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恩,即便你再恨本王,可曾與你夜夜同床的日子,難道你真的對本王一點恩情都沒有。”
解臨雅沒有一絲猶豫的將匕首刺進她心臟時,眼裡的決然和無情看著讓人心甚是如刀割。
越蕪不曾想過,解臨雅恨她恨得真的一點情義。
解臨雅未說話,欺身上來,手掐住她的脖子猛地施力。
喉嚨的痛楚讓越蕪‘噗’地一聲,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解臨雅的手勁很大,掐住她脖子的手都已看到青筋爆出。
他是真的要置她於死地。
這更讓越蕪為之傷心。
一個不慎下,眼淚竟奪眶而出。
這是越蕪有生以來第一次哭,還是為一個男子哭。
可哭又有何用?解臨雅恨極了她,望見她的淚,除了眼裡一閃而過的詫異,手勁卻絲毫未曾放下力道來。
越蕪猛地施力,將他震開。
解臨雅被這股力道震得倒退了好幾步,險些因沒站好而摔倒。
正當他回過神來時,越蕪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噗——
越蕪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刺進了他的腹中。
解臨雅詫異地低下頭,腹部的痛讓他往後倒去,越蕪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腰未讓他倒下去。
“你可算捨得讓我去死了?”解臨雅嗤笑道。
越蕪微微一笑,“本王怎麼捨得讓你去死,本王要你過得生不如死。”
她匕首交到解臨雅的手中,握住解臨雅的手,方向一轉,匕首噗地刺進她的腹部。
痛讓她險些也倒了下去,兩人的身子踉蹌了幾步,在越蕪的堅持下再次站好。
“你這是在做什麼?要與我一同殉情?”解臨雅虛弱的聲音問。
越蕪臉上依舊有笑意,“你想得美,死的人是本王,你給本王再活個三萬年再死。”
她咬緊著牙,將匕首拔出。
她運力,只見一個黑色周身都是黑氣的珠子從她的腹部慢慢地冒了出來。
解臨雅不知她這是要做什麼,只是隱隱覺得那黑色的珠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珠子落進越蕪的掌中,在下一刻,越蕪猛地將珠子推進解臨雅被匕首劃傷的腹部。
“啊!”
珠子進入身體的劇痛讓解臨雅慘叫了起來。
很快,他的額頭已因劇痛而大汗淋漓,而那顆珠子在一點一點地進入他的身體。
“越蕪,你究竟在做什麼?”他忍著疼痛問。
越蕪專注地將珠子推進他的體內,得意地笑道:“感覺不到嗎?本王將身上的妖力渡給你。”
“自然是知道,才問你在做什麼?!”解臨雅氣憤道。
從珠子進入體內,他就已經感覺到妖力的入侵。
“這珠子叫滅魂。是妖族至高的神器,每代妖王繼承時,這都會將滅魂鑲進體內,以此來得到強大的妖力。現下本王將滅魂給你,從此之後,你將是妖王,以你妖王的身份,你想救那個女子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越蕪!你逼我入魔,不怕我自殺,浪費你的滅魂珠嗎?”解臨雅生氣地吼道。
“沒用的,滅魂入身,不死不傷。除非三萬年後,自然老死,你途中想尋死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從今天起,你就數著手指等三萬年的到來。”越蕪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臨雅啊,這可是我對你的懲罰,入魔後,你再也離不開幽冥殿,此生你註定老死在幽冥殿中。”
“越蕪,你將妖王的力量都給我,我必用這力量屠盡你的族人!”
“別妄想,坐上妖王之位的人,誰都能殺,唯妖魔不能殺。臨雅,你就死心,這輩子就死在幽冥殿中。”
越蕪的話,阻斷了解臨雅所有能退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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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中,一個時辰終於過去。
身上的捆仙繩終於從身上脫落。
鳳長歌急忙站了起來未有遲疑半分,拾起地上的捆仙繩,釋放出身上的靈力將牢房的門震開。
她疾步地離去。
解臨雅的孤身前往去救她,一直讓她擔心不已,雖說解臨雅是妖王的面首,可是妖魔嗜血兇狠,誰知他們會不會傷了解臨雅。
一想到此,她的腳步更是快、
走過一條長長的階梯,終於離開那漆黑的牢房,見得幾分光明。
只是,偌大的幽冥殿,她也不知該往何處去。
見長滿青苔的石路直直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