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的機會,於是大兵駐於苛鉻與他的領地的邊界處,這是嘉拉從傳信中得知的。
血靈不知道巴羅蕊息戰的原因,乃是因為和風長明在渤徊之事,令巴羅蕊的心久久不能夠平靜……若她巴羅蕊不能夠冷靜下來,她則絕不會貿然出兵;巴羅蕊是有這點常識的。
一但據軍情所報,由參飄率領的帝都大軍正開往西境,值得嘉拉注意的是,這一大隊人馬的主將都是帝都年輕一代的強者,更令嘉拉擔憂的是其軍師乃巴羅渺——伊芝之智慧唯一的傳承者。
也因此,在粟族,由蒂檬發號,漠伽出謀,把兵力悄悄地派人潛入拉沙……漠伽知道,巴羅金的目的不僅僅是西境而已;只要西境失守,參飄便會揮兵直上,伐往拉沙。
營格米和騫盧則被漠伽派往西面,以防烈古旗。
這是西陸傳來的情報,但嘉拉卻沒有對風長明說:風長明沒給她說的機會,她亦不敢在抵達苛鉻之前踢醒風長明……這傢伙平時雖然很好說話,但涉及到他的原則的東西,他就不好說話。他與風朝的那一晚,後來風朝要與他解釋的時候,他卻只是在自己的身上發狂,沒有理會風朝,她有時覺得風長明做得太過分了,可她不敢說出來;風長明雖是風妖的兒子,性格里有許多像風妖,但也有很多與風妖沾不上邊,或者是因為他的另一個父親鉑琊,只是嘉拉不知道,風長明的血液裡還留著聳天古族的狂妄。
風妖的風流多情、鉑琊的冷酷無情、聳天的狂妄驕傲……不是嘉拉能夠理解的。
由蕪族的荒塔靈至苛鉻,最近的道路,必須經過血靈的天蠍城,嘉拉本來想避開血靈的勢力的,但為了儘快到達苛鉻,加上她這行人並非很突出,她寧願冒這個險,就對血靈來說,嘉拉不是很懼怕,況且血靈現在的勢力,或者還不敢開罪風長明亦未可知。
嘉拉從黃昏感到夜深,未能抵達天蠍城,便在離天蠍城比較近的村鎮落腳,尋得一間小旅店,要了幾間房,吩咐武士把沉睡中的風長明抬進去了,叫夥計打來水,替風長明擦洗了身體。風長明在睡著的時候,就像一具有著生命的屍體,任由她嘉拉搬來弄去的。
嘉拉打點一切,就和衣睡在風長明的身旁。至半夜時分,嘉拉模糊中聽到一些聲息,她睜開雙眼,忽感頭重,鼻孔湧進來一些奇異的香味,接著她就暈睡過去了。
嘉拉再度醒來之時,驚見血靈。她向四周張望,只見自己和風長明被擺放在一個廳殿的地板上,兩旁站滿手持武器的護衛,兩排護衛的盡頭,那張特高大的豹皮殿椅上坐著的人正式血靈;嘉拉已經有很多年不見血靈,但她絕不會認錯的。她心頭大驚,想起昨晚聞到的香味,估計自己是被血靈用迷香迷昏之後才帶到她的大本營的,她定下心來,平心靜氣地對居高臨下的坐著的血靈道:“血靈,你真夠朋友的,悄悄的就把我和少主請到你家裡來了。”
血靈微笑,道:“嘉拉,好多年不見了,想不到你還這麼年輕。”
“可惜血靈你不是男人,只能看著我年輕的肉體而無奈。”嘉拉和血靈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有的沒的閒聊起來了。
血靈笑道:“我雖然不是男人,但是我身邊有成千上萬的男人,不知道嘉拉你想要多少?”嘉拉心中憤怒,卻沒有一絲表達在臉上,她笑道:“多少都可以,只要你願意給我……”
血靈從椅子上站起,朝嘉拉和躺在地上的風長明走下來,到達嘉拉的身前,蹲下來面對嘉拉,伸手就在嘉拉的胸部捏了一把,然後“嘻嘻”地笑了,道“嘉拉,說到騷,或者我不及你,可是說到淫蕩,我想你也不得不認輸。可是我這輩子最多也就與同時和六十個男人歡愛過,我不可能給你超過六十個的,就給你五十九個吧,你覺得如何?”
嘉拉掙扎著坐起來,道:“不如我和你來一個比賽,看看誰接得下的男人比較多?”
“我也正有此意。但是,在我們進行淫蕩的比賽之前,我得先解決你身旁這個討厭的傢伙。這混蛋我幾次前往西陸求他,並且獻上我血靈百世難求的性感肉體,他不但把我拒之門外,且百般羞辱我。現在他落在我手裡,你說我該如何對待他?”血靈像是在問嘉拉,眼睛盯著風長明,那雙凌厲的丹鳳眼燃燒著憤怒,嘉拉看在眼裡、心頭驚慌不已,她道:“血靈,你是如何得知我們經過天蠍城以及落腳處的?”
血靈冷笑道:“身為海之眼著名的七霸主之一,連這點眼線都沒有,還說得過去嗎?從你們走出荒塔靈開始,我的人就一直暗中注視著你們,只等你們進入我的勢力範圍內,就開始動手……你們進入我的領域是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