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瑤睡著了,睡前沒有聽到這個故事的結局。
而這個故事,似乎還沒有產生結局。
在墨白望過來的視線中,盛知宴不再閃躲,認真的看著這從高中就喜歡上的面龐,一時沉默,不知言何。
“故事的結尾在你那兒,你要說給大家聽嗎?”
墨白聽到了阿白的報告,不再提心吊膽,終於有了幾分底氣。
盛知宴感覺腦子無比清醒,很快就開口:“公主原諒侍衛了,但侍衛要受懲罰,長長久久的懲罰。”
“什麼懲罰?”
“永遠,留在公主身邊贖罪。”
墨白笑了,“……這對侍衛來說,似乎不是懲罰。”
[咩?這個故事沒聽過,但感覺有點帶感]
[為什麼不是公主和王子啊?]
盛知宴也問出了這個問題,“不過,為什麼不是王子呢?”
“因為公主和侍衛,曾朝夕相伴。”
盛知宴想到了高中同在一個班時的情形,那樣沉鬱的少年,似乎的確適合當侍衛。
不過就這麼輕易答應,會不會有些太草率了?
萬一這狗男人以後變心呢?
可是能愛上自己兩次,還為了自己跑去時空間隙,這要是變心的話,估計自己這輩子都不會相信愛情了。
於是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盛知宴突然沉默下來。
怎麼辦,想起來之後更愛了。
大機率是不會離婚了,畢竟捨不得。
也睡不著了,因為過於興奮。
“睡不著嗎?”
“……嗯。”
盛知宴翻了個身,看著天花板,想要閉上眼睛睡覺,卻怎樣都睡不著。
有些東西不適合在鏡頭下問,她只能憋著。
就這樣憋到了早上。
她頂著兩個大黑眼圈起了床。
而墨白因為知道她記憶恢復,心裡的重擔放下來了,緊繃的神經鬆開了,所以睡得很香很熟,甚至還有輕微的鼾聲,可見其睡得有多香。
盛知宴想給他來一拳。
但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在鏡頭下這樣做,會顯得自己很莫名其妙。
沒一會兒,墨白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殺意,迷迷糊糊的醒來了。
大瑤也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然後笑著說:“爸爸媽媽早上好。”
盛知宴隨意應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頭髮亂糟糟的墨白,見他開始打理起自己的頭髮,於是也梳了梳自己的頭髮。
墨白下床,大瑤也跟著下床,和他一起在外面洗漱。
盛知宴看著這一大一小走出了門,不知為何幻想起以後懷崽的生活,然後這點幻想迅速被她打滅——她事業才剛起色,怎麼能為了男人揣崽隱退一年?
雖然這個男人很帥就是了。
盛知宴也下床洗漱,混沌的腦子在接觸到牙膏的那一刻獲得了些許清醒。
大瑤伸了個懶腰,“我餓了,爸爸媽媽你們誰做飯呀?”
墨白道:“我來。宴宴,你昨天沒休息好,再去床上睡會兒吧。”
盛知宴哈欠打到一半就止住了,眼神懵懵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沒睡好?”
“黑眼圈挺重。”
墨白揉揉她的發頂,然後進入了廚房。
盛知宴也覺得自己這個狀態不利於拍攝,於是搬出了搖椅,在太陽底下邊曬邊搖,居然也睡著了。
大瑤本來想找盛知宴陪她玩兒,但墨白把她叫了過去,讓她幫忙洗菜。
大瑤一邊洗一邊說:“爸爸,我也想休息。”
“是嗎,那你別去吵媽媽。”
“我只是想讓她陪我玩……”
面對墨白,大瑤似乎有些慫。
“可她也想休息。”
墨白用大瑤的話堵了回去,然後拿起她洗好的菜,放在水下又清洗了一遍,然後又招呼大瑤:“你去那邊坐著吧。”
大瑤好奇的往這邊望,“爸爸,做飯不是女生做的事嗎?我的那個爸爸說,女孩子一定要學會做飯。”
墨白看她坐在小板凳上,輕飄飄的笑了一聲:“誰都可以做飯,這不是女生的專有工作。”
“可是……”大瑤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因為語言的匱乏,導致她說不出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實質性的話語。
墨白把菜炒出了香味,抽空看了大瑤一眼,對方坐在小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