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game》一年只有十二期節目,每期節目分三天錄製完成,第一天是所有參賽隊伍進二十強的pk賽,第二天為二十強入十強的比賽,第三天則是決戰出十強名次的決賽。《k-game》所屬娛樂公司特意會空出一個頻道進行三天全程直播賽事,在華夏網路上網民們也能夠搜尋到直播頻道,不過這檔節目傳到華夏來每期節目經後期編輯製作,形成十集紀錄片。
八月份電子競技專題將會在十號正式開播,莫凰說如果要參加比賽,他們起碼要進行十天封閉式訓練,她與郎天哲倆主角都缺席,那《花期如許》這邊的劇組就要暫停了。若要請假,以向楊導演強大的氣場,任奕萌想想頭也覺得頗大。
郎天哲這幾天心情比較低落,平時本就不是特別愛笑,現在更是低沉著臉,那氣場跟他在劇中清俊的男主差不多,眾人猜測他肯定是還沒從角色中回過神來呢。
“天哲,最近可是累了?”向楊衝著旁邊擦汗的郎天哲招招手,略微關心地問道。
郎天哲看了眼乖乖坐在向楊身邊,一副乖學生模樣的任奕萌,悶悶地搖搖頭。
向楊順著他的眼光看到了任奕萌,以他旁人的感覺,怎麼看怎麼像是郎天哲表白任奕萌,而任奕萌心有所屬無法回應的狗血情景。他意味深長地說道:“拍戲呢,演員投入感情很重要,可同樣的如果你下戲後不能及時從角色中走出來,那對你以後的拍戲影響很大。
一則你可能被一部經典的作品定型,再也無法超越自我,遺憾退居二線。
或者,你的情緒、感情被劇裡角色所左右,你會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可等下一部戲開始,你又投入到新的糾結中,勢必會讓你精神恍惚,要麼揹負罵名退出圈子,要麼進入精神病院。
當然這是兩種極端,更多的人則徘徊在兩種之中,默默無名十數年,高不成低不就。
所以,你要控制好你的情緒,不能被戲裡的角色所掌控。”
任奕萌聽得將頭埋得更低,肩膀禁不住地顫抖著,向楊導演竟然還有如此八卦的心,這也不難怪,他可是近代偶像劇導演代表人物。
郎天哲被向楊說的有些莫名其妙,他扯扯嘴角笑道:“我不累的,不過,我可能下個月請幾天假。”
一聽請假二字,向楊眉頭下意識地皺起來,尤其是從飾演男主的郎天哲口中蹦出來,“為什麼?我記得你們都調好檔期了,在這幾個月應該是全力以赴拍攝《花期》的。”
任奕萌低垂著眼皮,暗贊郎天哲勇氣可嘉,豎著耳朵仔細聽著。
郎天哲隨手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椅子,坐下略微思索下組織語言道:“我跟謝豪哥幾人準備報名參加八月份的《k-game》,想請幾天假練習和參加比賽。”
“《k-game》?就是m國那個明星pk真人秀?”向楊面無表情地想了半天,恍然地問道。
“是的,節目八月十號錄製,進行三天,我最早也要十三號晚上回來,”郎天哲左右手交叉,拇指互相轉著圈,點頭小聲回道。
向楊猛地拍著椅子扶手站起身來,揮揮手道:“行了,今天先拍攝到這裡,這一個月大家辛苦了,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六點半準時拍攝。”
這才下午四點鐘,通常他們都好拍攝到晚上十點多,然後吃個宵夜討論下明天拍攝的要點,而其他工作人員也不輕鬆,每一步工作都要做到位,不能影響第二天的拍攝,一般會進行到凌晨多。
他莫名的一句放行的話,讓全劇場的氣氛驀然緊張起來了,眾人見任奕萌和郎天哲緊繃著臉,暗道完了,倆主角怕要被嚮導吊起來打了。
向楊拍拍衣服,看看身邊兩個年輕人,語氣緩和下道:“這一個月你們倆是最累的,走,放鬆放鬆,我請你們吃大餐去。”說完,他就跟旁邊的兩個副導兼搭檔吩咐了兩句,率先走了。
任奕萌衝著郎天哲豎起大拇指,小聲道:“佩服佩服。”
“我這一去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恐怕你出道當女主的第一部作品要泡湯了,”郎天哲長長吐了口濁氣,自嘲又帶著濃濃地愧疚說道。
他這是抱著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心理,自己都有種莫名悲壯之感,不說八月十三號,就是十號那一天代表華夏的他們都不一定能夠闖過去。那時候,他回來必然迎接的是毀滅性的輿論,娛樂界哪裡還有他們容身之處呢?
任奕萌張張口,乾巴巴笑著道:“老兄,你還沒參加呢就如此消積,反正還沒有報名,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絕對不會讓人知道丁點風言風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