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道:“我有個不情之請。”
“什麼?”
“他日再見之時,我們戰一場吧。”
葉詞微微一笑:“好。”
“那告辭了。”花殤言罷,在面前丟了一個煙霧彈,滿天的白霧浮起,葉詞立刻拉起老六朝著天空飛去,然後在看,哪裡還有花殤的身影。
“怎麼了?”葉詞正發愣,流年騎著鳳凰已經來到了葉詞的身邊,他看了看那一片白霧,皺眉道:“盛世的盜賊?”
“嗯,是花殤。”葉詞也不否認,她沉思了片刻,轉頭對著那張桃花一樣好看的面孔道:“流年……”
“什麼?”流年目光還盯著那片白霧,不過很快就轉移到了葉詞的身上。
葉詞望著流年,微微一頓,收回了自己原本想說的話,改口道:“你們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嗎?”
“嗯,已經結束了。”流年點點頭,他其實已經看出葉詞原本想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沒有說出來,但是他並沒有追問,畢竟葉詞有葉詞的考慮,她覺得不該說的事情不說也就不說了。不過,話雖如此,可是流年多多少少有一點失落的感覺,站在現在的角度上,他其實很是矛盾,一方面他十分欣賞公子幽的自立自強,可是,另一方面,他卻不願意公子幽這麼辛苦地獨當一面。其實,他很想說,有什麼事都有我在,可是,現在兩個人的關係如此的微妙又尷尬,讓他根本沒有立場說出這句話,最終,他只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出來,望著公子幽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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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的答案讓葉詞微微詫異了幾分:“還沒有到七十二個小時呢,就已經修建好城防了?”
“嗯。”流年點點頭,然後帶著微笑吐槽自己的公會:“養那麼多人總要有用的時候,否則不是白糟蹋錢嗎?”
葉詞笑了起來,看起來人多力量大這個詞後面頗有負擔。“是讓我過去還是我直接回去了?”
流年望著葉詞輕輕地眨了眨眼睛,用一種誰都不能察覺的嘆息道:“過去吧,押沙龍應該還有廢話跟你說。”
押沙龍果然還是有一些廢話的,比如討價還價,比如裝可憐,再比如他現在正在做的懷柔政策。不過,任憑押沙龍什麼話都說盡了,葉詞還是悠閒地靠在岩石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給蹲在旁邊石頭上的老六喂肉,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她看了一眼押沙龍道:“我覺得做新人時喝得那個山泉其實是最解渴的。”
“恩?什麼?”押沙龍正在滔滔不絕地繼續遊說葉詞,希望她能少帶點自己的精英走,可是突然之間聽到葉詞來了這麼一句,有點摸不到頭腦,他頗為奇怪地看著葉詞,一副不明就裡的樣子。
倒是站在一邊的淺唱低吟和流年都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
葉詞挑了挑眉毛,看了看正在笑的兩個人,又看了看一副沒有反應過來的押沙龍,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聽出來,自己是在說他說話太多,讓他喝口水,快點放自己走的意思。還真是無奈呢。她抬眼看了看那蔚藍的天空,左顧而言他道:“沒什麼,你要沒說完就繼續。”
流年靠在葉詞對面的一塊岩石上,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已經彎成了漂亮的弧度。越是接觸公子幽,這個女人就越是給他更多的驚喜。他原來可從沒有想過,公子幽居然也有說冷笑話的時候。
押沙龍的心思根本就在葉詞剛才說的話上,其實如果他這個時候多想一下,就已經能看出葉詞的不耐煩了。不過,他現在滿心都是要從葉詞這個鐵公雞嘴裡掏一點渣滓出來,哪裡顧得上想這些。
他正在這邊說著,葉詞也一點不上心地四處看著。她忽然看見一個穿著火花色袍子的女人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靠的近了,她多看了這個女人幾眼,只覺得面熟,不想那個女人倒是主動地跟她打招呼:“嘿,公子幽,還認識我不?上次你來西部大陸的時候我們見過。”
葉詞記性不錯,上一次她來西部大陸見過的人並不多,女人更是隻有一個,葉詞當然記得她。她微笑:“很久不見了,酸蘋果。”她正在這麼說著的時候,目光卻落在酸蘋果身邊,那裡還站著一個女人,看她的打扮是牧師,穿著一身水藍色的牧師袍子,袖子、領口、裙襬下面都繡著繁複而精美的花紋,一把法師杖背在背後,杖頭上綴著一塊巨大的寶石,幽幽地發著光。
看起來,這個女人是創世紀的主力牧師之一,她身上的那套衣服可是六十級之前牧師的終極裝備,不但每個套件都齊備,而且還附了魔,鑲嵌了寶石,可見她的治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