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軒喝了一口茶,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笑著說道:“那趙普在朝廷上下,皇宮內外,以及軍中不知道埋下了多少人,隱藏得太深,如今之計,唯有此法方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李明軒說完,半天不見李思煙回應,李明軒抬頭看了一眼,便明白後者心中所想,寵溺的摸了一下李思煙的頭,說道:“大伯知道你當年與那葉塵有過一段時間共事,自此之後看人的心氣便變得很高,連堂堂大宋皇帝都看不上。但是宋帝你看不上,可是一國之母的皇后之椚難道你也看不上。更何況宋帝答應事成之後,除了立你為皇后之外,還要立我為宰相。這件事情是我李家自大唐之後能否重返朝堂,重新成為當世大世家的絕佳機會,你絕對不能任性。”
李思煙咬著嘴唇,說道:“大伯,思煙明白,思煙知道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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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城外,護衛京畿的各軍大營幾乎在同時聽到了皇宮之中那震憾人心的烽火鐘聲,平靜的大營頓時沸騰起來,雲騎軍、武騎軍、捧日、天武、龍衛、神衛、神勇、宣武等各軍大將迅即集合麾下人馬撲向開封,兩個時辰之後,十萬禁軍兵臨開封城下。但此時,開封城門緊閉,迎接他們的卻是城上兩萬城防禁軍的嚴陣以待。
雄偉壯觀的開封城牆此時卻也成了阻擋趙德昭救命稻草的天塹。城外各軍廂都指揮使又驚又怒,合兵一處,但卻只能望城興嘆。
皇宮之中,皇城已完全落入到皇城禁軍之手,三千大內侍衛中有近半叛變,剩下的一千五千大內侍衛全部縮到了崇政殿之外,層層疊疊地死死圍住,大內侍衛統領汪海江執鐵槍,站在崇政殿高高的臺階之上,在他的身後,便是宋帝趙德昭,這裡,已是他們最後的倚仗。
不是很急促的馬蹄聲敲在外面的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卻成了這裡所有人的摧命符。
沒過多久,一隊隊計程車兵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密密麻麻,數之不盡的禁軍將士已將這裡圍得水洩不通,一駕駕巨型強弩被推了上來,饒是這一千多名大內侍衛都是悍卒精勇,甚至其中還有不少高手,但面對如此陣勢,也是面露驚慌之色。
叛軍兩邊分開,宰相趙普,參知政事盧多遜,樞密院副使馬志闊,以及城防軍統領張風虎和宋衛府情報司使範長才等一眾人出現在崇政殿外。
趙普越眾而出,看著臺階之上的汪海江,一字一頓,慢慢地道:“汪海江,放下武器投降,或是全家被誅殺,你選擇吧?”
趙普的手高高抬起,強弩帶著令人牙酸的聲音開始絞緊,汪海江的額頭大滴大滴的汗水掉下來,他知道,趙普的手落下之時,便是強弩的弩箭射出之時。回頭看著緊閉的崇政殿大門,汪海江發出一聲長嘆,手裡的長槍噹的一聲落在地上,隨著汪海江手裡長槍落地,這一千五百多的大內侍衛的戰鬥意志被徹底瓦解,並且很快被張風虎繳械,帶到一邊看守了起來。
趙普傲然一笑,舉步向著崇政殿大步前行,殿門大開,趙普站在門口,殿內宋帝趙德昭臉色蒼白,一手攜著皇太子,立在大殿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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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名傳旨太監攜帶蓋有趙德昭玉璽大印聖旨及樞密院大印的命令文書至開封城外,令各軍立即回營,並著令各軍廂都指揮使進宮面聖。旋即,進宮的大宋京畿禁軍九軍的廂都指揮使中的五位以謀反罪被下獄。
三日之後,趙德昭皇帝暴卒。宰相趙普,參知政事盧多遜、樞密院副使馬志闊,以及城防軍統領張風虎等人擁七歲太子登基,國號天慶。下令全國舉哀,為趙德昭舉行葬禮。同日,天慶皇帝加封趙普為輔政大臣,馬志闊為樞密院使,張風虎為樞密院副使,範長才為宋衛府總司使。
而原參知政事呂餘慶和樞密院使李繼勳因被懷疑與五個軍的廂都指揮使的謀反一案有關,被下獄待審。一時之間,開封風雲色變,京都百姓家家戶戶掛上白燈籠,開始給已經被宣稱死亡的趙德昭帶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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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裝備生產基地在這短短一年多的時間中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隨著祥符國軍隊人數不斷增多,武器裝備需求量急劇提升,再加上每隔一段時間的大戰,所耗費的各種攻城器械和海量的武器裝備,快速的推動著祥符國武器裝備生產基地的快速發展,這種發展可不光是生產規模的擴大,還有生產速度和效率的提升,以及武器裝備質量的提高,此外便是一些新式武器裝備的誕生。
當然造就這一切的發生可不簡單只是戰爭的推動,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