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遞給了朱玉卿說道:“這兩個指揮使和五個都頭是我父親的人,他們到時候由我出面,會配合朱將軍的行動。”
張東笑了笑,說出四個人的名字,說道:“這一個指揮使和三個都頭是我安插在皇城禁軍的暗子,他們自然也會聽我的話。”
曹瑋說出那七個人還好,朱玉卿一想這七位指揮使曾經隨曹彬打過北漢國,以曹彬的在軍中的威望和手段將七人折服,並且不動聲色的外調其他軍中,抹去這七人與曹家的關係,並不是什麼太過困難的事情。
但是,張東所說那四個人的名字卻是讓朱玉卿大吃一驚,因為這四人卻是眾所周知的汪海江的心腹,誰能想到他們會是宋衛府總司使張東的暗子。要知道,當時汪海江和李明軒可是對皇城禁軍中都頭以上的軍官親自過問,暗中對他們每個人都進行了極為詳細的查探。確保每個人都沒有問題。現在看來,不管是李明軒,還是汪海江,這樣兩個原本遊離在大宋核心圈子之外的人,在當權短短的這一兩年時間之中,對大宋朝堂,對開封這座城,乃至對皇城皇宮的控制和了解根本沒有他們表面上看起來那般徹底深入。
片刻之後,城下接手城門的那名營指揮使便上了城樓,看見朱玉卿和張東、曹瑋之後,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唾沫,給三人行了禮,說道:“副指揮使大人,下面屬下都已經做好了準備,有兩個都頭和二十多個汪海江弄下來的釘子,屬下剛才在營中便已經將他們給做了,現在下面的人都是放心的人。”
朱玉卿點了點頭,雙眸中殺機一閃而逝,說道:“將所有都頭以上的軍官都叫醒來,以汪海江的名義讓他們到校場那裡,就說是召開臨時會議。”
為了讓下面具體辦事的人放心,張東他們將事情的計劃,特別是幕後是葉塵的真相告訴了這名指揮使,所以一想自己參與的將是改朝換代的這等大事,特別是一想到事成之後的功名利祿,這名營指揮使不但沒有絲毫恐懼,反而心中一陣激動和興奮,答應一聲,馬上開始安排傳令。
……
……
皇城一角皇城禁軍用來訓練的校場一邊軍議大廳之中,朱玉卿看著眼前廳中的十個指揮使和五十都頭,寒聲說道:“本官已經將該說的話都說了,諸位有誰還不曾明白?”
軍議大廳中落針可聞,死寂一片,一名營指揮使略一猶豫,最終還是咬牙說道:“下官不明白。”
“難道還要本官將先帝的遺詔、曹公的話,以及被先帝指定的攝政王所說的話要給你們再說一遍?”朱玉卿眼睛一眯,冷聲說道:“當今皇帝和勾結殺害先帝的賊人,殺死了自己的親弟弟,得位不正,且昏庸無道,讓我大宋落入如今這般滅國覆亡之境地,本官既然得知了先帝的遺詔和當今皇帝的罪行,自當奉先帝和攝政王的旨意,誰若不服從,為國家計,為數千萬百姓計,自當殺之!”
那位營指揮使看了一眼朱玉卿,依然咬牙說道:“朱副指揮使,你口中所說的先帝遺詔,你如何證明其真假?”
朱玉卿目光如刀子一般看了此人一眼,然後目光掠過其他人,說道:“願意跟隨本官遵照先帝遺詔,救我大宋於危難之際的人站在本官右手。”
室中數十名軍官都動了起來,形勢比人強。此時這議事廳中全數是朱玉卿地親兵和安全部張東帶來的高手,即便是有些軍官心中別有心思,除了剛才那名已經抱著必死之心的營指揮使之外,誰還敢當面發難。
之前出頭的那名的營指揮使已經一臉慘白,他是李明軒所在李氏族中弟子,甚至還是聖堂的人,是李明軒掌權之後利用職權之便將他安插在了皇城禁軍之中。但就連李明軒和汪海江都著了道,誰又能想到今夜會出現這種事情,事情之突然,他甚至連傳訊和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此時皇城禁軍中所有軍官都在這裡,若是朱玉卿要殺人,事前沒有準備的他們根本無力反抗,所以除了這名已經出頭的營指揮使以外,其他李明軒和汪海江真正的心腹屬下們,選擇了暫時虛以委蛇。
然而,事情卻沒有他們想的那般簡單。
下一刻,朱玉卿忽然開口,說道:“馬天武,曹明風………”朱玉卿說了五個指揮使和十七個都頭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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