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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一愣,旋即便反客為主,他摁住岑曼的後頸,毫不猶豫地在她唇上輾壓、卷著她軟滑的舌共舞。

很快,餘修遠便不滿足於這樣痴纏的親吻,他直接用牙齒解開了她的衣釦,細細密密地吸吮著精緻的鎖骨。

男人到底是肉食動物,他們的骨子裡總存著兇猛而強悍的本性。岑曼昏然間仍能感覺到他在自己的皮肉上啃咬,當她皺著眉頭吸氣,他又用灼熱的唇舌安撫,然而這樣的安撫卻讓她更加難耐。

身前就是寬大的辦公桌,當岑曼被剝得只剩最貼身的衣物時,餘修遠便揮走桌上的檔案和雜物,隨後將她壓在上面。

裸背觸到冰涼而僵硬的桌面,岑曼輕輕顛了一下,本能想拱起身體以尋回他那溫度的懷抱。餘修藉機將她翻著過來,同時擠開她合併的雙腿,手掌從後面繞到她左胸,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因為背對著他,所以岑曼只能看見那光潔桌面上的倒影。正想轉過去,餘修遠卻將她摟得更緊,啞著聲音在她耳邊吹氣:“別動。”

面對未知的一切,岑曼羞澀而不安,她低低地喘,聲音在喉間擠出,幽幽地迴盪在緊閉的書房中。

餘修遠一邊揉捏著她的胸,一邊將手探進她的腿間,觸到那片柔軟,她抖得更厲害。他像是得到鼓舞,手指挑起那蕾絲內褲的邊緣,緩慢地將它拉到她的膝蓋處。

失去了最後的遮掩,岑曼的身體繃得緊緊的,餘修遠故意使壞,他的手遊走在她嬌嫩的大腿內側,所到之處都冒起了小小的疙瘩。她半撐著上身,抖著聲喚他:“餘修遠……”

“我在。”餘修遠應聲,緊接著的是皮帶落地的悶響。一番輕微的動靜後,他就掐著她的腰,勢如破竹般撞進那片溫暖窄巷。

那一下衝擊實在是大,岑曼不住尖叫,餘修遠伏在她背上,進出時還不忘跟她翻舊賬:“上次你說什麼來著?好像是一夜七次郎?”

書房跟客房只隔著一堵牆壁,岑曼咬著唇嗚咽,看他有變本加厲之勢,她只能求饒。

餘修遠十分滿意,儘管如此,他也不捨得放過岑曼。他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著羞人的情話:“曼曼,你好燙。”

無論是他的動作還是言語,岑曼都無力招架。她跟隨著他起落浮沉,最終與他一同迷失在茫茫雲雨之中。

餘修遠這回比第一次要放肆得多,岑曼被他抱進浴缸的時候,已經累得手指都不想動了。熱水輕撫著酸慰的肢體,她倚在餘修遠身上,半閉著眼養神,全程都接受著他體貼的服務。

或許是太熟悉彼此,他們在這個檔子的事兒上竟是意外的合拍。岑曼雖然覺得累,但身心還是愉悅的。躺到床上,她不自覺回想起書房那混亂的境況,臉蛋瞬間又紅了。

臥室的燈還沒關,餘修遠自然留意到她不自然的臉色。他將人摟在懷裡,一連親了幾下:“在想什麼,跟我說一說?”

臉上紅潮未退,岑曼縮著脖子搪塞:“想著睡覺!”

餘修遠一聽就樂了,他語氣曖昧地說:“睡覺啊?跟我想的一樣……”

看他又想扒掉剛穿上的睡裙,岑曼擁緊被子,一臉防備地看著他:“只有睡覺!”

這下他笑出聲來:“我也只有睡覺,你以為我還想著什麼?”

得知自己又上了他的當,岑曼瞪了他一眼,接著翻身背對著他:“不跟你說話了!”

把燈關掉,餘修遠才伸手圈著她。她安安靜靜地窩在自己懷裡,他無端地感概,伴著百樣柔情安然地進入了夢鄉。

他們昨晚忘了拉窗簾,清晨陽光滲進來,岑曼就醒了。她試著挪開腰間的手臂,不料躺在身側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慢吞吞地跟她說了聲“早”。

岑曼問他:“幾點了?”

其實餘修遠比她醒得更早,今天他不僅沒有出去晨跑,反而還抱著她縮在被窩裡賴床。他看了眼腕錶,回答:“六點五十二分,還早,再睡一會兒吧。”

岑曼猶豫了下,還是爬起來說:“還是不睡了。”

昨晚他們鬧夠了,只關上書房的門就回了臥室,現在書房裡還是一片狼藉,岑曼擔心葉思語會誤闖,於是就急著收拾。

餘修遠以為她會睡到日上三竿。眼見她真的下床,他便問:“起這麼早幹嘛去?”

整理了一下歪掉的睡裙,岑曼含蓄地回答:“去收拾殘局!”

餘修遠將她拉回來:“我去收拾吧,你再躺一會兒。”

即使不用收拾書房,岑曼還是起床了。她換了一身有領的衣裙,隨後就進廚房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