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上去,兩個人一起走著,走了幾步看到一個揹著柴火的老太婆,夏冰凝便迎上去甜甜的開口。
“大娘,張彤家怎麼走?”
那老太婆估計是耳背,疑惑的抬起頭看著夏冰凝,沒牙的嘴唇乾扁著:“啥?”
看到這情景,夏冰凝只好再大聲重複一句:“大娘,張彤家咋走?”
“哦!”老太婆恍然大悟,伸著手指了指遠處邊上一處:“那家!”
“謝謝大娘!”夏冰凝高興的道了謝,便興沖沖的往前帶路,可憐顧誠,推摩托車的活計就落在他頭上,雖說不是什麼重活,但也不是好事!尤其是方才全身的精力都用來抵禦寒風,現在是手軟腳軟沒多少力氣。
村間小路,崎嶇不平,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一些煤渣子爛菜葉子生活垃圾隨意的傾倒在路上,幸虧沒下雨,要是陰雨天,這路簡直能把人噁心死!即便如此,兩人也是皺著眉頭小心的撿好地段前行,因為不時的會碰到村民潑出的汙水,將道路弄得泥濘。
村裡各家門前都種著一些樹,沒有什麼觀賞的,無非是成材的梧桐,遮陽擋雨,結果的核桃棗樹,這會都過了時間,還有些桑樹楊樹之類的,零散的點綴在道路兩邊,到了張彤家門前時,正好是一株大核桃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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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門前看著沒什麼不同,黃土地面上堆著一些秸稈,一小片開闢了種些蔥苗,土黃|色的兩扇小木門,邊上是些賀新年對聯撕下後餘的痕跡。只是,大門緊閉,門前黃土地上葉落無數。
一般誰家門口落了這麼多葉子,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家人沒在,顧誠擔心的和夏冰凝對視一眼,連忙將摩托車停在門前,顧誠便上前敲門。
“是誰?”噹噹噹三下敲門聲後,倆人欣慰的聽到裡面傳出詢問聲,聲音也好像聽過。
顧誠回道:“警察!”
很快,倆人便聽到裡面動靜,張母小心的拉開門看著來客。
“阿姨!是我們,你還記得吧!”夏冰凝走到前面打招呼。
“恩!警察同志!”張母驚訝的答應著,連忙讓開門,一邊讓顧誠和夏冰凝進屋一邊問道。
“警察同志,有啥事?”
顧誠跟在後面,將摩托車推了進去,關上門後掃視著張家。農村的宅基一般都是很大的,張彤家也不例外,只是房子就寒酸了點,迎面正中央一間大門開著是堂屋,兩邊有著窗戶應該是臥室,右手邊還有一間單獨的,看房頂的煙筒就知道是廚房,院邊上還有一排雞籠,一隻褐色母雞在裡面關著,兩隻則就在院中跑著,從亂長的雜草間尋寫蟲子,雞糞拉的到處都是。一條黑色的土狗被鏈子拴著,看到陌生人頓時嗷嗷叫個不停!
“黑子!叫啥叫!”張母訓斥道。然後黑子便悻悻的嗚咽兩聲,乖乖的趴回窩裡!
“我們來看看張彤!”夏冰凝回答。
“小心腳底下!”張母歉疚的說著,一邊朝屋裡喊:“他爸!縣裡來人了!”
聞聲之後,堂屋昏暗的房間裡邊走出了張父,藍布衣服表面黃一片黑一片,十分的骯髒,張父看到倆人,頓時著急的走到跟前發問:“情況咋樣了!?”
夏冰凝帶頭,一邊朝裡面走,一邊說道:“警方正在對高偉的犯罪行為進行審查,你們也別急!不會放過他的!”
張母恓惶的嘆口氣,進了屋子拉開燈泡,彎著腰給來客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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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父則是看著顧誠兩人坐下,才坐著問道:“同志,你就給我個準話,到底那狗東西能判個啥刑?”
夏冰凝為難的看著張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還是顧誠接過話,直接說道。
“張叔你別擔心!現在高偉至少也是個無期徒刑,就看警方能不能找打更多的證據,將他徹底判處死刑!”
“好!”張父手握著水杯,喊了一聲竟是再也說不出話來,咬著嘴坐在那裡。而旁邊關心聽著的張母,則是偷偷抹開眼淚。
不願這種氣氛繼續的增加,顧誠直接說明來意:“我倆是今天有空,擔心張彤的情況,便來看看她,現在她還好嗎?”
“娃那天回來後,就啥話也不說,一直躺在床上,除了上廁所就沒下過地!問啥也不說!警察同志,你幫著勸勸吧!”張母一邊抽噎著一邊說道。
“這個就是兩個娃的屋子!”張母指著左手邊的房間。
“嗯!”顧誠衝夏冰凝一使眼色,夏冰凝隨即起身,衝著幾人說道:“我去看看!”
留著顧誠,坐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