩萬党項鐵騎做好隨時出擊準備。王爺最好也能夠坐鎮夏州,不要離開,否則高懷德麾下四萬精兵若是傾巢出動,沒有王爺坐鎮,七州軍心、民心恐有動盪。”
葉塵搖頭道:“高懷德的目的不是攻打七州,而是要接應六寨中一萬兩千宋軍回到慶州。而本王的目的便是要留下這一萬兩千精兵為我所用。”
韓熙載說道:“王爺英明,如今王爺麾下漢軍加上一萬新兵,只有三萬人,而党項鐵騎卻有八萬,短時間內沒有什麼,但時間一長恐怕會生出變故。所以收服六個軍寨中一萬兩千精兵對我們至關重要。”
“韓相公所言有理。但是党項人與六個軍寨守軍多年來互相征伐,早已勢成水火,結下死仇,若是出動党項鐵騎去留下這一萬兩千精兵,恐怕只會適得其反。”胡三光介面說道。
李君浩蹙著眉頭說道:“雖說如此,但是兩萬漢軍駐守七州已經人數吃緊,而一萬新兵還拿不出手。除了党項鐵騎我們已經沒有人手。”
葉塵說道:“諸位所言已經將我們眼前顧慮說了出來。收服六個軍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