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棠走上臺前,手裡拿著一沓拍立得的照片,然後看向了趙抒。
趙抒緩慢的眨了眨眼睛,“你不會要錘我吧?”
梨棠抿嘴一笑:“嗯。”
緊接著,她將一張照片釘在木板上,隨後開口道:“我在仙劍門弟子趙抒的房中發現了邪術,並得知這和掌門所修煉的邪術一模一樣,所以你和掌門是一夥的?”
趙抒咂巴了兩下嘴,“不能說是一夥的吧。”
他沉吟片刻,抬起眼眸道:“天下之大,有許多人修煉此門邪術,不成門派。我是偶然發現這法術可以快速提高自己的修為,這才進行修習的。”
梨棠又拿出一張照片,“那你怎麼解釋你和逍遙門掌門的這張畫像?”
照片上,一張畫像攤開,儼然是趙抒與逍遙門掌門。
“還有,你和逍遙門掌門密謀奪取盛知宴的功力,你還說和他不是一夥的?”
“奪取我的功力?”盛知宴微微睜大了眼睛。
趙抒慢悠悠的開口:“盛姑娘是小輩中的佼佼者,又是女孩,容易奪取功力,化為自己所用。”
盛知宴看向趙抒,略微皺起了眉頭,“他連自己徒弟的功力都要奪?”
趙抒道:“熙熙攘攘,皆為利來。”
緊接著,他又說:“不過後來我發現,我只是一介仙劍門小弟子,掌門根本無意與我同盟,甚至想要奪取我的功力,所以,我對他起了殺心。”
他話音落下,蘭初善揉了揉眉心,然後輕輕的提醒道:“趙前輩,還沒找到你的動機線索,可以不暴露的這麼快。”
趙抒慢悠悠的哦了一聲,然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你們繼續。”
梨棠下來了,墨白上到臺前,一張張拿出了自己拍到的線索,然後淡定的看向了宋一一。
“我去的,是花魁的房間。”
他聲音質地如冰片,帶有一絲涼薄的寒意,殺死了彈幕裡的一片聲控觀眾。
“首先,我找到了花魁作案的計劃表。確實如她所說,打算在跳舞的時候將掌門一擊斃命。”
宋一一讚同的點了點頭,一副“看吧,我就說我不是兇手”的表情。
可接下來,墨白的話卻讓她有些心虛了。
“但是我發現,花魁姑娘計劃有變。”
宋一一微滯,目光緊緊盯著墨白手上即將拿出來的那張照片:“怎麼說?”
“因為掌門要取消你的舞。”墨白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面是一張節目單,上面劃掉了花魁的節目。
緊接著,他又拿出了另一張照片:“然後,我還發現花魁未寄出的一封信,是一封決絕的血書,上面闡述了自己今日的計劃,說是要潛入掌門屋中,將他殺死。”
宋一一有些凝固,然後咬了咬牙:“但我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
墨白繼續說道:“計劃上寫著戌時,也就是黃昏時刻,你會將掌門殺死。而事實上,掌門確實是黃昏時刻死的。”
宋一一咬了咬牙,最後只憋出一句:“不是我。”
墨白把剩下的思考時間留給眾人,然後就輪到了盛知宴。
她拿著一張照片,目光看著林陌,話卻是對墨白說的。
“首先,我在林陌的房間裡發現了沒有寄出去的幾本書,是寄給墨白的。這些書上講的都是燃燒生命獲得功力的方法,根據林陌信上所說,這些書已經寄出去了好幾套,全部都是寄給墨白的。”
墨白靜靜的聽著,似乎也不在乎少女口中對他的指控,而是望著她淺笑。
盛知宴繼續道:“我粗略看了一下,燃燒生命可以使自己一日之間功力暴漲,甚至超過逍遙門掌門。所以,墨白雖然失去了內丹,但依然有方法可以擊殺掌門。”
[啊,那感覺兇手已經確定了]
[如果墨白知道掌門要奪取師妹功力的計劃,肯定會出手的!]
[嗚嗚嗚嗚嗚看個劇本殺我都容易代入]
盛知宴又零零散散的說了其他幾個線索,都是些沒法實際錘人的。
蘭初善又總結了一遍,然後將兇手鎖定在宋一一與墨白身上。
緊接著,就到了搜身時間。
蘭初善看了眼墨白,隨後有些不甘心的笑著說:“那麼就請各位夫婦搜一下各自搭檔的身吧。”
宋一一從池喬身上沒搜出來什麼東西。
池喬卻從宋一一身上搜出了半塊玉佩。
宋一一故作憂傷的開口:“這是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