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那藏在深處的軟弱就暴露了出來。
皎皎銀光,從開啟的窗散在地面。
鳳長歌呼呼睡著,向宴生正欲起來將她放在床榻上,忽得想到自己的雙腳,他無奈地苦笑。
用靈力將鳳長歌托起,放在床榻上,給她蓋好被子才坐著輪椅出去。
走出門外。
月光如水,落在他的身上,照在冰冷的鐵面具上。
“孤影。”
向宴生冰冷的聲音喊道。
孤影應聲,人影落在他的前方,單膝跪地。
“宮主。”
向宴生望著他,目光冰冷。
“剛才本尊與長歌說的話,你可都聽到了?”
向宴生未曾想到,鳳長歌飲醉之後會老老實實地她一直辛辛苦苦隱藏的事情都說出來,故而,剛才他沒設下隔音陣,隔斷與鳳長歌的談話。
孤影是無極長宮的精英高手,鳳長歌說的聲音那般大,他不可能聽不到。
孤影聞聲,猶豫了會,沉默了一下的他應道:“是,弟子全都聽到了。”
“那你知道該怎麼做?”
“弟子絕對不會將剛才長歌師妹說的話,告訴一個字給別人。”
孤影認真地道。
他未曾想到,自己會聽到這麼一個驚天的秘密。
原來長歌就是鳳長歌。
只是,鳳長歌真的是厲害,已死去都可有辦法從冥界歸來。
“若本尊知道,有另外一個人知道她的身份,本尊不問是非,直接取了你的性命!”
向宴生威脅地道。
孤影立即應是。
向宴生沒現在立即要了他的性命,已是他的仁慈。
向宴生對他自然是也有幾分的信任,身為無極長宮的影衛,第一個條件就是對宮主忠心,故而向宴生也未立即取了他的性命。
“喚明原長老與昭元長老來本尊的齋月閣,本尊有事要與他們商議。”向宴生道。
孤影應是,很快便不見了人影。
向宴生回眸望了望鳳長歌的屋子,無奈地嘆了口氣,推這輪椅離去。
在轉角處,銀色月光的照耀下,有一抹紅色的衣袖很快地隱進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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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原長老聽到傳令就匆忙地趕到了成天山,正巧望見剛到成天山的昭元長老。
“昭元長老,宮主也將你叫來了。”明原長老迎上去問。
昭元長老捋了捋長長的白鬚鬍子。
“是啊,這宴會才剛結束,宮主突然這麼急地找咱們兩個來,該不是和宴席上和那個練溫溫有關係吧?”
明原長老的腳步一頓,驚愕地看向昭元長老,問:“昭元長老,你這話該不會是說宮主想娶妻吧?”
“宴席上,明原長老你也是看見的,練溫溫坐在宮主的身邊,宮主一句話都沒說,應該是認同了練溫溫。宮主都這個年紀,是時候去娶妻為無極長宮留下子嗣了。”昭元長老感慨地道。
明原長老聽了,皺了皺眉,低頭不語的,臉色的神色有些不開心。
昭元長老見他這模樣,問:“明原長老怎麼了?你怎麼不開心的樣子?我們兩老都盼了這麼久,終於盼到宮主要娶妻,你為何露出這個表情?”
明原長老長長地嘆了口氣,道:“老夫就是突然覺得有點可惜了長歌那個孩子。”
“長歌?哪個長歌?”
現在無極長宮裡有兩個長歌,昭元長老不知道明原長老嘴裡的長歌是那個長歌。
“還能是那個長歌,就是鳳長歌啊。”
“為何覺得可惜?”
“長歌那孩子在宮主身邊陪了差不多五千年,難道昭元長老就不曾覺得那孩子可惜嗎?”明原長老問。
昭元長老聞言,沉思了起來,思慮了會,他無可奈何地長嘆息一聲,道:“是可惜,她沒死時,是與宮主走得最近的一個人,她為宮主和無極長宮所做的,確實在眾人的眼裡,她應該是無極長宮的宮主夫人無錯。可是,宮主一直都沒給她這個身份,想必是因為不愛。現在她人已死,宮主有了要娶練溫溫的念頭,即便我們再替鳳長歌不值和可惜,可宮主不愛便是不愛,我們兩老在無極長宮能管的事本來就不多,現在這男女情事咱們更是管不來。”
“長歌是個好孩子,為什麼宮主就這麼鐵石心腸一點都不對那孩子動心呢?”
“好了,別想那麼多,我知道你與長歌走得比較近,關係好,替她不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