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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裡,她忍不住問:“過後你也不打算跟曼曼講了嗎?”

餘修遠搖頭:“她花了這麼多時間和精力在這工作上,我不想讓她白費心思。”

餘修遠看得出來,梁溯還是挺關顧岑曼的,若他不是另有企圖,那就是為當年的事作補償。

據餘修遠所知,梁溯這個人黑歷史不多,他對生物研究情有獨鍾,但又不被家族看好,最終被迫從商。他雖然秘密撥款支援的那家機構,但對其運作卻很少過問,也從未參與其中決策。其實餘修遠倒覺得他確實是不知情的,他若真是那種熱衷於坐享其成的人,這分子料理這個專案時,就不會親自進實驗室動手研究。儘管這不全是他的過錯,餘修遠對他還是有幾分不爽,假如他敢待薄岑曼,這次肯定會連本帶利地向他索回所有。

在書房跟母親詳談了一番,餘修遠才回臥室。

岑曼還沒有醒過來,她換了個睡姿,細長白皙的胳臂搭在藏藍色的床單上,那強烈的色差十分顯眼。

餘修遠動作輕柔地將她的手收進被窩,不過洗漱出來後,那截胳臂又晾在了外頭。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她睡得那麼舒服,他便重新上了床,掀開絲被在她身側躺下來。

他的動作也不大,不過岑曼卻翻了個身,手很自然地環在他腰上。他微笑,俯首就吻住了她半露的額頭。

這下岑曼算是徹底地醒了,她艱難地抬了下眼皮,不足半秒又閉上:“剛去哪兒了?”

將她鋪開的長髮繞回而後,餘修遠又親了親她的臉頰:“你剛醒過?”

岑曼用鼻音“嗯”一聲,剛才是被冷醒的,她下意識想找一個溫暖的懷抱窩進去,閉著眼在床鋪摸索了很久,結果還是撲了個空。她茫然地擁著被子坐起來,環顧房間卻沒發現餘修遠的蹤影,於是就失望地倒回床上,不一會兒又再墮入夢鄉。

他沒了下文,岑曼再度發問:“剛去哪兒了呀?”

餘修遠說:“媽來叫你起床,我去給她開門。”

聽了這話,岑曼立即從被窩裡彈出來,低低地說了句“糟糕”。她轉頭看向餘修遠:“幾點了?”

餘修遠慢悠悠地抬起手腕,瞥了眼腕錶回答:“還差兩分鐘就九點了。”

“你怎麼不叫我起床!”岑曼埋怨,昨晚她答應杜婉玉去喝早茶,沒想到自己竟然睡過頭了。

餘修遠還是那樣悠然,他安撫她:“沒事,我媽會體諒你的。”

領悟到他話中的深意,岑曼的臉漸漸紅了,她拿起手邊的枕頭甩過去:“餘修遠你這個壞蛋!”

他將手枕在腦後,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還明知故問:“我又怎麼了?”

“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岑曼氣不過,於是就把枕頭捂在他臉上,不想再看到他唇邊的壞笑。

這男人不掙扎,也不發出一點聲響。不過五秒,岑曼就驚慌地推開枕頭,瞧見他雙目緊閉,她低頭拍著他的臉:“誒,你沒事吧?”

話音未落,餘修遠突然一個翻身,反向她壓在身下。他捏住她的下巴,不正經地說:“有事,不過你做做人工呼吸之類的,我就可以緩過來了。”

岑曼伸手掐他的腰:“你想得美!”

最終他們還是纏綿地親在了一起,岑曼身上那鬆鬆垮垮的睡衣歪到一邊,圓潤的肩頭和性感的鎖骨露了大半,上面有他烙下的印記,他眸色一深,隨即又在上面細細地吻著,那豔麗的紅痕又加深了幾分。

岑曼還是挺怕他這樣又啃又咬的,她拍打著他的背,可憐兮兮地說:“要流血了……”

餘修遠低笑了聲:“我怎麼捨得……”

經這麼一鬧,他們將近十點才走出臥室。或許長輩們都猜到裡面時什麼情況,因而中途沒有人催促他們起床。

昨晚加今晨的痕跡,看上十分明顯,岑曼的手袋裡連遮瑕膏也沒有。她原本不打算出門見人了,最終餘修遠千誘萬哄的,總算讓又惱又羞的人平息了怒氣,圍著他的圍巾到樓下吃早餐。

傭人替他們把小米粥和糕點端出來,本想幫他們盛到碗裡,餘修遠就接過勺子:“讓我來吧。”

岑曼別過臉不理他,他低聲說:“彆氣了,先吃點東西。”

終於等到這兩個孩子下來,杜婉玉便過去陪他們吃早餐。岑曼見了她,立即就斂起那點小脾氣,禮貌地說:“阿姨早上好。”

看見母親過來,餘修遠像見了救星一樣,不由得鬆了口氣。

“早喲。”杜婉玉笑著說。她已經吃過早餐,餘修遠問她還吃不吃,她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