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不會為別人哭。”
他的話,不免讓鳳長歌露出一抹苦笑,想說他無情,可以他這身份只有別人為他哭,誰能讓他哭。
“本尊若為誰哭,定永不再笑。”他接著道。
鳳長歌一震,霎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向宴生也是個痴情人,只是他為誰痴?
秋風拂過青絲,帶著愁緒,飛去遠方。
鳳長歌只是輕輕一笑。
“宮主,行李都已經收拾完畢,我們可回去了。”孤影揹著三個包袱走出來道。
在朱雀這邊已耗時多日,也是時候該回無極長宮。
只是鳳傳英一事解決了,小麒兒卻依舊不知所蹤。
現在,也只能先回無極長宮,派無極長宮的弟子出去尋他。
鳳長歌和向宴生在客棧大堂中等租來的馬車。
租的馬車未等到,卻等到赤嵐的到來。
“向宮主,你們這是要準備回去?”赤嵐問。
向宴生輕輕頜首。
赤嵐不說話,從懷中掏出一張白色的請柬。
“向宮主,堡主希望你們能再多留一日,參加明日老堡主和二小姐的喪禮。”
向宴生接過請柬,上面寫著鳳傳英與鳳長歌兩個名字。
有些無奈,三番兩次地想要回無極長宮,卻總是被鳳重歌所阻攔。
“宮主。”孤影小聲喊道。
這次行李都收拾好了,又不走,估計兩位長老都要生氣了。
“罷了,就最後再多留一日。”向宴生道。
都已經留了這麼多天,不在乎再多留一日,更何況他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參加鳳長歌的喪禮,如今這喪禮真的成了,那參加也無妨。
只是,為了這葬禮,鳳重歌在照陽堡中腹背受敵。
“堡主,你怎可這麼妄自下這決斷?!鳳長歌的喪禮怎可與老堡主的喪禮在同一天進行,你可知老堡主有多恨鳳長歌,你是想讓老堡主死不安寧嗎?!”長老葉武康憤怒地一掌拍向身旁的桌子。
在他的掌下,可憐的木桌被拍了個粉碎。
坐在主座上的鳳重歌聽到他的話,面色很是難看。
“長歌是我妹妹,她已死,屍首已帶回照陽堡,既然要辦父親的喪禮,那為何不能將長歌的也一併辦了?難道,葉長老認為本堡主有時間今日為父親辦喪禮,明日為長歌辦喪禮嗎?”鳳重歌肅穆的聲音隱忍著怒意問。
葉武康激動地站了起來,“堡主!這根本不是分前後辦喪禮的事,老堡主從一開始就不願鳳長歌葬進鳳家祖墓,你不能因老堡主一死,就不顧他的意願!”
“葉長老,你在照陽堡的時間最長,資歷最老。可是,你也別忘了,你終究不過只是個長老,我才是照陽堡的堡主。該做什麼樣的決定,由不得你說不。”
“你!”葉武康氣惱地看著鳳重歌,“老堡主真是瞎了眼才把堡主的位置傳給你,才不過是第一天當堡主就懂得用堡主的身份壓老夫了!”
“葉長老,不是本堡主拿堡主的身份壓你,只是你太倚老賣老。長老的職責是輔助堡主,並不是對堡主的事指手畫腳,干涉過多。父親討厭長歌又如何?長歌身上流著終歸是鳳家的血。何況,她是無極長宮向宴生之徒,又是天界第一女戰神,將她葬在鳳家祖墓是鳳家的榮幸。”
“罷了!罷了!罷了!既然新堡主執意要那麼做,那就由你算了!這事,老夫不管!”葉武康氣憤地甩門而出。
沒了葉武康的屋子頓時變得安靜許多。
鳳重歌看向其他的幾位長老,問:“幾位長老還有什麼要說的?”
“沒,沒有。”幾位長老道。
連葉武康這樣的老長老都勸不動鳳重歌,他們這些地位較低的長老還怎麼去勸。
“既然沒有,那就退下去吧。”鳳重歌疲憊地揉了揉額頭。
幾位長老聽聞,急忙走出去。
出去之後,他們見到並沒走遠的葉武康,連忙跟了上去。
“葉長老請等等。”有人喊道,葉武康停下腳步,看向他們。
“幾位長老找老夫有事嗎?”
“葉長老,堡主這麼一意孤行可不行,若她這樣,咱們以後這些做長老的,在照陽堡還有什麼地位?”其中一位長老說道。
葉武康聽了,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拳頭。
“那就將她從堡主的位置拉下來。”
“可是,老堡主膝下就她一個女兒,要是將她從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