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語&紀北琛(二十八)
小豬大豬的玩笑逗得妞妞很歡樂,然而她的生物鐘很固定,就算玩得再瘋,她也會自動自覺地縮排被窩睡覺。替她掖好被子,葉思語才去洗澡,但從浴室出來,女兒又被紀北琛抱走了。
床尾剩下一推妞妞玩過的布偶和娃娃,而紀北琛正靠在床頭看手機,葉思語將毛巾甩到他身上:“每次都這樣,東西收一收啊,就知道把女兒抱走……”
毛巾被紀北琛精準地接住,將手機拋到床頭櫃,他便聽話地把東西通通收好。待葉思語把頭髮吹乾,床鋪已經恢復了整潔,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過去。
葉思語爬到床上,在床上的男人銜著一絲微笑,此際正不懷好意地瞥著她。她明知故問:“笑什麼?”
紀北琛說:“高興。”
葉思語剛躺下,人已經被紀北琛拽了過去,她翻了個身,順勢騎在他腰上。
床鋪晃動,床上的男女姿勢親密地抱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息。
紀北琛笑意更甚,單手託著葉思語的腰肢,他說:“你這是想為我助興嗎?”
說罷,他的手就試圖躥進睡衣內,葉思語迅速摁住他的魔爪:“我是來給你講笑話的。”
鑲在天花板的吸頂燈投下柔和燈光,映在葉思語臉上,她的五官被襯得格外標緻。
紀北琛覺得她不化妝的時候更好看,第一次在電影裡看見她,她才二十來歲,一臉的膠原蛋白,隨隨便便地素顏出鏡,也能壓倒一眾精心上妝的大牌明星。幾年過去,歲月也在她臉上留下痕跡,他不覺礙眼,反正更覺耐看。
他越看越是心癢,聲音不自覺低了下去:“這樣的良辰美景,你居然要用來講笑話?”
“對啊。”葉思語說,“剛才你講的‘小母豬’不夠有趣,我要講一個更有趣的。”
紀北琛一聽就彎起了唇角:“說說看。”
長髮從耳後滑了下來,髮尾掃在紀北琛的臉,葉思語懶得繞回去:“我聽曼曼說,他家餘哥哥有恐嬰症。你說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害怕那麼可愛的小寶寶,你說是不是很滑稽很好笑?”
紀北琛將她拉近了一點:“你又跟岑曼那丫頭商討什麼鬼主意了?”
“沒有啊。”葉思語笑著說。
看著那詭異的笑容,紀北琛對她的話表示懷疑:“真沒有?”
這兩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把餘修遠折騰得死去活來,另一個更是讓自己不得不舉手投降,若她們聯手使壞,這日子肯定沒法過了。
葉思語雙手攀著他的肩膀,一臉誠懇地說:“真的沒有!我就想問問你,你是不是也有恐嬰症?”
紀北琛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怎麼可能。”
葉思語又開始跟他翻舊賬:“妞妞剛出生的時候,為什麼你老是不願意抱她?”
紀北琛說得很在理:“家裡有月嫂有保姆,還有那麼多長輩爭著抱那小傢伙,我懶得湊熱鬧而已。”
葉思語問:“這麼說,你是喜歡小孩子的?”
察覺她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紀北琛就問:“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葉思語摟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說:“等我拍完江導這部電影,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吧。”
紀北琛的唇角僵了僵:“你覺得妞妞還不夠鬧騰嗎?”
“妞妞要當姐姐了,才不會鬧騰好嗎?”葉思語將腦袋伏在他肩頭,手指在他胸膛一下一下地戳著,貼在他耳邊低語,“況且女兒那麼希望要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你忍心不滿足她嗎?”
她的身體又柔又軟,淡淡的清香湧入鼻息,紀北琛喉嚨一緊,扣住那隻正在自己胸口作亂的手,隨後輕巧地將人壓在身下:“孩子的事遲點再說,但要孩子的事可以馬上就做……”
長髮鋪散,在藏藍色床單的映襯下,優美的頸脖和圓滑的肩頭顯得更加白皙誘人。紀北琛親了下去,從額頭到眼角,從鼻樑到嫣紅的唇,從頸窩再到那精緻的鎖骨,逐點逐點地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葉思語被親得渾身發軟,這男人每次發起狠來都特別駭人,讓她總有種下一秒就要被吃拆入腹的錯覺。好不容易緩了一口氣,她就抖著聲線說:“你確定真要馬上做?”
紀北琛胡亂地扒開了她的睡衣,在百忙中抽空回答:“當然。”
話音剛落,他便張嘴含住她胸前的嬌軟,她咬著唇悶哼了一聲,眉梢眼角都滲出媚意。
那纏綿的尾音落入耳中,紀北琛低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