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同時朝著鳳重歌一拱手道:“大小姐冒犯了。”
說著,兩人欺身而上,與鳳重歌兵器相見。
錚錚地,三道人影已從橋上打倒水面。
鳳重歌的實力並不差,只是,那二人與鳳重歌的實力不相上下。鳳重歌傷不了他們,但他們卻能拖住她。
鳳長歌無奈地看著他們三人的身影,最後將視線落在依舊站在原地的鳳傳英身上。
“宮主。”鳳長歌扭頭看向他。
一道白光忽得在她身後亮起。
“小長歌姑娘,小心身後!”銀公子驚呼。
在她身後的有持著長劍向她砍來的照陽堡弟子,只是那劍就離鳳長歌只有幾厘米的時候,鳳長歌忽得不知何時退到他面前,背對著他,握緊著手中的拳頭,朝後一打。
這一打正好打在照陽堡弟子的正面,鳳長歌趁勢,手肘朝後一伸,猛地擊中照陽堡弟子的胸膛。
在這兩招看似平凡的攻擊下,偷襲的照陽堡弟子,砰地一聲與地面親密接觸,不再做任何動作。
鳳長歌蹲下身子,撿起照陽堡弟子的長劍,重新走到向宴生的面前。
面色沉重,她靜靜地看著向宴生。
目前的狀況她不說,向宴生也是知的。
前有照陽堡弟子攔路,後有鳳傳英。
前與後不選擇一個方向,他們無路可逃。
而擒賊先擒王,任誰看這時候都是先將鳳傳英擊敗。可是,那麼多的照陽堡的弟子,讓鳳長歌放不開與鳳傳英打一場。
鳳長歌的心思,向宴生已猜出了起來。
他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物件,定睛一看竟然是金鐘罩。
鳳長歌咧嘴一笑,“宮主有這好東西,你早就該拿出來。”
她走到向宴生的面前,拿過金鐘罩,施靈力,金鐘罩慢慢變大直到將向宴生與銀公子兩人罩在其中。
金鐘罩是天界防禦的神器,能抵禦一切的傷害,這天界即便是鳳長歌都未能打碎金鐘罩傷了金鐘罩裡的人。
向宴生和銀公子在透明的金鐘罩,鳳長歌朝著他們拱手道:“宮主,我去去就來。”
向宴生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離去,面具下抿緊的唇什麼都未說。
“向宮主有這神器為何不早點拿出用?至少他們三人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銀公子道。
“如何用?”向宴生淡然地問。
“自然是讓大家都躲在金鐘罩中。”
向宴生側目,望向走在橋上的鳳長歌,道:“若一開始拿出來,那咱們就會被死困在金鐘罩中,等人來救咱們。可是咱們能在金鐘罩中等多久?金鐘罩以人之力難以打破,可是在其他神器的攻擊下就顯得很脆弱。鳳傳英是照陽堡堡主,他為了殺本尊,身上說不定會帶上照陽堡的神器。”
銀公子一震,拱手愧疚道:“向宮主真是心思慎密,在下完全沒想到一點。”
向宴生不接他這話,目光落在前方不遠處孤影的身上,厲聲說:“孤影殺出去,找救兵!”
“是!”孤影道。
在見到向宴生被金鐘罩罩住時,孤影就已有打算,他不動只是在等向宴生的下命令。既然下了這命令,孤影就沒必要在此浪費體力。
有了生的希望,孤影更加地奮勇殺敵。
向宴生將目光落在鳳長歌的那邊,她已到了與鳳傳英只隔兩米的地方。
鳳傳英見她到來,眼裡是讚許,“小丫頭,隻身前來是來與我一戰?還是投靠與我?”
“自然是第一個。”鳳長歌笑臉盈盈。
鳳傳英眯了眯眼,眼裡透著一抹戾氣,道:“長歌啊,你這性子怎麼和那個孽女如出一轍讓人討厭。”
“鳳堡主這話說得真是……對了,鳳堡主可知那麼一句話,你若討厭一個人不管她做了多少好事,在你眼裡都會惹你厭惡。鳳長歌你說她幼時調皮,你可知她闖下的那些禍是誰強加在她身上的過錯?你將她趕出門,見她名揚天下,實力超群就想將她收回鳳家。這帶個腦子想想都知道,誰會願意跟你這樣的父親?”鳳長歌有些假公濟私將心裡一直想說出的話,藉此時這個機會說出來。
鳳傳英一怒,狠狠握緊拳頭。
“那個孽女是個災星!有她在的地方定會出現災禍,我當初在她還是嬰兒的時候就該將她捏死!”
鳳長歌身形一顫,胸口有些微痛。
雖早就知鳳傳英對她是無比的嫌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