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咱們先去洗了,不然等會教官過來檢查不講衛生的,又要處罰,老子可不想再被你拖累。”
辛瑞山費力的撐起身來,其他人也在自發出門打水,辛瑞山好奇的看看那個趙士強,爬在高得寶耳朵邊上低語道:“這個趙士強怎麼不怕被打,還是咋地,你說咱們咋就選了他當隊長。”
“管他呢!”高得寶幫辛瑞山拿了棉帕,“反正只是集訓連,後面各回各單位,到時候咱們就不跟他一塊了。”
等兩人洗好回來的時候,那趙士強又被賈培瑞帶著兩個糾察兵打了一頓,被逼著拿了洗漱盆子出門,辛瑞山低頭回到自己的位置,快速的把盆子和擦臉的帕子都放好,然後便站在巷道中間位置背手肅立。
賈培瑞一直等到那個趙士強洗好回來,然後才在巷道中間邊走邊吼道:“按照訓練計劃,每日睡覺前,每個人還要做兩百俯臥撐地和兩百下蹲起立,每次各做五十個,分四次做完,由小隊長監督班長,班長監督班裡面士兵,我會來突擊抽查,若是發現有未完成的,老規矩,連坐班長、小隊長和本班所有士兵。”
賈培瑞交待之後,便下令開始,所有人伏在地上開始做了五十個標準的俯臥撐地,然後再作了五十個下蹲起立。賈培瑞看過一輪,就去了另外一個隊的宿舍,他的背影一消失,辛瑞山和高得寶就靠坐在自己的床邊,他對面魏子奇也坐起來,不再做體能訓練。
魏子奇對辛瑞山說道:“這位兄弟,我叫魏子奇。”
“我叫辛瑞山。”辛瑞山微微點點頭,旁邊的周招弟不滿的道:“你們這樣偷懶不做,等會又連坐我們。”
辛瑞山低聲道:“周招弟是吧!你想做就就多做些,我們這一天下來,現在可是沒力氣了。”
“就是,反正教官又不在,他不會知道我們沒做。”魏子奇也連忙附和說道。
一炷香之後,賈培瑞帶著兩個糾察兵再次出現在三班宿舍,三班新兵在通道兩側肅立,賈培瑞從巷道中間走過,辛瑞山斜斜看過去,只見賈培瑞在前面人的額頭上摸著。
旁邊的高得寶低聲道:“該死的,教官是在摸有沒有流汗。”
辛瑞山也是臉色難看,咬牙道:“大不了他孃的再跑六圈。”
話音剛落,就聽到賈培瑞摸過趙士強額頭之後,突然停下,大聲咆哮道:“你為何沒有汗水?你可做了兩百俯臥撐地和兩百蹲下起立?”
趙士強昂首道:“沒有,老子不去讀書,跑來當兵,是為了上戰場殺人,為了立功,為了當將軍,為了封爵…………啊!”
賈培瑞一揮手,兩個糾察兵上前,面無表情再次開始對趙士強大打出手,另一頭辛瑞山眼見賈培瑞注意力在趙士強身上,機會難得,飛快轉身在床上拿來水壺,倒出一些水在手上抹在額頭上,然後趕緊遞給高得寶,高得寶學著辛瑞山一樣弄好之後,魏子奇也接過水壺弄好了,辛瑞山連蓋子都不及蓋,便快速把水壺往床下一放,三個人一起鬆了一口氣。周招弟的床位緊挨著他們,眼角餘光目睹了這一切,只是不滿的哼了幾聲,但也沒有揭發。
趙士強再次被糾察打倒在地上之後,賈培瑞繼續查過來,辛瑞山昂首挺胸,裝著有些疲憊的神色表情,賈培瑞在他額頭上摸了之後,滿手都是水跡,滿意的點點頭,辛瑞山心中大喜,心想總算矇混過關了。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大聲說道:“報告教官,他們三個在第一輪之後,便沒有再做俯臥撐地和蹲下起立,是剛剛偷偷抹的水在額頭上!教官你看辛瑞山的水壺還在他床下面。”
辛瑞山頭皮發麻,一臉怒容的看過去,只見房當勇正一臉正氣凜然的指著他。面對三人的怒目相對,房當勇毫不畏懼。
“這個該死的羌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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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士強、辛瑞山、高寶強、魏子奇再次去校場跑了圈,四人又補齊了兩百個俯臥撐地和蹲下起立,這次由賈培瑞親自監督,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後,四人才再次躺上了床。
一片黑暗之中,其他士兵早已經鼾聲如雷。辛瑞山衣服都不脫,如死豬一般爬在地上,一動都不想動了。
高得寶在旁邊床上低聲說道:“狗日的房當勇,害死我們了。”
辛瑞山臉埋在枕頭上,嗯嗯了兩聲,對面的魏子奇也說道:“沒錯,都是那房當勇多嘴。”
三人嘀咕了幾句,抵抗不住疲憊,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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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科上的是軍校,寫這兩章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