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他也是失算了。
嗯,要想什麼法子哄回她呢?
他眼前一亮,問:“長歌,你們這麼快回來,可是找到了混元巨鼎的構造圖?”
他轉移話題,知他不願意與自己討論床榻這個問題,她也不做窮寇莫追之事,畢竟還有正經事情要做。
“混元巨鼎的構造圖被冒充我的人燒了。”她道。
解臨雅手上的動作一頓,眸子詫異地看向她,“你遇到假的鳳長歌了?”
“沒遇到,聽清遙他們說的。我晌午和宴生掉下了河被衝出了天王堡,清遙他們後面在天王堡裡遇見的。”
解臨雅聞言,眉頭擰成一團,垂著眉沉默了半晌。
鳳長歌又道:“害我的人,應該來參加了宴生的壽宴。”
“為何這麼說?”
“因為她燒了混元巨鼎的構造圖,想必是在宴席上看到宴生答應清遙讓他開混元巨鼎另一扇門的事,怕鼎中我的屍體出現在別人眼裡,就比我們先行一步燒了構造圖。”
解臨雅微微頜首,“確實,他們一直以你的身份做惡,掩蓋住他們自己的身份,讓別人查不到他們的身上。若你已死的訊息傳出去,別人調查將不再把視線和注意力放在鳳長歌這個名字身上,而是去調查藏在這個名字後面的人。”
“那宴生壽宴上,你可有看到奇怪的人?”鳳長歌問。
解臨雅搖頭,“那天壽宴得知玄武族長白震天的死,所有心的心思想必都在這個地方上,也別無心思去觀察其中是否有心懷不軌的人,何況,那人若真的有來也是易容潛在人群裡,即便認真觀察也難以發現。”
鳳長歌神色凝重地咬了咬唇,她死在那人的陰謀詭計下,這點就足以證明那人聰明得很,這聰明甚至在解臨雅之上。
這麼一個聰明的人行事肯定是百無一疏,想抓住他的蛛絲馬跡確實有點困難。
“既然混元巨鼎的構造圖被燒,那麼宴生還讓清遙開啟混元巨鼎的門嗎?”
“讓。”想到這個問題,鳳長歌頭疼地揉了揉眉角,“清遙固執地很,非要堅持去開混元巨鼎的門。”
“那你幫他一起去開混元巨鼎的門嗎?”
“不幫。”
“清遙這麼固執的精神都沒將你打動嗎?”
“這不是打不打動的問題,我沒有勇氣讓我的遺體暴露在他的面前。”風清遙這一股幹勁地要去開啟混元巨鼎,想的就是自己還活在那混元巨鼎中,若見自己已經死在那混元巨鼎中,以風清遙對她的崇拜與忠心,她實在是不想見到風清遙那臉上失望痛苦的神情。
“可清遙這般固執,他定會去開混元巨鼎的門,你不怕開門的時候傷到他嗎?”
“混元巨鼎裡的機關不過是些毒和箭矢,以清遙的本事防禦這些不是個難題。”
“聽你這麼說,你是絕對不會幫他的了。”
鳳長歌輕輕頜首,不管如何,她都絕不會去幫風清遙去開那混元巨鼎的門。
解臨雅在她耳邊忽得長長地嘆息一聲,“突然覺得清遙好可憐。”
“我不想清遙因為我的事而一直傷心,他是個開朗的人,應該多笑些,等時間再流去些,我的事終究會在他心頭上漸漸淡去。”
“可他沒見到你的屍首,他就會一直都以為你還活著的事,為救你他只會耗盡畢生的心血。比起他一直惦記著你,你倒不如如了他的願,讓他見到你的屍首如何?”
解臨雅這麼說,也是對的。
見不到她的屍首,風清遙就會費勁心思去開混元巨鼎的門。
但若見到了,或許會悲傷,但時間總會治癒他心口上的這道傷口。
“我考慮考慮。”她道。
解臨雅微微一笑,不再多說什麼。
鳳長歌忽得想到一件事,問:“宴生的臉和腿是什麼時候變成那樣的?”
“你見到他面具下的臉和腿了?”解臨雅問,她點了點頭。
他沉默了一會,嘆氣緩緩開口道:“你掉進混元巨鼎的第十天,他就變成那模樣了。”
“第十天?!”鳳長歌詫異地問。
“是的,你掉進混元巨鼎後在第三天裡死去,第七天後假的鳳長歌從混元巨鼎中出來,最後第十天裡宴生就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不是說假的鳳長歌被宴生打得受傷狼狽而逃,怎麼會在三天後就回來找宴生報仇?而且,還將宴生害成這模樣?”
“不。”解臨雅輕輕搖頭,神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