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看了看,原來是隔壁街批發冷凍食品的大嬸,她剛剛去拉冰回來,騎著三輪車,一車子的冰放在車上就這麼在太陽下面曬著,就連輕風看見都覺得那些冰快融化了,更不要說大嬸心急如焚了。
扯著嗓子喊,沒有人回應,大嬸果斷的下車,揚起了巴掌,啪啪啪的拍在了那光亮的車身上,在烏黑的車身上立刻留下淺淺的幾道汙漬。大嬸彎下了腰,衝著駕駛室裡大叫:“你裝聾作啞幹什麼!沒有聽見我說話啊!快點開走開走!你開個這麼大的車到這裡炫什麼!把路都堵完了!你以為你這車大嗎?再不開走,我開我家的冷凍車來撞了啊!”
花殤這個時候正好端著輕風的杯子走了過來,她也探出身體看了看樓下那一團糟的事情。她將手裡的杯子遞給了輕風,嘿嘿的笑了起來:“這車好像是舒先生他們的吧。”
輕風點點頭:“嗯,這種地方能有這種車的人除了舒先生還有誰啊。”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腦袋進水啊,居然開著這種車來城鄉結合部,萬一被颳著一下,光修理費都得不少呢。”花殤趴在臺子上,嘻嘻的笑著,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輕風攬住花殤的肩膀,和她一同看著樓下的一團糟。這個時候章平和舒先生已經到了樓下了,雖然他們還是保持著鎮靜,可是舒先生那微微有些亂掉的髮絲倒是表現了他現在的內心有多不淡定。
那大嬸一看有正主來了,連忙抓住舒先生和章平噼噼啪啪的罵開了。舒先生從小就是銜著金鑰匙長大的人,接觸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何時見過這樣底層百姓的潑婦,對著大嬸愣是好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只看見那大嬸一直罵個不停。
也不知道最後幾個人是什麼說的,舒先生和章平灰溜溜的鑽上了車,司機開著車,馬不停蹄的離開這裡。輕風和花殤笑得合不攏嘴,花殤說:“我想這個舒先生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踏足這個地方了。”
輕風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他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他點點頭,衝著花殤說:“老婆英明!”
超級加寬的三個顯示器上播放著一個影片,這是兩個獵人的對戰,他們走位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