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波段上,流年的警告也顯然沒有給公子幽造成任何威脅,她還是不停的一邊罵一邊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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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覺得自己的理智快要死掉了。如果再被這個女人這麼折騰下去,他的理智一定就要死掉了。於是,他迅速的將葉詞的兩隻手都抬到了頭頂,用左手牢牢的禁錮只後,可以活動的右手,一邊就捏住了葉詞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我說了,不要動!”
“你快點給我放開!放開了我就不動了!”葉詞才不吃流年這一套,雖然現在的流年看起來蠻可怕的,但是,對於葉詞來說,就算流年在可怕也比不上現在被他壓在身下的尷尬可怕。
流年皺著眉毛。閉上了眼睛,惱怒的低聲咒罵幾聲,然後猛然這開眼睛,瞪著葉詞惡狠狠的說:“這是你自找的!”說罷,他滾燙的唇已經朝著葉詞的唇壓了下去,攻城略地。
葉詞本來就因為被流年壓住已經滿臉潮紅,現在再被他這麼吻了上來,頓時整張臉都好像要燒起來了。
葉詞。
重生之人。
重生之前,不管如何聲名狼藉,不管如何人人唾棄,她好歹也活了二十八歲。重生之後,不管她如何奮起努力,不管她如何浮沉寂寞,也過了一年多了。也就是說,葉詞這個人,從上一世到這一世,已經活了將近三十年了。
一個思維年僅三十的女人,就算沒有身體力行進過些什麼,該知道的事情也一件不少的全部都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沒吃過豬肉,難道沒見過豬走路嗎?
同理而得,當流年將她壓倒的那一刻,她其實整個頭皮都已經木掉了。她又不是小白花,她又不是純情少女,這種姿勢是什麼她當然清清楚楚,而且在自己跟惡霸你就不能動彈的時候,流年的壓迫代表著什麼她怎麼會不知道!
可是,葉詞到底沒有經歷過這種狀況。
而且,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有給她理智和冷靜的時間,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自己的潛意識裡的一切作出所有的反應。
雖然,葉詞從來都不認為女人比男人差,也不認為男人做的到的事情女人就做不到。可是,在這個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