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氣道:“小公子,我不喜歡威脅。”
說罷,兩個人就這麼對視著,而後同時笑出了聲音。
說來,真奇怪,他們似乎從來沒有這麼心無芥蒂的在一起呆過。一開始兩人見面不是打架就是打架,再後來。還是打架,這樣的關係似乎一直持續到她說試一試在一起。
而現在,他們是頭一次在話都說開之後見面。竟然有一種格外新鮮的感覺。彼此的心裡都沒有什麼隱藏,沒有什麼欲言又止,站在一起說話。也顯得如此親切自然。
葉詞歪了歪頭,雖然她的面孔上有幾分疲累的樣子。就連在一向凌厲的眸子下也有了有一抹烏青,看得出,剛才一戰讓她耗費了太多的精力。流年眯了眯眼睛,而後說:“剛才那個騎虛空之龍的人技術如何?”
葉詞倒是有些奇怪,為什麼流年會知道的,不過她並沒有問。流年會這麼問,必然有他知道的途徑。於是她只是回答流年的問題:“我感覺在跟我自己打架。”
“怎麼說?”
“她的操作和我太像了。就感覺在照鏡子一樣。”說到這裡,她忽然想起來了自己最初開始玩獵人的時候,其實也是在模仿流年,不知道他是什麼感覺,於是問道:“當年你跟我打第一架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有沒有也感覺像是照鏡子。”
流年望著葉詞半真半假的笑:“怎麼可能,照鏡子的話,對方應該是個男人。”
他的話弄得葉詞哭笑不得,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而流年又開口。這次倒是很正經的說道:“確實,當時感覺你的操作和我還是很像,不過,你有你的優勢。正是這種優勢讓我感覺到自己和你的不一樣。”
“什麼優勢?”
“你有一種不怕死的狠戾,而我,在戰鬥中,我歷來是很惜命的,能不死則不死。”
“倒是看不出來。”
“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只是我們詮釋的方式不一樣。”流年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