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相信,特別是在Xing愛中說出的話。那是極盡女人之荒唐本性的。
風長明把她推倒,叫她雙手反撐在床上,她的雙腿分張在他的腰臀兩旁。他就見到兩人交接的地方:他那根傢伙正深深地插在她的被Yin水潤澤的,芳草悽悽的肉|穴裡。那肉|穴張著兩張肥厚的,褐紅的,感性的肉唇,像嘴唇一樣咬夾著他的男根。他略一抽動,那張褐赤的嘴巴就一張一合的……
“喔哦……你快些……”風朝應該是在求風長明的,但呻吟出來的話,卻實在是命令風長明。
“我將讓你狂呼痛叫……”
風長明雙手也反撐在床上,與風朝成一個對峙的躺姿,然後臀部猛烈地朝風朝的胯間蜜|穴挺送。那速度如狂濤暴雨,密集地撞在風朝那早已經被踐踏得不成樣的雨草林野。那紅通通的棒棍徑往那紅潮潮的肉|穴裡抽送,風朝那小蔭唇被抽拉出來,猛然地又被挺擠進去。隨著風長明的抽動加劇,風朝雙腿之間的肌肉也急皺急張,那小腹上的肌膚顫動不止。那雙脹臌的Ru房更是鋪在她的胸部搖滾,奶頭上的白色奶汁從她的奶口裡流出來,直流到她的小腹之上,像吊掛的兩道彎曲的白線。兩人交結的地方,更是磨著濃濃的豆醬。風長明的紅黑的男莖也幾乎被染成稠白的棍棒,猶如那剝了黑皮的甘蔗!
“啊啊啊!要死了,頂穿了……頂穿了……”
風朝的身體發顫,她的嘴唇也顫動不止,由她顫動的嘴唇陸續說出一些話兒,像是一種呻吟,卻似是吶喊。她被風長明由上而下地頂得身體往後仰,那雙撐著床板的手漸漸地向後移,直移到床邊,她才驚叫道:“我要掉下去了,啊啊啊,要掉下去了,你別頂了,我們換個姿勢。”
“換就換!”
風長明也正在興頭上。他猛烈地頂撞,使得摩擦加劇,男根上傳來陣陣爽意,他不想就此停止。坐直身體,雙手抱托起風朝的一雙玉腿,把一雙腿扛在肩上,然後他雙腳蹲立在床上,雙手抱拉住風朝的臀部,以坐插之勢,強烈地壓聳在風朝扛起的雙腿之間,就如同一個農夫不停地鏟鍬著腳下的肥田,誓要把那田裡的草皮翻輾熟透。
風朝本來想借換姿勢的機會,休息一下,或者是換個讓自己比較好受的姿勢,可風長明如此一弄,她不但沒有撐身之地,而且變本加厲的,她失去了撐控點。因雙腿被提起,她的身體不能平衡。雙手因被情慾衝擊早已經沒有支撐力,便無力地軟落下來。她的頭也就跟著懸空,吊在床邊,那長髮直落到地板上拖拉著地面。但風長明放在她臀部的雙手卻拖拉住她的身體,不至於讓她跌落地下,她就變成被倒吊在半空中似的,任由風長明由上而下地抽插。她只覺得一陣陣的眩暈直衝腦門,狂呼道:“啊呀呀風長明,不要啊!你要折磨死我……我不要這樣!好累啊!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我不行了,我要給你折磨死了,我頭好暈啊……混蛋,這樣插太深了,你要插到我的喉嚨了……”
“噢啊啊……喔哦哦……折磨我……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
風長明豈會放過她?他越是抽插得厲害,居高臨下的,眼睛注視著她胯間的溼白白的紅花花的肉|穴,看著她那內外蔭唇被他的傢伙抽出來,然後擠進去,實在比抽插本身還要叫他興奮!
男人很多時候都是由視覺獲取快感的,風長明也不例外。
風朝被倒吊在床邊,她的發直拖掃著地板,雙|乳直倒翻到她的下領,那奶水流得她滿臉滿頸都是,甚至把她的黑髮也染白了一些。任她嘶喊呻吟,風長明還是不饒她,把她往死裡推送。這屋子雖大,但風長明的淫香仍然不會很快地飄散,濃度雖不及在小屋造愛時的無法消散,卻也夠風朝受的。被情慾推動的風朝,雖累也樂此不彼,迷糊中又是求風長明放過她,又是求風長明再狠一些。風長明見她滿臉漲紅,怕她在情慾巔峰腦充血而死,在一次猛推送之後,把她提拉上來,抱丟她在床裡。她似乎仍然未覺,只是嬌喘息息的,未曾回過神來。
風長明撲到她身上,一邊狂吻著她的胸,她的頸,她的臉,她的眼,她的嘴……在吻咬中,他的下體早已經和她的胯間連在一起,趴在她豐滿柔軟的肉體聳壓不止。風朝反射性地配合風長明的衝刺,她緊緊地摟抱著風長明的背,也瘋狂地回吻著風長明。那種吻,屬於她的,瘋狂的,如同咬一般的吻。再加上她摟抱著風長明的雙手,在風長明的背上、肩上、頭殼上狂扯亂抓,兩人在Xing愛中緊摟著,在寬大的床板上翻滾。不止他們的汗水,風朝的奶水和她的淫液隨著他們的翻滾,染落在床單之上。兩人的身體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