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畢竟‘破壞力’是親身經歷,而‘治療’卻只是聽說。不過其實也無所謂,反正她兩百年前就習慣了近視。
“說話太直接可不好。”彭宜笑容不變。
這個意思是預設吧?苗可沒精神跟他瞎扯,她也不擅長兜圈子,選擇可以死宅的工作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她厭煩社會交際,也從來沒有上心學過。
“隨便吧,”苗可打了個呵欠說,“我扛不住了,先走一步。”說著她就果真扔下彭宜,抬腳就走,先去超市露一下臉,跟苗旭說:
“我今天回去就把官網上的狀態改回‘拒接’,我要回歸正常生活了。”
“……”苗旭看著突然冒出這句話的苗可,沉默了一會兒,等到苗可接連打了幾個呵欠準備趕緊回家時,他才開口,“你怎麼生活跟我可沒關係。”
臉上寫著傲嬌,語氣中是掩不住的關切……不行了不行了,苗可輕拍著自己的腦袋,自己現在是又幻覺又幻聽,人臉都看不清居然還能解讀出字來,這除非是自己對身體壓榨過度,突破了極限,誘發出了超能力,超能力的名字叫讀心術,否則就必須是腦補過度,大白天在夢遊。
哎……看來待會兒睡覺,白日夢一定會夢到尤瑞東,也許還能在夢中傾聽超能力代言人給自己上一堂課?
走神之下,苗可沒再回應苗旭的話,飄出了超市,然後往家飄去。
看著那夢遊樣,苗旭只能表示:“……”
回到家,開啟電腦開啟化妝師官網,將自己名下排隊中的委託統統拒絕,然後再把總狀態改回到全拒。看著那‘請勿打擾’的掛牌,苗可長出一口氣,整個人都徹底輕鬆了。洗了個澡,苗可一頭栽到床上,等她睡飽醒來時,是凌晨三點。
苗可看著時間,第一反應是再睡四個小時吧,起碼睡到天亮後再起,但躺了一會兒後,卻只有越發精神。
“生物鐘亂了套了。”苗可不滿地嘀咕著起身,整理了下,伸了個懶腰,看向窗外,燈光瀰漫,天空中的星星就別指望看到了,想賞個月除了算月的盈虧還得看運氣好不好。雲朵這種自然物體遮擋時不時還會讓月亮露個臉,但如果不幸遭遇人工物體遮擋,那玩意停在一個位置一晚上絲毫不動彈它是不會不好意思也不會覺得疲勞的,至於說人工物體的種類,各種飛行器都有可能,建築的延伸物也不排除,因為各種理由而展開的遮空幕布正好飄到上空也不稀奇。
苗可看著夜景發呆,雖然現在她的腦袋清醒了,但生物鐘其實還沒有,所以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也沒意識到需要思考自己該幹什麼,就那麼腦袋空空如也地待著。
“你這是化妝師委託告一段落,補足了睡眠,從今天開始調好狀態準備恢復正常了?”通訊器上突然來了這麼一條訊息,姜沛的。
苗可盯著通訊器又發了會兒呆,然後慢悠悠地找出望遠鏡,站在窗邊開始往下搜尋,很快就發現了她要找的那個人——這不難,因為觸目所及就他一個活人,這本來就是人熟睡的點,即使是要過通宵夜生活的人也不可能會選擇在居民小區路上過。
“半夜三更的,你在鬼鬼祟祟地幹什麼啊?還特別躲著路燈往陰暗的地方站。”苗可回覆訊息。
姜沛站在三盞路燈的交界處,由於路燈本身亮度就很馬虎,他那的光照度就更是略低了那麼點,但只要不是鬼故事中毒,肯定不會立刻認為這裡暗——大晚上能清楚看見路就可以了,還想有多亮?把路燈當太陽用嗎?這種毀生物鐘的事情正常小區都幹不出來,別拿不正常的,比如五公里外的那個小區,當例子——至於陰就更差得遠了。
好吧,正在跟自己通訊息的這位姑娘是任何故事都中毒,鬼故事也不例外,所以她聯想到什麼都很正常,姜沛絕對不會跟她計較這種事情。
“做個實驗,”姜沛說,“實驗要求凌晨進行比較好,不然輔助裝置數量得翻倍,你無聊的話可以來看看。反正你現在是睡不著也不知道要幹什麼吧?”
您屬蛔蟲的嗎大神?
“這不難猜,”姜沛解釋,“昨天下午你改了化妝師狀態,然後就動靜全無。我是昨天天黑後就來這裡做實驗的,你房間的燈一直沒亮過,直到剛才,在一個你正常不可能清醒的時間點亮起來。窗簾拉開,人就坐在窗前,半個小時一動不動,除了發呆我真不知道你這還能是在做什麼。你寫文一向習慣用桌上型電腦,還要使用體積大又笨重的老式鍵盤,這可不是什麼都沒擺的窗邊可以完成的。把所有條件加在一起,很容易就能猜出來是怎麼回事。”
“……體積大