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雖然說與他斷了這師徒之情,可是那不過是鳳長歌的一意孤行,他並未坦然去面對。何況,鳳長歌是如何死而復生,這事那日因為事出突然都未能好好問問。
故而,鳳長歌像這般突然而逃,他絕不允許。
“孤影師兄,此事與長歌師妹有關。”他神色肅穆說。
聽到長歌的名字,孤影的臉色一變,道:“你等下。”
說完,他推開門走進去。
屋中坐在六人,向宴生在居中主座。
孤影走向前去,附在向宴生耳邊細細說了幾句。
面具下的向宴生應是神色慌了,他瞳孔驟然放大,有著詫異。
“幾位先下去,具體之事一會我們再商談。”向宴生道。
幾人聽到,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向宴生的雙眸露出詫異應是有什麼事發生,紛紛退身出屋。
見明原長老也準備退下,向宴生道:“明原長老,你留下。”
明原長老聞言,微抬的屁股又放回在椅子上。
待屋中的人都走光,向宴生望向屋外站著的風清遙三人道:“進來吧。”
三人走進去,將門合上。
“宮主。”風清遙行禮。
向宴生已迫不及待地問:“長歌發生什麼事了?”
“她離城了,目標是前方戰場。”風清遙回答道。
“那丫頭私自離城?!”明原長老驚呼,“可有帶弟子一起走?”
“沒有,她是一人獨自離去的。”
自上次風清遙帶弟子偷逃之後,明原長老對此事算是怕了。
風清遙也自是知道他問這句話的原意,臉色尷尬地回答他的問話。
明原長老聽到只是她一人離城,提到喉嚨的心放了下去,笑道:“她若一人離城不必太擔心。她初到姑蘇城時,也是一人離城出城外探聽情況。等她探好情況,應是會回來。”
“她應該不會回來。”練無風道。“我遇見她時,她正收拾包袱往另一個城門方向跑,在城牆時被我截住,與我交談了幾句,說是有要事要辦,看她那模樣是不辭而別。只是交談幾句後,她右手食指忽有血珠流出,小指似不是隨自己的意願勾動。爾後,她神色慌張地離去。怕是,感知到故人的危機才離城去了前方戰場。”
練無風的話,讓他們微微愕然。
照他這般說來,鳳長歌的舉動確實怪異。只是……
明原長老看了看向宴生,道:“宮主,這前方戰場有兩座城被妖獸奪去,周莊村子也皆受妖獸屠殺。前方應該不可能還有天人存活,只有妖獸與妖魔。長歌那小丫頭該不會是迷路才往那處跑的吧?”
“這不可能。她對周莊環境熟悉,不可能會迷路。何況前方戰場,她又不是沒去過,怎麼迷路迷得如此糊塗?”風清遙有些生氣地辯解。
戰場就是鳳長歌的第二個家,在無極長宮中沒人比她更熟悉戰場的一切。
聽得明原長老說她在戰場上迷路,這讓風清遙有些生氣。
“這本來就是,前方皆是妖獸妖魔,她往那處跑,不是迷路,難不成她有朋友是妖獸妖魔不成?”
“這……”風清遙無話可反駁。
“解臨雅。”白勾月忽得聲音清亮地說。
眾人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解臨雅和長歌曾在城中湖邊離別,解臨雅將長歌打暈之後,他就與一個妖魔走了。”
“什麼?解臨雅跟妖魔走了?”明原長老詫異地看著她。
風清遙也震驚地看著她,這件事白勾月沒有告知他。
定著四人訝異的視線,白勾月繼續道:“那個妖魔喊解臨雅父親,解臨雅雖然看上去不願,但是未有反駁那個少年對他的稱呼,應是因為他真的那妖魔的父親。”
白勾月的話,讓眾人一震。
“這怎麼可能?解臨雅怎會是妖魔的父親?他那麼多年來一直都在這邊,而且,他身上從未有入魔的氣息,怎會是妖魔之父?”風清遙質問。
白勾月堅定的目光迎上他的視線,認真地道:“我知你不信,可我也沒有汙衊解臨雅的理由。事實確實如此,而且,剛她攔住我,問的就是解臨雅的去向,我一開始撒謊騙了她。怕的便是她會去追。剛才你也是看見的,我話未說完,她就離去。應是解臨雅出了什麼事,她去救解臨雅了。”
“這可大事不好,若解臨雅真有個妖魔的兒子,兒子將他帶去的地方怕應該是妖魔的老巢。”練無風道,“若遇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