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音,引來眾人呆愣。
在來廣場入口處,以向宴生為首的無極弟子浩浩蕩蕩地走了進來。
明原長老聞聲,已起身疾步走上前去迎接向宴生。
“宮主,你怎麼來了?償”
“聽聞此番戰役的妖獸數量是這萬年來最多的一次,本尊便前來看看戰況如何,只是明原長老,這副場景是怎麼回事?”向宴生的威嚴的目光將廣場周圍打量一番,望見了被綁在木樁上的鳳長歌,瞳孔驟然一縮,急推動輪椅走向上去。
“明原長老,你來時本尊吩咐你的事可忘了?”向宴生威嚴的聲音夾著憤怒,緊緊地盯著明原長老。
明原長老急彎下腰,拱手道:“宮主吩咐的事,老夫不敢不從。”
“那這是怎麼回事?”向宴生的憤怒風雨欲來。
“宮主,你別責怪明原長老,弟子是自願受罰的。”鳳長歌的聲音很是虛弱,雙眼半眯,似乎隨時都會闔上。
向宴生見這模樣,心頭一痛,厲聲道:“孤影,將她放下來。”
孤影應是,走過去解開綁住鳳長歌雙手的繩子。
繩子一解,她雙腳的力氣如全部被抽走,無力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向宴生望見她這模樣,眼底掠過一抹憐惜。
“明原長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長歌何錯之有,竟受這般責罰?”身上的靈力全無,還被綁在木樁上受鞭刑。剛趕來的向宴生絲毫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宮主,弟子長歌的責罰並非老夫本願。”
“即非本願又為何罰她?”
明原長老回頭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鳳長歌,嘆了口氣,將從出無極長宮到責罰風清遙之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向宴生。
鳳長歌用自己的靈力驅使酒葫蘆快速抵達姑蘇城,到她用靈力設下百米真火陣抵禦妖獸等到救援到來。
鳳長歌所讓明原長老別在人前說的事,他都一字不差地告知了向宴生。
廣場靜悄悄。
風聲細微,細雪茫茫。
無人打斷明原長老的說話,他們一邊聽著一邊瞪圓驚愕的雙眸。
風清遙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瞳孔因驚訝漸漸放大。
短短的三天兩夜,卻發生了這麼多事。
向宴生聽著怒意漸漸生起,待明原長老說完,他看向風清遙斥責道:“清遙,你可知錯?”
“弟子知錯。”
“知錯又如何,被你害死的弟子再也回不來!”向宴生斥責,“給他一百鞭的責罰,一鞭都不可以少!”
“宮主,弟子請宮主責罰。”鳳長歌試圖站起,可後背劇痛奪去了她所有的力氣,讓她連站都站不起。
“本尊不是明原長老,任你再怎麼說,本尊都不會減掉對風清遙的責罰。”向宴生的話語中有著絕不讓步的堅決。
鳳長歌爬到他的面前道:“宮主,弟子的錯與你減不減掉清遙師兄的責罰並無關係,弟子的錯終究是錯了。”
“那你倒給本尊說說你錯在哪?”
“弟子第一錯,不該將實力隱藏起來。弟子第二錯,清遙師兄偷走時不該找地方躲起來睡覺。弟子第三錯,沒能勸他們離開村子……”
“夠了!”向宴生憤怒地打斷她的話。
“宮主,長歌小丫頭就是這樣逼老夫罰她的。”明原長老似受委屈的孩子與向宴生告冤。
鳳長歌雙手支撐著身體,雙膝跪在地上,叩頭道:“弟子犯了諸多錯事,良心實在難安,請宮主責罰……咳咳咳……”
話未說完,她忽得劇烈咳嗽起來,“噗”一口黑色的血,從她薄唇噴出染黑了積雪。
向宴生急急上去,她已暈倒在地,“長歌,你怎麼了?”
“宮主,你看長歌師妹的脖子!”孤影道。
向宴生聞聲,望向鳳長歌的脖子,只見脖子後一片漆黑,看著滲人。
“槐良,老夫不是說了下手輕些,你怎麼將人都打暈吐血了?”明原長老責怪林槐良。
林槐良委屈地看著手中的鞭子,他真的很輕打了,那都不叫打只是輕輕地碰了下而已。
狀況混亂下,月三十走過來探了鳳長歌的脈搏驚訝道:“師父,不是大師兄打的,小師妹是中毒了?”
“什麼中毒?!”明原長老看去,見到鳳長歌脖後的一片漆黑,憤怒地握緊拳頭,轉身走到眾多弟子的面前,斥責道:“你們倒是厲害啊!不服她,居然連下毒這種事都做得出來!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